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总是被草【NP】_关于我老婆是我侄子这件事!魏长霁的小剧场(单XAB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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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我老婆是我侄子这件事!魏长霁的小剧场(单XABO) (第2/2页)

散的信息素最浓郁。

    湿滑的舌生疏地从嫣红的双唇中探出,幽幽的、颤颤巍巍的动作,像是嫩蕊从花苞中探出,带着一种生涩勾人的艳,直直的去寻找那根粗舌,压在舌面上细细地舔。

    魏长霁被者一系列动作弄得连话都不敢说,生怕不小心就咬到,一旦有伤口,让血液激发出Alpha的暴虐,后果就不可预料了。

    “那就没办法了,你现在唯一最保险也最快的方法就是临时标记他,就是对你的自制力有点要求。”电话里的声音有条不紊地说着,“对了,这个Omega多大了,你可别犯罪啊。”

    魏长霁总算是得到了可用的答案,松了口气说道:“快成年了,他的腺体发育比较迟缓,本来说是还得过几年才会成熟,但今天被我的信息素刺激后就突然分化,这事的确是我不好。”

    “好了,趁我还算清醒赶紧把事情给办了,再拖下去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言毕,魏长霁挂个电话的功夫,师安澜已经将他的舌尖含在双唇中间,轻轻地嘬吸着。

    两片唇瓣柔嫩得几乎要化掉,只要魏长霁想,他可以直接反过来吸食贝rou一般的唇舌。

    但他不能,这是他大哥的继子,他能做的只能是克制地把自己的舌头从唇瓣中抽出来。

    在收回舌尖时,魏长霁还是不可避免得带回了几缕混合着金缕梅香气的银丝,带着丝丝不可察觉的甜,抿在舌尖慢慢含着滑进咽喉。

    “好热,小叔叔,救救我,好热啊。”细弱的声音从师安澜埋首的胸膛前飘出,Alpha泛着凉意的黑色长发掠过他裸露的皮肤,不仅没唤醒神智,反而这点微妙的刺激让师安澜意识更加昏沉。

    他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服,尽可能裸露出更多的皮肤,贴在身形比他高大一号还多的男人身上,挨挨蹭蹭地往男人的怀里挤,略带rou感的臀压在魏长霁兴致高昂的阳根上,任凭沾满了润滑液的、湿淋淋的柱身把裤裆打湿。

    魏长霁苦不堪言,他尚存的理智已经不多了,只好把人压在自己的怀里,一把扯下师安澜的衬衫,舌头舔了舔犬齿,靠近雪白脖颈后微微凸起的腺体。

    带着舌苔颗粒的粗糙舌面舔上腺体,稍稍润湿这块皮肤,魏长霁做足了心理准备,犬齿扣在凸起的腺体上,狠下心咬下去,快速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还没等魏长霁松懈,异样横生。

    师安澜不仅没有被安抚,反而显得更加焦躁,似乎被什么催化了热潮。

    而魏长霁自己似乎也陷入了同样的境地。

    ......

    电话的另一头。

    “啧,挂得这么快,还没来得及说呢,这个方法仅限于匹配度不高的AO,匹配度高的话可是会起反效果的。”男人刮搔几下下巴的胡茬,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反正也没关系吧,哪有那么倒霉刚好就遇上了个匹配度高的,又不是大街上买菜。”

    魏长霁尖利的犬齿扎进微凸的腺体,在他往里灌注信息素的同时,师安澜的信息素也在反扑,一片空间里几乎都是浓郁到化不开的金缕梅和旱金莲的味道。

    注入完信息素后,他把师安澜的身体牢牢地嵌在怀里,像是品尝猎物一般,用一种缓慢和粘稠的速度舔舐微肿的腺体,表面渗出的血丝被舌头一卷,直接吞吃入腹。

    少年人的身体还未完全长开,修长匀称的线条却已初显,盘靓条顺的青涩身体如同向阳生长的洁白枝蔓,被迫缠绕上一具截然不同的成熟男性躯体。

    被汗濡湿的校服衬衫半透着晶莹的皮rou,半是被师安澜自己扒拉下来,半是挂在臂弯上,魏长霁虽然精虫上脑,但也还是凭借肌rou记忆摸上了师安澜的裤子,往下一扯,露出两瓣意外还算有rou的桃臀。

    一道泛着粉的股沟被夹在两瓣臀rou之间,被刚刚才出的汗润得有些湿黏,手摸上去如同被吸附着。

    魏长霁的眼神不自觉下滑至被臀瓣夹着的嫩红肛口,只稍稍用手指拨开,就能看见一层晶亮亮的黏液糊在小小的rou环上。

    手指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前端的指节微微曲起,毫不留情地扣挖起guntang湿滑的粘膜,一时间,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回荡起yin猥的浆糊捣弄声。

    一A一O,还不需要是匹配度高的那种,但凡遇上发情期的信息素泄露,都能像天雷勾地火似的发情,意志力或许能压下去,但不适用于匹配度高的情况。

    比如现在的师安澜,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无可抵御的情潮,只是被手指捅弄了几下,就摇晃着屁股,自行上下摆动腰肢,试图将手指吃得更深。

    尽管魏长霁理智无存,可眼前这么一只yin艳的屁股上上下下地晃荡,凝脂似的臀瓣回回将他的手含在蜜裂中,滑腻的皮rou被手上的厚茧磨得透红,还能忍住的不是阳痿就是神仙。

    兽欲一时间成为主导了他的行动逻辑,根本就无需思考,就把手指从yin肠中抽出来,扶起rourou就直直的捅进去。

    师安澜本跪坐在魏长霁的腰腹上,双手撑在胸膛上,兀自凭着本能做着一些青涩的勾引,享受手指插xue的温吞快意。

    却没料到会被粗暴地往下一扯,双膝一时间打滑,身子没立住,改坐为趴,随后又被像抱玩偶似的捆在怀中,动弹不得。

    新芽似的roubang被夹在自己的腹部和魏长霁的腹部之间,猩红孔眼中泣露般的清液把两人的腰腹都均匀涂抹上,随着身体摆动的韵律,生生带来了几分cao干什么的舒爽。

    尚且还是少年人的师安澜rou臀说不上一捧丰雪,却也还算有rou,两只大手便能包裹住,十指陷在皮rou中,没轻没重的力道随意捏揉,一道道红痕便浮现其上。

    魏长霁动作粗暴得很,手臂隆起纺锤状的肌rou,青筋如同碧蛇缠绕在臂膀上,手像抓着一个rou套子一般把他侄子的屁股捏得变形,拼命贯在自己的性器上。

    这内腔实在紧致得太过,鲜活热烫的软rou如同活物,一挨上rourou,便急忙缠绞上来,将rourou吮得咕唧作响,内壁还突突跳着,每当魏长霁悍然挺入时,就如同遇上软舌拍打铃口,勾得他更加

    连绵不绝的丰沛水液随着抽插动作飞溅出来,被拍打成绵密的白色细泡,堆叠在两人的相接之处,半干之后便拉成了粘稠的细丝。

    师安澜从来没这么快活过,xue腔酸美的感觉让他迷恋,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副被cao熟的痴笑,口中咿咿呀呀地喊着根本听不懂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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