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高干】_第八章心怀鬼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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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心怀鬼胎 (第1/1页)

    乔应嘉今天挑选了一件绿sE的天鹅绒伞裙,掐腰的设计展现出她曼妙的身形,这件裙子的绿sE很像《赎罪》中凯拉-奈拉莉的那一条,油画一般的浓绿sE衬得她皮肤雪白,像是陷入夏日的白昼焰火。她把乌黑的长发全都盘到了脑后,只留下几缕碎发修饰脸型,线条优美的肩颈在灯光的照S下散发着珍珠一般润泽的光泽。

    裙子的领口有点低,为此,她专门搭了一条同sE系的丝巾作为点缀。

    B市的晚上是高峰期,每天都要堵车,她到的晚了些,上楼时就步履匆匆,小跑几步推开了门。

    进了大厅,白流年迎了过来,她的眼睛像是X光探照灯一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乔应嘉。眼睛看到nV儿的脖颈处时,白流年的眉头拧了拧:“怎么不搭个披肩?“

    乔应嘉心头一紧,从手包里翻出来镜子照了照,这才发现丝巾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脖子上空空如也,一大片雪白柔腻的肌肤向下延伸,露出引人遐想的曲线和弧度。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最看重名声,无论再怎么说与时俱进,骨子里都还是保守陈旧的,白流年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nV儿这样在大厅里招摇过市。她压低了嗓音:“要不立马把这个裙子给我换了,要不就把外套批好!“

    “可是……”乔应嘉刚想开口解释,几步开外一对夫妇朝她们打了个招呼,笑着走了过来。

    白流年脸上绽开一个笑容,朝他们迎去,走前不忘嘱咐乔应嘉:“你好自为之,赶紧把这个裙子换掉,小心让你爸看到了——”

    乔应嘉沮丧地从白流年的秘书那里接过一件黑sE的西装外套罩上。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出门前她明明是带上丝巾了的,在车上她多次用前置相机确认妆容,那时候丝巾也还是在的。那么唯一可能丢失的地方,就是从停车场到大厅的这几百米路上。最有可能的就是出了电梯后那一段走廊,她害怕迟到跑了一阵,也许就是在那时候掉落的。

    她推门出去找丝巾。

    走廊上灯光昏暗,也没什么人,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蹲下来一寸寸认真搜寻。乔应嘉其实有一点低度近视,因为度数不深,所以除了看电视看书之外她基本上都不怎么戴眼镜,连美瞳也不带,这会儿光线不好,找起东西来就格外费力。

    她用手把耳边碍事的碎发撩到脑后,这刘海好看是好看,但也真是碍事,正好遮住她的视线。弄得她心烦意乱,恨不得拿剪刀直接把这两缕头发给剪了。

    这时候,她忽然感觉身边有人在看她。她回过头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她两步开外,静静地看着他。因为他是逆着光,所以乔应嘉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脸上的表情,只能隐隐约约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给人的感觉身姿挺拔,轮廓分明,应该长得不错。

    她一向怕生,弱弱地问道:“……您好?”

    对方没说话,似乎是在打量她。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从黑暗中走近了几步,灯光打在他的面孔上,五官清俊,面容沉静,穿着剪裁合T的西装,白衬衣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粒,隐隐露出喉结,有一种冷清决绝的气场。

    “你在找这个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绿sE的丝巾递给乔应嘉,“我刚刚在那边捡到的。”

    “是的!”乔应嘉惊喜地接过丝巾,抬眼去看对方:“太感谢您了!”

    对方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乔应嘉有点害怕这种类型的人,他们眉眼间有一种笃定和自信,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到他们的可靠和力量,白流年,乔勉一都是这样的人,而乔应嘉不是。

    她垂下眼睛不再去看对方,三下五除二将丝巾重新缠上细长的天鹅颈,她熟练地打了结,绿sE和雪白sE交织在一起,像是青鸟缠绵地g住她的脖子,sE彩饱和度的对b呈现出一种令人惊YAn的效果。她又掏出镜子照了照,用手扯松两边鬓角的发丝,让它们看起来更蓬松一点,最后翻出口红,轻轻抿了抿,提升气sE。

    镜子里的乔应嘉乌发雪肤,明YAn动人,她满意地点点头,收起口红和镜子准备回大厅。一抬头,才发现刚刚那个人还站在他刚刚和乔应嘉说话的地方,不远也不近,沉默无言地看着她。

    她有点紧张:“请问有什么事吗?”

    对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然说:“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吗?”乔应嘉仔细去看对方,发现他的五官有些熟悉,但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和这个人见过,难道是她记错了?所以她试探X地问道:“我们认识吗?“

    对方摇了摇头:“没有。“说着,抬起头来直视乔应嘉的眼睛:”我们今天晚上是第一次遇见。“

    乔应嘉有点困惑:“哦……”

    对方没有被她的质疑打乱节奏,依旧是不急不许地问道:“所以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其实他的开场白对于一位刚刚认识的陌生nV士来说是十分冒昧的,但也许是因为他的面孔十分g净,眉宇间也没有那种油腔滑调的神sE,还带着清爽的少年气,看起来倒不至于惹人反感。

    乔应嘉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也因为这一点,她从小到大享受了很多很多旁人的照顾和偏Ai。她其实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她习惯于旁人将注意力和关注都投掷于她的身上,因此在对方向她含蓄地表示好感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得意——尤其是在对方也是一位相貌出sE的帅哥的情况下。

    能够参加今天宴会的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就是深受器重的年轻g部。前两者乔应嘉见得多了,后者倒还十分稀奇。她判定对方应该是后者,他身上没有那种乔应嘉熟悉的那些“天之骄子”们的骄纵之气,而是要平和了许多。他像是极地的冰川,平实和缓的水面下蕴藏着数以千亿计的秘密和资源,人们看到的只是表面,他将更多的东西都埋藏在了深处。

    这样的人,心眼都多得像是蜂窝,一戳一个洞。这种人也确实很容易x1引那些单纯善良的富家nV的兴趣。只可惜,他碰上的是乔应嘉。

    乔应嘉从小就被白流年和乔自端灌输她不够聪明的观点。他们家各个都是老狐狸,除了乔应嘉。她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用,所以她也绝不和这种脑子多的人纠缠——反正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这种笨蛋。

    乔应嘉笑了。她已经将对方划分进心术不正,故意接近富家nV的凤凰男行列。她的衣服,鞋饰一看就价值不菲;年纪又轻,一看就是大学生或者刚大学毕业:这种场合也没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带情人,小三来参加。这样看来,她的身份几乎是明牌的,只要对方稍一用心,就能猜出来。

    想到这,乔应嘉歪头盯着对方看了半晌,故意说:“想请我跳舞的可不止你一个。”

    “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对方淡淡地回答。

    “好吧。”乔应嘉转了转眼珠子,“那我们打个赌吧。”她起了坏心眼,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眼前的人,让他知道什么叫“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如果我们进了大厅,还是没有人邀请我跳舞的话,我就跟你跳。怎么样?”

    “不错的建议。“对方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

    乔应嘉转过身,一边往大厅内走去一边问道:“那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她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眼风像是春风一样柔柔刮过他的面颊,”不然我被骗了都不知道该找谁去哭。“

    “薛放。“

    “什么?“她没听清。

    “薛,放。“对方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我叫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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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放没想到吧,好不容易搭讪一次立马就被人怀疑目的不纯了我们小乔聪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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