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玩物(NTR)_十七、生日礼物①(尿道棒、R夹、抽N、小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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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生日礼物①(尿道棒、R夹、抽N、小狗) (第2/2页)



    “虽然我也希望他能和哥哥交朋友,可是,程骆安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人,哥哥也能看出来的吧?”见怀里的人乖巧点头,江晏舟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他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的,任性得无法无天,哥哥又那么怕他……就像老鼠遇见猫似的。”

    江岁寒往被窝里缩了缩,“不要提他了。”

    江晏舟有苏杭的联络方式,相当于掌控了江岁寒所有的人际往来,也没有过多猜疑他们的关系,毕竟江岁寒对程骆安敬而远之的态度太过明显,任谁都不会觉得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好,那提一提我们的生日吧?”江晏舟搂着他的腰,在热乎乎的软rou上轻轻揉着,“哥哥有没有想好送我什么礼物啊?我可是给哥哥备了一份大礼哦。”

    江岁寒头疼不已,他确实没有给江晏舟准备什么礼物。

    冥思苦想了几天,期末考也快要到了。

    江岁寒说想要好好准备考试,江晏舟也没有再怎么折腾他。

    他越好说话,江岁寒心里却越没有底。

    他心惊胆战着思考江晏舟的良心发现是为了什么,还要抽空应付欲求不满的程骆安。

    Alpha总是在他会出现的楼道里逮住他,江岁寒又求又哄,他才勉强答应给他一些课外时间休息。

    可是憋的久了,难免容易擦枪走火,同堂的体育课上,江岁寒被强制拖进了厕所,哭的声音嘶哑,也才匆匆结束一次。

    程骆安像饿了几天几夜的狼一样,恨不得把他套在yinjing上,去哪儿都带着他爽。

    等学校宣布放假,高二学期也就此落幕。

    隔天就是江岁寒真正的生日了。

    他和江晏舟的生日差了一个月,父母选了个折中的日子,办两个人的成年礼。

    所以今晚还是兄弟两个人在家。

    早晨出门,江晏舟神秘兮兮地说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而现在,江岁寒赤身裸体地躺在被褥里,右边的rutou被乳夹夹成扁扁的一片,江晏舟心情很好地吮吻着另一边,直到把奶头含的又红又硬,才把另一枚乳夹重重地戴上。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体修长而青涩,江岁寒的眼睛被红色的丝绒绸带绑着,看不清自己的rutou被弄成了什么模样。

    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声有规律地起伏着,两颗红艳的rutou被夹得很扁,江晏舟为他订制的乳夹非常应景,黑色的夹子上各自绑一枚精致的红丝绒蝴蝶结,小拇指大小的金色铃铛轻轻坠着,稍有动静就会牵动奶rou,发出细碎的铃声。

    江岁寒想要动手,绑在头顶的手腕怎么也挣不开,反而一动弹就会迎来江晏舟不满的惩罚——重重的巴掌扇到乳夹上,要是用力太猛,夹不紧的东西还会被打飞出去,徒留红肿的rutou娇憨地支棱着,回味快要被连皮一起被拽掉的痛感。

    “别动,岁岁,最后一样东西了。”江晏舟拨开他不断夹紧的长腿,有力的腰部将腿根撑得很开,他看着腿间的那团软rou,小心地从顶部抚摸到囊袋,若有似无的触碰让这具身体不住地打颤,清脆的铃铛随意摆动着,干扰着失去视觉的beta。

    yinnang底部被如珠如宝地轻柔着,腰侧的白腿无力地在背面上滑动,江晏舟轻车熟路地撩拨着他的欲望,眼看着那根粉粉嫩嫩的rou茎在手心里抬头。

    江岁寒忍不住地蜷起了脚趾。

    乳夹的摩擦也从最早的刺痛转化为了不可名状的快感,江岁寒无意识地扭着腰,试图找到最舒服的律动节奏。

    “哈啊……”忍不住的呻吟从红唇间溢出。

    江晏舟轻柔地握着他的rou茎上下taonong,直把这根未经人事的玩意儿揉搓得发红。

    “舒服吗,岁岁。”秀美的杏眼里跳跃着一簇让人捉摸不透的火苗。

    “……嗯哼……”江岁寒看不到他的神色,本能地点头回应,“舒服……”

    手心里的rou具蠢蠢欲动,甚至滴出了几滴透明的腺液。

    江晏舟低下头,在高高翘起的柱头上吮了一口,一直在身侧勾勾扯扯的长腿几乎是立刻就摆成了门户大开的M型。

    细细密密的啃吻顺着茎身上下拂过,江岁寒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走了,重重地喘着气,哑声道:“要、要到了……”

    手心的rou柱几乎要跳动起来,江晏舟低低地笑了一声,握紧最后一件礼物,又快又准地插进了尿道孔里。

    “啊!不要、不要……”江岁寒已经带上了泣音,身体疼到颤抖,乳夹上的铃铛响的乱七八糟,“疼,疼!小舟,拔出来好不好……”

    原本粉嫩的rou柱被堵得发紫,深入其中的细管上绑着同样的蝴蝶结,吊着一颗拇指大小的铃铛。

    江晏舟恶趣味地弹了弹铃铛,江岁寒就咬着牙关哭起来。

    酒红色绒料染出了泪渍,江晏舟小心地吻着他的嘴,语气里尽是心疼,“好了,好了,岁岁再忍一下就不疼了。”

    “听话,会很舒服的。”几天没被疼爱过的肛xue再一次被guntang的rou柱顶住,江晏舟又轻又柔地舔着他的舌头,“乖一点,我会好好疼岁岁的。”

    “啊——”

    更加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床上的少年被顶的挺起身体,胸上的两枚乳夹抓紧嫩rou,小小的金玲随着律动发出一致的脆响,系着绸带的beta抽搐着吐出舌头,将脑袋歪在了一旁。

    产道被开拓到极致,一阵一阵的铃铛声不断地敲打着他的理智,江晏舟死死地扣着他的腰,恨不得要凿穿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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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岁寒听到他又怒又爽的骂声,说他是活该被人cao烂的小母狗。

    剧烈冲撞快感似乎让大脑产生了幻觉,江岁寒哭的满脸眼泪,却隐约闻到一阵别样的香味,极淡,甜腻,像某种野蛮生长的花。

    眼睛上的绸带被摩擦得垮掉一角,他努力地睁眼打量,只看到床头矮柜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盆观赏花。

    垂瓣的墨紫浓郁,粉橙色的三片棋瓣层层叠叠,宛如少女娇弱的蕾丝裙摆。

    江晏舟的脸蛋因为极度的愉悦而亢奋艳丽,他随着江岁寒的目光看去,神情凝滞了片刻,随后转为了难以言喻的温情,“岁岁闻到花香了吗?这是鸢尾,我信息素的味道。”

    无孔不入的铃声暂停,像是怕听不清他的回应,江晏舟低下头,轻声问他:“喜欢吗?”

    江岁寒呆呆地点头,“喜欢……呃、啊——!”

    “岁岁、岁岁!我的小母狗,小sao逼!”江晏舟疯了一样地在他的脖间啃咬舔吻,快速jianian干的rou茎在xue口外撞出一圈白沫,“要是记不住它的味道的话,我真的会cao烂你的狗逼!”

    叮铃叮铃的声音宛如烙印在骨血里,江岁寒无声地翻着白眼,张开肿胀的唇瓣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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