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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k攻靠出卖吃人 (第2/2页)
车到酒店时,烟已经落了一大截。江拓也没指望能抽上了。 他天生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知道什么人在吸引自己。他遇过几个cake,但魏衡泽最特别,换而言之,魏衡泽最好吃。 魏衡泽的吻顺着腹部往下,密密麻麻,guntang潮湿,江拓声音发颤,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他有些羞耻地想要蜷缩身体,漂亮的肌rou好像都在发颤,感受到他的抗拒,魏衡泽用舌尖戳刺了一下敏感的肚脐,他就溃败地瘫软在床上,溢泄出发软的闷哼声。 cake的香味从下方传来,江拓湿润的眼眨了眨,幻觉自己要被cake吃掉了。 江拓哪里都漂亮,现场观看远比照片要动人得多。他的肌rou线条流畅利落,并不夸张。皮肤白皙,肩宽腰窄,过分饱满的胸肌相比,细窄的腰,反而袒露了强势和脆弱的反差感。 魏衡泽没法不注意到他左胯骨旁纹的一朵菊花,红墨,寥寥几笔,青筋蜿蜒盘旋往下,红菊长在青筋上方。魏衡泽错乱的指痕,像几朵新开的瓣。 他把江拓的性器吞得更深,舔舐掉顶端咸腥的液体,敏感的玉柱忍不住弹了两下。 江拓狭长的眸微眯,眼尾湿润红艳,鼻尖渗出薄汗,他热得要融化掉了,吐出的话都是烫的:“…太深了…紧……” 他用发黏的嗓音叫着:“…先生…先生…唔…” 魏衡泽耳朵发烫,喉咙里的干渴迫使他不停压迫口腔里的东西深入,每深入一步,江拓粘腻的喘息就更重一分。 他想吃掉江拓。他清晰地知道这不是本能作祟,食欲、性欲、占有欲汹涌澎湃,千千成结。 江拓修长的腿忍不住绞紧魏衡泽,控制不住挺腰,本应充满爆发力的腰肢仿佛濒死般脆弱,似乎再施加一点力气,就会有不可控的事发生。 他射在魏衡泽嘴里,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脸颊到脖颈处都黏着发丝,偏过脸,脖颈雪白的、汗津津的弧度漂亮又可怜。明明没有哭,可看着那双失神迷茫的眼,发红的鼻尖,下巴未坠落的汗滴,却觉得已经把他欺负惨了。 魏衡泽把jingye吞咽下去,和没缓过来的青年额头相抵,吐出沙哑的话:“…难受?” 江拓用颤抖的双手揽住魏衡泽的脖颈,声音微弱得像猫叫:“…亲亲我。” 好像被玩得再过分,亲一亲就可以继续给cao。 他张开双唇,只堪堪吻到魏衡泽的嘴角,小心翼翼地吮吸。 好香…甜的…想吃掉…… 江拓尖锐的虎牙摩挲着魏衡泽的唇,考虑能不能一口咬下去。 魏衡泽再次吻住他,湿润的xue口已经快咬住慢慢勃起的性器,在江拓沉迷于香甜的吻时,他骤然坐下。 江拓瞪大了眼,紧热的后xue让他爽得忍不住攥紧床单,同时微弱的痛感从性器传来,他无法拒绝,被迫承受。 魏衡泽慢慢动了起来,长期锻炼的身体把持着节奏。江拓一开始不适也渐渐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取代,他避不开吻,呻吟都被魏衡泽尽数吞噬。 魏衡泽看他适应了,动作忽然加快,江拓浑身一颤,陡然尖锐的快感过电般从尾椎骨升腾。魏衡泽放开他的唇,专攻他胸前鼓起的的软rou,敏感的乳尖被人衔咬,反复舔舐,颤抖着变成一倍大,红艳圆润。 江拓偏过脸,眼泪不可控制地掉落,爽的。 江拓又射了,上面下面都在流。 魏衡泽第三次坐上去,江拓身体没劲,带着眼泪被人用嘴渡水,免得脱水过多。他脸颊红润,眼尾垂泪,下唇被咬出牙印,俊美的脸乖顺得可怜,被玩得受不了时只会去讨吻。 明明来勾引时一副那么会玩的样子,现在又这么委屈。 cake对他的天然吸引让他不忍心放过猎物,以至于被猎物玩弄成这副样子。 魏衡泽和他十指相扣,吻落在他的脖颈处,烫得那一片皮肤泛粉,细细密密的热意涌来。 魏衡泽起身,面不改色地用刀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江拓唇上。江拓缓慢地颤了颤睫毛,他此刻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划出一道色情的弧度。 江拓像猫一样舔舐着魏衡泽掌心的湿热,吞咽不及的血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流动,蔓延成万千枝桠,流泻在脖颈、锁骨、胸膛,殷红的河从在苍白的雪原中流动。 他吻了吻魏衡泽的伤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上面,魏衡泽甚至觉得划刀的疼痛比不上这羽毛般柔软的触感来的剧烈。 他餍足地眯了眯眼,勾起鲜红的嘴角:“谢谢您的招待,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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