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窝里钻不出两种妖孽来_第8章 洗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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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洗去 (第1/1页)

    誉王的侍卫转头看着他,“大人,您要我背过去?”

    “嗯。”

    “软轿不坐吗?”

    “不,别让人看见我。”

    “……你屁股里jingye满溢,如此颠簸,不会散出来?”

    韩凡听了,皱眉叹息,从汉子背上跳下,在客房中逡巡,想着自己不要在这里洗漱,免得又遭一cao,少不得用些细嫩的纱衣,胡乱堵住那口子才好。

    眼光一转,韩凡看见自己扔在地上的亵裤,火速褪了外裤,将那布料一角裹着塞进屁眼里,感觉尚能忍受,便再将外裤穿上,仍旧趴在侍卫肩上,动了动双腿,叫他赶紧走。那侍卫眼波流转,将他双腿抱住,出了院门。

    此时已是月上柳梢的时候,侍卫背着他翻出墙去,一路使出轻功,从屋顶上过,天色隐晦,无人知道,行了半炷香,两人已在春景楼旁的一处暗巷里。这里昏暗,一墙之隔却是热闹非凡的销金窟。

    韩凡看了一喜,觉得男人颇识得大体,停在这一处无人的地方,不叫他当众出丑。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从那人身上跳下来,径直走了出去。

    “大人,求大人解火。”那侍卫看他走了,有些不甘心,抓着韩凡的手,让他摸胯间勃然性器。韩凡猛地被他拽住,实是吓了一跳,又摸着个guntang物什,脸上更不好看,眼见着一墙之隔便是自由了,又被这厮擒住不放,他初尝龙阳,做到这时,已是一天一夜,若非天赋异禀,早该晕厥过去了,如何还能再战?

    韩凡手中如握热炭,左右不得挣脱,又实在抗拒这事。他心中厌烦,脸上神色也颇不好看,那侍卫便知道此人今日不能得手了,心想如今不如忍耐一二,与他定个赊账,日后再见面,他不好抗拒,那时美人还得笑脸相迎,岂不比现在强要了他来得舒服百倍?思及此,那侍卫便松了手,将赊账之事与韩凡说明。

    韩凡听了只觉荒谬,但如今脱身要紧,少不得胡乱答应。侍卫见他点头,笑道,“小的叫傅亮平,大人别忘了我。”说着,翻身上墙,只听得几声悉悉索索,便再没了动静。

    韩凡见他离开,终于是松了口气,他扶着墙,颤颤巍巍进了春景楼,门口的守卫起初认不得韩凡,还推了他几下,被他骂了,这才细细打量他,恭恭敬敬送他进去。

    韩凡进了房间,便猛地跪在地上,将裤子脱去,把塞着的亵裤取出来。那塞进去的布料上满是粘液,带着些血丝,让韩凡脸上一白,忙不迭地丢开了。韩凡粗喘着回忆起前事,也哭不动,闹不动了,他几乎是爬到床上躺下,呻吟着闭了眼。

    这一处,与韩凡相熟的知己也来过,皆被他骂了出去,他如今听见女人的声音便想起那三个惨死的官妓,惶惶难安,觉得之后的事大约也是报应,当真是如誉王所言,怨不得谁。

    韩凡迷迷糊糊睡了片刻,梦见三个女鬼找他索命,惊醒过来,汗水沾湿了内衣,粘着他的身子十分难受。他坐起身,看见房间里彩烛遍地,香烟袅袅,更觉得是入了女鬼的洞窟,自己将要被索了命去,不绝大叫起来。

    叫声将几个守夜的丫头吵醒,有两个与他相熟的,名唤小七和小八,不过十来岁的年纪,端着盘热水进来,问他是否要洗漱——嫖客大晚上乱叫也是妓院里的常事,丫头们都见怪不怪了。

    韩凡见她们进来,两个丫头长得可爱,又不梳妆,不像是冤死的女鬼,这才缓过一口气来。他动了动腰身,觉得全身骨头都痛,哎呦叫唤起来。

    小七瞥了小八一眼,放下水盆,走到床边,摸了摸韩凡的脸,叫道,“大人,你发烧啦。”

    韩凡听了,也摸着自己的脸,这才想起他屁股里留着精,到现在已有大半日了,许多不堪的记忆又涌上了头,他粗喘着气,已是怒得颤抖起来。

    “大人?”两人风月场的孩子见了他的模样,可悲地十分懂事,说道,“可是遗精不退?我们为大人弄干净,大人能赏我们点钱吗?”

