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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圣水梗 (第1/1页)

    青年人如其名,全身白得像一团浓郁的雾烟。单看从袖管里伸出来的手,青色的血管根根可见,撑附在骨头上的皮白若透明,关节处沁出几分红来。医学生说这样的手简直可以被奉为的圣物,美术生则说这样的手他们也很喜欢。

    但是现在这个人跪在林陟行面前,用那双广受追捧的手,用嘴巴卖力地讨好着林陟行的勃起的欲望。

    从上位者的视线向下扫去,双腿间正耸动着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青年体格偏瘦,肩膀向下一路收束着,中间尚有胸肋骨强撑起胸膛的轮廓,至腰间细得仿佛只余一掐粗点。又过分白,白得叫人忍不住联想起枯骨和石膏像。

    因为患病的狗吃不下东西,只能勉强吃一些掺有主人体液的浓缩营养剂。

    嘴巴打开,舔一舔马眼,又用舌尖勾去腺液,舌面压上去卷舐描摹着。青年卖弄着不太成熟的技巧,却也伺弄得林陟行舒服。猫儿一般微微眯起的眼睛昭示好心情。白烟受到了鼓励,收牙用唇瓣裹住guitou,含进去吮了一下,像是在品尝糖果的小孩子,啧啧有声。

    林陟行不禁就把手扣上身下人的后脑,倒没有粗暴地用力按下去,也没多说什么命令地话语。宽厚的手掌贴近发根插进白烟的发丝里,教掌心的温度能够慰贴头皮,然后坏心思地把头发揉散了,然后轻笑出声。

    “好吃吗?”

    青年便打开喉咙,努力吃得深一些,再深一些,用身体内里的暖软裹紧吸附深插其间硕大膨胀。“唔…”好次白烟嘴里被填塞地满满当当,没有说话的余地,声带徒劳震动,像一个足够安静地卖力讨好抚慰着主人性器的飞机杯。

    主动吞吐代替性交抽插,每松开一寸,马上就插往更深处。可是被伺候的林陟行却仍不甚满意。嘴巴吸得不够,或是喉口夹得松了,抵在青年下体上的皮鞋就会重重地碾踩上去。白烟记着林陟行皮鞋的纹路,记着那鞋底踩过手指、面皮的力道,记着那扑鼻的皮革香,眼下脆弱的性器也被送到主人的脚下,那过度兴奋的小东西就不禁越发地膨胀,好似主动勾引那无心无情的鞋底,好叫他满足其yin荡的欲望,不知廉耻。

    这样想着,沾了情色的面颊就红艳得越发离谱。

    “唔。”

    林陟行觉察到白烟的走神,抓着青年头发的手便猛然扯紧,又用力按下去,教下身的蓬勃狠狠贯穿那嘴巴喉咙。自己来和被迫吞进到底是不一样的,未料及的粗长强势挤进捅破未张开的关口处。缺少液体做缓冲,炽热坚挺的巨物狠狠摩擦着柔嫩的rou壁,带起一阵火辣辣的裂痛。

    背在身后的手禁不住狠狠攥紧了胳膊,原本蕴着粉色的关节攥至青白色。

    又措不及防间被踩爆了下体。

    泪水和汗液汩汩地向外涌出,青年却反而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些,越发凑近主人方便其亵玩。

    没能尽到自己该有的指责,他是个无用的玩具。白烟不禁有些懊悔,又很快调整好心绪,来配合主人越发迅猛的势头。

    白烟做好了迎接主人jingye的准备,林陟行却没想要射给他。千钧一发之际主人从奴隶的口中拔出性器,然后一股浓郁的白浊射在了白烟被情欲晕染的嫣红的面上。

    红梅覆雪的绝色景致被大股的腥白抹脏。斑斑点点的白喷溅在发丝眉眼间。

    颤巍巍睁开的睫毛挑着主人的精华物。

    白烟的喉咙动了动,似要开口说话,林陟行却要他闭紧嘴巴。那双眼睛就完全能够替主人把小心思说明白。

    ——不能舔吗?

    ——抱歉呢宝贝,主人没打算奖赏你。

    紧接着是更加灼烫的液体浇下来,淡黄色,升腾着热汽,从白烟刚刚精心服侍过却将在未来很长时间里丧失掉服侍资格的阳具中,持续不断地迎头浇落。

    尿液主要淋在腮侧鼻翼间,当然迸溅四落的碎珠就很随性恣意地落在眼窝唇瓣到处都是了。洁白的宣纸上又染了第三种颜色。

    随着呼吸而呛进鼻孔的圣水让白烟难耐皱眉,生理折磨却不是心理厌恶,相反,白烟无比渴望能够就这么张开嘴巴畅快地吞咽进嘴巴和胃肠里。叫那空乏的胃袋接受主人慷慨的馈赠,可是不能,他的过错叫他错失了接受奖赏的可能。浓郁的腥气沿着气管向下仿佛一直渗进了肺泡里。又在经过喉口时飘进味蕾间。

    腥咸的,主人的体液。

    积聚在唇缝间的液体引诱着躁动的舌尖去触碰。

    白烟突然觉得好饿,患病的身体拒绝任何食物地侵入,却对主人的体液没有任何抵抗力。盛宴置于嘴边可他却不能将其填塞进身体中。只能徒劳地在脑子里呐喊挽留而任由其从面庞上向下滑落,淋漓满身。

    肚皮内外只有薄薄一层相隔,绞痛着,渴求着,却也只能忍耐着。

    不能张开嘴巴,他做到了,圣水洗礼结束后,他羞怯地看一眼主人。

    然后看着就林陟行从盒中抽了一张纸,在他面前认真细致地将性器擦得干干净净。

    那本来也该是他的工作,现在却被一张死物替代了。嫉妒一张纸无疑是愚蠢的,愚蠢的白烟却没有办法管住纷繁乱窜的情绪,却也努力地把它们锁在身体里,不叫他们惹了主人生厌。

    小狗很乖。

    林陟行微哂,他拿着沾满了精尿液的纸团凑近了小狗的鼻下,就引得白烟贪婪地嗅闻不停。

    “想吃吗?”

    他把纸团压上身下人那嫣红的唇,汁水从其间挤出流在朱瓣上,坏心思地问询道。

    眼看就要上当了的小狗在最后关头找回了脑子,嘴巴鼓动了几下又闭得紧紧得没有张开。白烟渴求地望过来,不住地点头。

    “看在小狗很乖的份上,就允许你用下面那张嘴巴吃好了。”

    林陟行这样说。

    虽然不能够咽进胃里,可填塞进屁xue也算是一种慰藉。在小狗先没照顾好主人的前提下还能被奖赏,白烟已经喜出望外了。

    他蹭动了一下身子,想翻过身体来,尽快把纸团吃进xiaoxue里。可是忘记了自己的jiba还被主人踩在脚下,这一挣一扯,皮鞋下的花纹狠狠剐蹭磨砺着肿红的性器。当时疼得泪花直冒。

    委屈地轻哼从鼻翼间挤出来,是讨饶又是撒娇。

    林陟行被逗乐了,安抚性地拍了拍白烟的脑袋,然后顺其意将脏湿的纸团一点一点填塞进小狗用力扒开得xue道里,末后又被勾引似得夹了下食指指尖。

    ——

    小狗不想洗澡怎么办?

    ——

    “呐”

    “不洗澡就不可以说话。”

    “也不可以上床睡觉,只能待在垃圾桶旁边,嗯,为什么?垃圾桶当然要和垃圾桶放一起了。”

    “明天的晨尿也取消。”

    “狗狗自己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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