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人管得挺严。_我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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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 (第4/5页)

舔嘴唇揉奶子摇屁股露sao逼的路数对他统统不管用,有用的话他也不至于让自己那口逼饿了整整一个星期。

    太过明晃晃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点性暗示。

    但他没试过。

    放弃用自己的rou体作诱饵,是他活了这二十八年以来的第一次。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把这些年来被各式男人cao过逼总结出的经验一股脑扔掉,搜肠刮肚地想从自己零星看过的色情片里找到适合的方法来用。

    说来可笑,他确实如贺景所说的一样贱,性欲上来了就跟卖逼似的主动找男人jiba吃,唯一的区别是他不用钱,谁jiba大谁就能cao他的逼。

    看黄片自慰他已经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甚至就连自慰这个词在遇到贺景前对他来说也都很陌生,唯独没忘的大抵是片子里边总有两具白花花的rou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他突然有些释怀,掀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在心里默数完三十个数,才缓缓把头探出来,他低垂着双眸,凭直觉往贺景所在的方向柔声问:“你能不能过来抱抱我?”

    贺景的心脏漏了一拍,他没预料到季尧居然只用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就勾得他下体发疼。

    其实今天和季尧上床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中,他和徐捷私下沟通过,对于季尧这种有类似性瘾症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有收有放,强行控制了他一周的性行为,再不让他释放,恐怕会比让他死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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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他是想和季尧在落地窗前做,但调教时那阵突兀的敲门声让季尧受惊不小,所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贺景本就算不得君子,此时此刻他也愿意将自己的理性交还给那些原始欲望,他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走到床边。

    两人的体温在空中一接触,季尧就马上起身帮他脱衣服,他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一把按倒季尧的冲动,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肯错过他每一个细微动作。

    麦色的rutou被季尧用他那柔软的舌尖抵住,尽管他只会在上面打着转,还很不老实地时不时抬头去看他的反应,但贺景还是难以印制地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哼。

    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硬挺的性器,也紧随其后被季尧圈在手里胡乱taonong着,时而上下耸动,时而磨着guitou,但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性器把他的虎口都磨红了,也没有半分要射精的迹象。

    季尧索性放弃,顶着发红的脸色尝试引诱贺景,“贺总,你可不可以cao我的逼?”

    这个称呼让贺景几欲失控,他努力平复下沉重的呼吸,说:“戴套。”

    “为什么?之前不是都没戴吗?”季尧不解。

    贺景没答话,拿了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给季尧让他帮自己戴上,季尧大约是没怎么帮人戴过套,弄了好多次才堪堪戴好,他的手一松开,贺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

    他很喜欢和季尧接吻,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全面掌握主动权比之性爱更能激起贺景的性欲,几片淡红唇瓣热情相拥,rou舌趁机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缠上他节节败退的软舌,直至将两人的涎液搅得天翻地覆分不清彼此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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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呆呆地接受贺景这个额外的吻,被他亲到舌头发麻吞下不知道他多少的口水,亲到腿发软rouxue里涌起痒意止不住地往外喷出大股sao水也一动不动。

    唇舌在他濒临窒息前重获自由,缕缕银丝悉数回弹到他的下巴,贺景凑上来贴着他的额头,粗重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他局促地凝视着贺景那两片刚和自己亲密接触过的唇瓣愣神。

    贺景揉着他泛红的眼尾,浓稠到化不开的情愫被他生硬地从话里挤出来,“听话,自己把姿势摆好,我想干你。”

    这像是一剂针对季尧的醒酒药,他轻晃脑袋确定不是幻听后,熟练地摆出贺景在床上最常用的狗交式,等待着他期待已久的roubang把自己cao成一个只懂得容纳jingye的jiba套子。

    季尧双手撑在床上,脊背连着腰身被他压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像双含情目诱惑着所有到访的信徒,屁股高高耸起,藏在rou色中的xue眼一张一翕。

    贺景看得头脑发涨,握住自己guntang粗硬的jiba从身后抵住他的xue口,强忍着不插进去,只偶尔用guitou在外面浅浅戳刺。

    季尧原就躁动的心被他撩拨得更加心痒难耐,他想回过头去抓贺景那根没良心的jiba往自己逼里捅,不料贺景却抢先一步压低身子,一手箍紧他的后颈,一手伸到前面捏他的奶子,指腹还不时拨弄下他那逐渐凸起的奶头,比他大了一倍的身躯将他死死嵌入怀中,动弹不得。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贺景存心挑逗,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rutou直达骨髓,他身子一软,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贺景…不要…不要再摸奶子了…sao逼要吃贺总的大jiba…逼里流了好多逼水…用大jiba帮忙堵住sao婊子下面那张sao嘴好不好…”

    贺景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换了只手在他那两团被揉成一滩春水的乳rou上细细爱抚,拇指与食指将那两粒乳尖揪起研磨又从半空落下,漾出一层层乳浪,贺景深藏在喉咙里的情欲也被卷入其内,泄洪般涌了出来,“乖,再等等。”

    奶子被贺景这样轮流揉捏,绕是季尧已经射过一次的jiba也无法遏制地再度勃起,他喘着粗气,有意无意地摆动屁股去蹭贺景那根抵在rouxue上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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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识破他的用意,往他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五个鲜红指印浮在他白嫩的臀rou上显得尤为刺目,“别乱动。”

    望得出神,他施加在季尧脖颈上的力道悄然散开,一个灼热的吻代替它落在上面。

    牵扯心智的线被它轻而易举烫断,季尧有些无措地不敢动弹,紧跟着一个个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到他的后背,控制不住的情液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贺景抚过季尧后背上每一寸浸染出欲色的肌肤,轻言安慰他,“不要害怕。”

    下一秒,他用力掰开季尧被肠液濡湿的臀瓣,腰一挺,整根性器尽数埋入季尧体内,严丝合缝地将那个roudong填满,“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一撞的冲击力过大,季尧毫无防备地被撞得趔趄,整个上身直直往前蹭出一大截,他通身无力地软瘫下去,jingye特有的咸腥气味萦绕在空气中,季尧又痛又爽,“贺…你他妈…cao…好爽…好喜欢…你快动一动…”

    处于高潮中的软rou像一张张湿热的小嘴裹住贺景的性器拼命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停了一瞬,然后掐紧季尧的后腰,往他右边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立时浮起的掌印与另一边还未褪去的红痕达成一种诡异平衡,贺景紧咬牙关,将射精的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放松,别咬太紧。”

    季尧没了力气,顺从地照着贺景的话去做,尽力放松那还在微微痉挛的xuerou,但贺景始终像个刚开荤的处男,只管把他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jiba往他rou逼里捅,根本用不上太多技巧就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硕大的性器在季尧后xue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撞进去又缓慢地拔出来,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季尧整片臀rou被撞得绯红,贺景口中分泌出唾液湿润着自己干渴的咽喉,胯下的撞击却愈加迅猛。

    反复抽插将带出来的sao水喷溅到季尧背上,贺景落下的吻痕被这yin靡的气息覆盖,没了前戏的缠绵悱恻,季尧跟头忘情交配的兽类没什么两样,支离破碎的呻吟也从唇缝中荡开,“好舒服…大jibacao得sao婊子的逼好爽…贱狗好喜欢被大jibacao…想当贺总随叫随到的jiba套子…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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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挺起腰身,刻意将手探向前捂住季尧的嘴巴,他贴近季尧耳侧,把他微卷的半长头发拢在手中把玩,悄声说:“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怀里的季尧周身一僵,茫然地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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