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_青春期少男X启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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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期少男X启蒙 (第2/3页)

出了甜美的清香,引着他人想来尝尝这皮下到底是青脆还是已经软熟。

    “师弟,你瞒了我好久。”

    谢云流惯会使剑,除了一开始的慌乱先下手已经从下摆摸了进去,只蹭着大腿那块稚嫩的皮肤。他摸不准师弟的意思,也不敢放肆,只这样慢慢揉摸着软rou,等师弟下面的话语。虽然双性体质有些惊世骇俗,但谢云流从小市井摸爬长大,何事有可惧的。况且是自己师弟,不管什么样又有何奇怪的。

    李忘生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只觉得瞒了师兄这么久实属不应该,情急之下只想把自己的错处扒出来给师兄好好看看。女子初潮总是令人无措的,他虽然以前也听过师父教导,早做了准备,但多是一知半解,当真正直面那血红的温热时还是慌不择路地跑到了这与世隔绝的后山。所幸,师兄现在回来了。

    “冲为血海。任为胞络。肾气全盛。二脉通流。经血丰盈。应时而下。谓之月水。师弟我说的可对?”

    谢云流看李忘生把自己衣服扒了就埋在自己胸前当鸵鸟,耳后背面红了一片,羞得不言也不动。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到显得自己逼迫一般,只得自己先开口安抚师弟。

    “嗯,师兄。流了五日,昨日就不流了。”

    “痛吗?书上有说体虚血枯者,经期会时时作痛。”

    谢云流一手轻轻抚着师弟后背。现在午时,暖阳正中,倒也不冷,只是习惯了搂着师弟帮他祛寒。另一手则向上打圈按摩着小腹,怕他受了冷风腹痛。

    李忘生摇了摇头,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只低头看着赤足下的嫩绿,仍然脸红如滴血。

    “不疼,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说着喉咙滚动了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缓缓抬头凝望着谢云流明眸,正色道:

    “师兄,你能帮我看看吗?”

    感觉更奇怪了。

    李忘生仰躺在谢云流的外袍上,上方云懒漫飘,把他们笼罩在这片阴影下。风也轻软,不时吹着新草蹭着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瘙痒。但这都比不过下半身师兄那只作乱的手带来的刺激。

    谢云流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口,他强烈的求知欲被调动了。什么样的xiaoxue才能又软又湿,轻轻地戳一下就害羞地流出泪来,怯羞又放纵,滑润润地吸着他的手指不放,贪心地咬着往更深出吃。粉嫩的内壁被手上的厚茧剐蹭地涕泪涟涟,连着上方的小嘴也咬着唇,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吟娇嗔,不过也只会一味地喊师兄罢了,求饶的话都不懂得说。

    “师兄等下。可以了,停手,衣服要脏了。”

    还是李忘生先耐不住,要师兄等等自己。他被摸的春水泛涌,体热如酥,只觉得心底有股痒意不知道怎么疏解。忍不住想加紧双腿,又怕伤到师兄,反而撑着把双腿打得更开。面上云蒸霞蔚,也只会自欺欺人地把眼睛闭上。

    看不见后,敏感更甚,描摹出师兄的手指缓慢地探索,屈伸,轻轻戳刺。耳边溪水汩汩作响,恍然间不知道那水究竟是从哪流出来的。

    赧地他惊慌地又睁开眼了。眼前风轻云净,山辉川媚,偶有鸟鸣涧溪,晴日朗朗,虽有草影遮蔽还是晃得自己睁不开眼。

    自己,自己怎么能在这里就和师兄作这种事……

    “让我好好看看的也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又反悔了。”

    谢云流缓缓抽出手来。他念着师弟初次,不敢入的太深,只浅浅的探了探,就这样也扯出了一线银丝。

    “师弟,你看看。”

    说着调笑般把手举到李忘生眼前。本来想打趣师弟,如今也算长成,明年便可以束发了。簪子自然也是可以戴得的,若是师弟觉得男子愚俗,换了女装称了师妹也是很好。他幼时混迹街头,也为五陵轻薄儿,飞鸡斗犬恶少年。虽喜欢打架惩恶,与街头顽徒称兄道弟,也到底见过豆蔻少女。

    女儿多情挽珠翠,揽镜爱描芙蓉状。情人定情互赠也多是金钗玉佩。谢云流对这些看不上眼,虽帮着街头阿姊跑过腿送过信物,瞧着也只觉得金银死物,手艺也是一般,看不出什么情深意重来。若是自己送于爱重之人,定当一物一线亲手所制,管他天上明月,地下黄泉,通通找来。师弟若想明年及笄,自然是要最好的,千百个金钗钿合,玉佩琼琚他都能打的。然后,然后呢?他还没有想好。

    现在他对着师弟两眸含泪清瞳也是说不出话了。怎么这样爱哭。明明练剑苦修时,冬夜雪寒时,患病思家时你都没有哭。谢云流爱怜地抚着师弟粉润的面庞,把那被蹂躏出血色的唇瓣解救出来。

    是我弄疼你了。你很害怕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越轨了。

    “没事,脏了就脏了。师兄还会怪你弄脏了两件衣服不成。”说话间就草草拢好了师弟的衣服,就打算拉他起身。却被李忘生制止了。

    “师兄,玄女曰:‘天地之间,动须阴阳。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精满则溢,不能勉力不泄,恐会伤身。”

    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硬了,阳根地顶着师弟的腿弯,师弟拉他回来时无意识地蹭着那处要害。隔着衣服都感觉大腿根处的细腻。

    李忘生仍乖觉得躺着,说着担心师兄身体,一派天真无邪,兄友弟恭。身上却一丝不挂,任君采撷的模样。

    谢云流简直要气笑了,李忘生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师弟一心只看经书道教,以为这种事就和书上修练一样,师兄弟间能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怎么,你要帮我。”

    “是师兄,怎样都可以。”

    谢云流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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