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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5,弟兄(注意左右有意义) (第2/2页)
就又被咬了一口。 亲王飞快缩了手,叫说:“你怎么老咬我!” “你手上不干不净就敢往我嘴里放?”青年凤皇冷笑道。他腰身挺一挺,将东西往侍弄那只手里送去:“讲这么多话,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这儿。我刚怎么给你弄,不晓得学一点儿?” 说着,整个儿放松了往幼弟怀里仰去,边挑衅似的:“就这不上不下的样子,怎么叫我尽兴?看来下次我也不必找你,还是另寻——” 他这样说,终于准准触了霉头。安溯今晚遭了两次咬,正伺机报复回来,又从他话里听出放纵的意味,顺势假恼道:“哥哥去玩别人,我可从没问过。怎么还饥渴成这样,要找别人来玩自己?” 不待长兄回话,他猛然发力,将其推翻成趴跪的姿态,覆身而上,急声说:“兄长贵为凤皇,若是叫外人晓得有这雌伏人下的嗜好,丢得可不只是您一人的脸面——”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平日里说得多,且心知兄长也深谙此道。正因如此,放在眼下的场景却十足滑稽,以至于忍不住要笑出来,一时忙于止笑,却想不出下文。 安澜却是立时会意,也一时起兴,于是清清喉咙,顺着他的意思接道:“这样说来,只能有劳你费力费心,好好……喂我一喂,将我填饱了,免得出去丢人现眼……嗯?” 说着,又往下塌了塌腰,叫身体里埋地那根愈加契合。他少有这样迁就放浪的时候,安溯清楚自己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心中那点恼意也消下去,应声说:“哥哥既然明白,就好好受着,务必将我给的吃干净了。” 他说着,就以这兽交般的姿势抽插起来。安澜配合着,被顶得往前直创。他平日里总以素雅示人,难得装成这样弱势。亲王感受自己被一片泞软吞吐着,听兄长那般庄严的声音融化了一般,带着点儿哭腔说些“……好深……”“……舒服……”之类的情话,心里止不住柔软下去,连带动作也体贴,留神照顾最隐秘偏疏的角落,最终一个深顶,紧抵着射了个畅快。 他俯下身,磨蹭长兄的肩胛与颈项,哄劝似的:“都灌进去了……我现在退出来,哥哥千万夹好,别漏出来浪费了,又说吃不饱。” 说罢,亲王缓缓抽身,物什从道口脱出时发出轻微的啵响,带出一点黏白。那甬道跟着立时缩了一缩,好像真要将带出来那点儿吃回去一般。他“嘶”地抽了口气,捱住心里那点冲动,含混问:“……这样足够了么?” 年轻的皇帝翻过身,倚着床头坐起来。他像是挨得狠了,腿根还在发颤,勉强维持着一个半开不开的角度。腿间他自己的液体糊作一片,有星点溅在胸口,被他抬手抹了,随意挞在旁边。注入的浊液正从他身体里缓缓流出,皇帝微垂着眼睛,像是感受了片刻,说:“……怪痒的。帮我弄出来吧。” 亲王依言伸手。他看得出长兄有些疲倦了。xuerou还轻嘬着探入的手指,有点儿发烫。不过,到里面的东西被尽量弄出来之前,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那么,我就……”最后安溯说。 但皇帝说:“再来一次吧。” “哥哥还吃得下?” 安澜笑了笑,是一个带着倦意的笑容。他说:“自然是要吃不消,才算得尽兴。” 说着,他往前动了动。忽然有裂帛之声——是一双彩翼从他腰间展开! 那是凤血本相的双翼,此刻却沾及已然污透的外袍与床单,羽毛都被浊精溽湿。凤皇向来好净,他却不知是不是累极,对污物不以为意,只径自拥住幼弟,恣意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去,说着:“……用你的……蛇的……怎样?两根……我都……” 安溯以为方才的放浪已是难得,不想又听见这样堪称匪夷所思的说法来。他一时愣怔,不经意瞥见长兄面孔,只见面色妍丽,眼尾还泛着红,约莫是性事动情所致,却也像是刚哭过一般。安溯还在踟蹰,又听见长兄唤他:“行知。” 他本能地应道:“哥。” “继续。”年轻的凤皇说,不容置疑的语气,“再来一次……不,随便多少次……对蛇血而言不成问题,是吧?” 他慢慢将翅膀环抱起来,将脸埋进幼弟颈窝里。 “……继续吧。我还未尽兴呢。” 亲王沉默着、沉默着。 白色妖矫的蛇尾缠上生鳞的脚踝。分叉的性具钉进甬道,就像蛇牙钉进纤细的脖颈。青年发出疲倦但满足的慰叹。他完全脱力了,任由自己被挂在蛇的性具上,任由蛇躯将自己层层裹卷,毒液在他血管中蔓延,维持他的身体,让他得以始终清醒,以凤血之躯感受蛇的漫长的爱恋。 亲王确实不记得最后有多少次了。但他记住长兄每一种旖旎的样子。那些冰冷的黏稠的白液灌进温热的口腔又洒满那张妍丽的脸,每一片明艳的羽毛都不曾幸免。他的兄长切切实实的哭泣过,为那无法理解的撕扯身体的快感。接着他消弭了哭泣,代之以窒息中的极乐。 结束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鸟儿满身的浊精让他想起蛛丝,又想起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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