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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父亲:刚才的意思是,我们都很喜欢你。 (第3/3页)
敛了刚才的气势,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试图解释:“那个……我是看你们关系不太好,所以才……” 盛珏想松开手,被贺知寒反手握紧。 直到坐上回家的车,贺知寒还在震撼中久久不能回神:“亦绝,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是怎么做到让他怕你的?你们认识?” 盛珏看了眼司机,为难地说:“我可以回家再解释吗?” “当然。”贺知寒稀奇地盯着盛珏看,看了半天,直到把盛珏盯得脸都红了,才回过神,偏头亲了下他的脸。 “太他妈酷了。”贺知寒评价道。 正暗自担心贺知寒会不会反感自己对他父亲不敬的盛珏:“……” 回去之后,盛珏坐在客厅沙发上,贺知寒殷勤地替他到了一杯水:“来,大佬,请用。” 盛珏乐了半天,才说:“之前没提过,我其实是个DOM。” 1 这是一段不怎么愉快的回忆。 跟贺知寒的想象不同,盛珏并非躺下给人上的,而是根据客人的爱好换上不同风格制服的调教师。 可以说他是DOM,也可以说他是S,总之,支配者。 所以他做起另一方来非常生涩,毕竟裴夺跟他的性爱里并没有教他怎样服侍他人。顺便一提,跟裴夺做是盛珏做受方的第一次。 正如0多1少的现状一样,圈子里也是sub远多于dom,越是身份显贵,越是渴望被人征服。 盛珏走上这条路是另一个故事,在此略过不提,总之,盛珏面无表情时冷淡又蔑视的眼神非常适合这个身份。 因为他本就发自内心地厌恶这一切。 那些人丑陋的发情姿态根本激不起盛珏的欲望,反倒成就了盛珏“冷静自持”的优秀标识。 盛珏是在会所里见到贺父的。 为什么贺父对贺知寒同性恋的身份如此抗拒? 1 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同性恋。 一个骗婚之后抛妻弃子的同性恋。 如果说贺父规规矩矩地听从调教,那恐怕他也只是许多个普通客人之一,盛珏也不会有闲心去对他做些什么。 坏就坏在,贺父是个来找0的1,他看上了盛珏,想上他。 盛珏解释了这不属于他的工作范畴,贺父并不听。 “都是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贺父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地笑着,“总有第一次的,给你额外加三万小费,够了吧?” 盛珏知道,这个价格,就算上报,会所的老板也只会帮着劝自己听话。 于是盛珏静静地说:“够了,请您跟我来。” 进了包间之后,以“需要更换服装制造惊喜”为由,盛珏让贺父戴上了眼罩。 接着是手铐。 1 “你在做什么?”贺父警惕了起来。 “别急。”盛珏说。 接着,盛珏强迫性地把他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贺父慌了,他辱骂,挣扎,但是已经晚了。 盛珏用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的丑态。 过了一刻钟,贺父累了,挣不动了。 盛珏此时也架好了摄像机,把人拖到镜头前,摘了眼罩,上来先甩了他两耳光。 贺父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渐渐变成了恐惧。 乳钉,尿道棒,皮鞭,yinjing锁。稍微变一变用法,那就是刑具。 盛珏摸出他的手机,伪造了他的通信记录,因此,整整三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1 “那个客人还在里面?”同事问。 “是啊,没办法,玩上瘾了。”盛珏接过两人份的外卖,耸了耸肩,“连饭都要我拿过去,真不明白这些人。” 同事对他报以加班的同情。 会所里乌烟瘴气,长时间玩且不允许打扰的客人也很常见,因此并没有人起疑。 盛珏在这三天里,除了最开始让他看到摄像机之外,就一直让他戴着眼罩,除了吃饭,口塞也一直戴着。 盛珏不怎么睡觉,也不允许他睡觉。 盛珏利用每一分钟,拍下了很多他被玩弄得不堪入目的影像,不仅如此,盛珏还参考了一些刑讯逼供的手段,决意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 放贺父出去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傻了,嘴里喃喃着:“我是贱狗,我欠cao……” 盛珏对此冷眼旁观,满不在乎。 总之,因为这段往事,贺父也害怕那些影像资料被传播出去,从此对盛珏避之不及。 1 盛珏三言两语解释完了,不想细说,贺知寒却好奇心旺盛,硬是一点一点把细节问出来了。 比如,不给饭吃。只有“做对了”才会赏少量的食物,还强迫他从地上舔进嘴里。 比如,不给觉睡。时时刻刻开着震动道具,冷不丁还要给他耳光让他保持清醒,直至他被折磨到崩溃。 比如……还有更下三滥的手段,盛珏死活不肯说了。 贺知寒听完这一套cao作,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砸了砸嘴:“所以……” 盛珏正担心贺知寒因此对自己心生芥蒂,紧张地等着后续。 结果贺知寒说:“所以你什么时候穿个制服给我们看看?” 盛珏:“……” 盛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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