    韩凡听了,脸上一红,自己坐到床边,想了一会儿,摇头道,“不,你们出去,把热水留下就行。”

    说着,看向二女,见两人眼中一片纯洁、面上无有粉饰,都是极干净的身子,一如他未遇害前那般,心中无有牵挂,每日只是享乐而已。看着两人,韩凡双目垂泪,起了怜爱之心,向他们挥手。二女讨不到银钱,怏怏而去。

    韩凡下了床,从柜子里取出洗脚盆来,将两盆热水尽数倒入,自己分开双腿,跨坐其上,一手掰开后xue,一手扬起热水,将干涸的jingye和yin水洗去,一手手指微动,引着体内的脏东西一点点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水盆里。

    韩凡弄得腰酸背痛,站起身时,分明感觉体内还有东西,再低头看时,水盆中满满当当的乳白yin液,更有斑驳血丝溢出,韩凡看着,心中凄然,只觉此身污秽难言。

    “韩兄何时好的龙阳?怎么不告诉小弟,小弟看了半日,这边真为你着急嘞!”

    韩凡一惊,转头望去,看见窗纸上破开一洞,一只眼睛从那洞里往里望,正是那一处地方有人说话。

    “来人可是伯子忠?”

    “是我呀。”

    韩凡闻言一喜,这是他风月场中的好友,有他相助,股中难言之物,可以尽去了。他只着里衣,将房门打开,外头进来个面粉唇朱的富贵公子,韩凡见了他,笑道,“小弟今朝只能求大哥帮忙,为我除了体内的污秽,今夜才能安心睡去。”

    伯恩,字子忠,年近而立,是京城富商之后,专管女人胭脂水粉的买卖。两人在江南就认识,和夫人带着当时还叫和凡的韩凡进京时,他也曾与这人依依惜别,不想与那人别了几月,两人又在春景楼里重逢,至此续上前缘,每日吃酒呷戏,又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了。

    “……这个不难,为兄自然愿意帮忙,只是不知韩弟何时爱上了南风……还是下面的那个?”

    “什么爱南风,只是势不如人,被人玩弄了一场罢了。”韩凡只当他是兄长,面色不改地叹了口气,他叉开腿仰面躺下,问道,“大哥如何为我疏导?”

    伯子忠看着他,唇舌微动,说道,“此处简陋,实没有清洗之物,你和我回家,我为你好好洗一场。”

    韩凡听了,不住摇头,“现在不知是几更天,明日我还要去御前当差,实在想睡一觉。”

    “如此,为兄少不得得为韩弟补习了,”说着,伯子忠坐在韩凡身边,将他一只手握在手心,娓娓道来,“这龙阳处有七寸是无粪的,七寸以上有一窍,有物进入才能开,若完事时紧缩谷道,以闭其上窍,便无秽物出。其七寸中,亦有yin窍,必须抽千余,内中作痒,其yin窍自开,sao水流出,美不可言……”

    “我不要开yin窍,我要洗污秽。”韩凡听他说话,以为他在取笑,忙将手抽回来。

    伯子忠两眼在他身上打量,说,“你只怕已经开了。”

    韩凡看着他,诧异非常,“我拿你当大哥才求你帮忙,你怎么反复取笑呢?”

    “大哥正在帮你,”伯子忠一手伸到韩凡腰下,将他翻了过去,“待你yin水流出,自然冲去污秽。”

    韩凡闻言,气恼非常,急忙坐了起来,道,“那我情愿夹着那些脏东西,也不许谁再碰我了。”

    伯子忠看着他,神色莫名,“你在御前也夹着,在父母亲朋面前也如此?便是你能忍受,那嫩xue也受不了,过不了多久,不管你要不要,流出来湿了裤子,谁还不知道你前日做过什么?”

    韩凡听了,脸都白了,他盯着伯子忠,嘴硬道,“就是如此,也不要你管。”

    伯子忠闻言,冷笑,“你是韩公子嘛,自然轮不到我个商贩管。”

    韩凡听不得他自轻自贱,忙换了好脸,低声安慰,直说自己嘴没遮拦,将大哥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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