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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站街!还站吗不站了不站了 (第2/2页)
么幼稚可笑的理想,身份不对等的爱情,累赘般令人厌烦的家人,顾于容多听一个字都觉得反胃。 终端上的画面始终漆黑一片,偶尔有衣物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突然,顾于容听到了一道冷淡的男声,像贴着耳侧的低语,轻缓低沉,最后一个音微微上扬。 “出来吧,我看见你们了。” 光是听声音,顾于容都似乎能看到这声音的主人此刻扬起的唇角。 顾于容腾的一下站起身,猛力拽下耳机,在两名同伙疑惑的目光中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你怎么了?拍到什么了?”西蒙兴奋的挑起眉问:“西格和他上|床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关注别人的隐私? 顾于容没理他,重新坐回去。 娄彦有些好奇的走过来,将另一边的耳机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细碎的脚步声,金属铁棍在地面上拖行的声音,模糊的对话,似乎在骂街…… 两人勉强从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中分析信息,半天都没听到一句有用的话。 “你确定那些死刑犯在这边?” “是啊,”桑佑拉长的声音似笑非笑:“就在这附近。” “砰!” 椅子被撞倒,顾于容和娄彦双双目露惊色。 “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藏身地点?” 娄彦猜测道:“会不会是追踪器?我们谁碰过他?” 西蒙不明所以的看着娄彦:“都碰过吧?” 娄彦被抢烟的时候,西蒙揽住他的肩膀时,以及顾于容给他小灰鼠的时候。 短短几十分钟,他们都和桑佑接触了至少一次。 娄彦突然扭头看向顾于容,心有余悸的问:“你之前站起来是听到了什么?” 顾于容眨了眨眼,面不改色的撒谎:“腿抽筋了。” 西蒙接了一句:“那你多补补钙。” 娄彦刚想继续追问,耳机里铺天盖地的枪击声和轰响如海啸般扑面而来,像是一把刀子钻进了耳道,将内壁搅成了烂rou。 “嘶——” 两人不约而同的摘下了耳机。 1 到这里他们要是还不明白就是真的蠢了,枪声明显不在他们附近,前面都是桑佑在胡说八道。 这家伙早就看穿了顾于容的谎言,或者说,他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 “吗的,被这小子耍了!” ** “我怎么觉得你在耍我?” 西格睁着银灰色的眸子,眼里满是狐疑:“你站街还站到安街去了?” 对,我在耍你。 所以呢,打死我? “长官,这已经是您第三次以个人的主观想法来揣测我了。” 我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微恼的看着他:“上一次您就误会了我。” 1 “误会?” 西格上下扫了我一眼,轻笑道:“今天赚了多少?” “我——” “我知道,你今天还没来得及开张就被卷入了袭击事件。” 你小子怎么还学会抢答了? “莱森·菲戈尔执政官要见你,”西格双手交握支着下巴,上半身前倾,用警告的口吻说:“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今天既然还没开张,一会儿也记得别开张,明白了吗?” 我被他吓到了似的,怯怯的垂下眼:“我明白了,长官。” 可惜,您的主观臆断又一次出错了。 西格低笑一声,撑着桌面站起身,从我肩侧绕了过去。 1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我背对着他弯起唇,单手插兜握住了从刀疤哥那里偷来的折叠军刀。 冷硬的触感令人安心。 “放开我!长官!我冤枉啊!” 突然响起了尖叫声。 一个外表约莫十六七岁少年被两名卫兵押了进来,一边嘶吼一边奋力的挣扎。 有点眼熟,不确定,再看看。 “我真的不是刀疤的手下啊!您放了我吧,我的老母亲八十多岁了,家里还有个残疾的meimei要照顾!长官!我不能进去呀!” 坏了,更熟悉了。 “小刘?” 少年耳尖一动,看到我时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1 “桑哥!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是刀疤的手下,我连只鸡都不敢杀啊!” 我微微抿唇,走近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我知道,我会和西格长官求情的。西格长官正直善良,恪尽职守,不可能坐视你无辜下狱!” 没错,虽然我们才认识两天,没有共患难见真情也没有一夜|情,但是我就是要道德绑架你。 小刘也感动的回握住我的手,这一刻,他身后的两个卫兵的表情比墙纸颜色还要丰富。 怎么呢,你们也觉得你们长官既不正直也不善良是吗? 我的衣领突然一紧,西格从身后拉着我,看都没看小刘一眼,“别演了,我不给出场费。” 太抠的男人运气都不会太好。 我跟着他走出门,无声的翻了个白眼,摸了摸空掉的口袋,略微有些苦涩的笑起来。 “长官,您对我的偏见不该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受罪。” “如果你指的是他在帮派混战中连杀十九人,荣获刀疤心腹的身份的话,那他可真无辜。” 1 你还挺了解的嘛。 我眼神一顿,瞳孔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似得颤抖,“怎么会…” 不顾被他钳制的衣领,我的唇一张一合,却吐不出后面的音节,欲言又止,最后受伤的垂下眼。 “抱歉,是我误会您了,长官。” 西格停住脚步,松开我的衣领,银灰色的瞳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老实说,看熟人演戏我会全身不自在,尤其你还总想着拉我一起登台。” “现在,安静,上车,明白吗?” 熟什么熟,臭外地来的少攀关系,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第十区正黄旗出身。 “是,长官。”我垂下脸闷声说。 您可能不清楚,在第十区,偷窃是一项比吃饭更重要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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