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恶徒_正文(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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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下) (第2/7页)

雄性往其中灌入jingye。围观者投来的眼神发生了质变:他已经当不成人了。只有牲畜才会以如此丑陋原始的动作当街交媾。

    不是所有人都对兽jianian感兴趣。前几位拿了金币决定退出去买酒,剩下人留守原地,预备用jiba在男人屁眼里做轮盘赌。两位志愿者赢了猜拳,左右对躺双腿相互交叉摆出酷似磨镜的姿势,roubang并排在空中颤动。他们素不相识,还未来得及为首次和同性密切接触感到别扭,身体就被跨坐。男人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张开大腿拉成条直线,手别在后脑快速深蹲,臀激烈前后摇摆带动软垂性器上下乱甩,比蛮族求偶动作还要粗野的腰振舞轻易将两人榨得喘息连连。

    “cao,这浪货后面根本堵不住。干脆坐地吸土得了,免得我们还要费心思cao你。”过早泄精的青年臭着脸抓起汗湿头发,握住yinjing抽打凹陷脸颊,将法令纹都拍至抖动变形。盖乌斯快活地吐出舌头,贪婪嗅闻腥臭气息,面罩外轮廓硬朗的半张脸扭曲滑稽如小丑。突然下颌被用力掐住。

    “等一下。”他喝止其他人的哄笑:“你们快过来看。”

    暗影猎人思维已退化成只想着交配的低等生物,身体因目光聚集热病似地颤抖着。被手指强硬扯至极限的口腔不住分泌唾液等待侵入。但他只听见浊重喘息朝自己靠拢。年轻人们暂停了争夺领地,像群嗜血鬣狗一齐逼近衰老的狼王。

    青年捏紧舌腹,拇指按压中央的深红色方框。暗影猎人如遭电击般胡乱扭动起来,跪坐双腿无助痉挛,体表源源不断涌出热汗,狼藉下身湿哒哒地滴着yin水,全身蒸腾起绝望而yin靡的sao味。眼罩突然被摘下,他睫毛缓慢眨动还无法适应光亮,只看见数只手突然伸来分别钳住他手臂和肩膀。

    自己足够顺从,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暗影猎人与前方男子对望,讥诮的金色眼眸冷冷注视着他。那人棕发蓬乱,两腮布满胡茬,眉间流露野兽似的桀骜神采,像是做好了随时背水一战的打算。真是令人怀念的眼神。他模糊视线定格在前额,终于反应过来眼前人是谁。幻象剥落后景象骤然清晰,盖乌斯惊恐望向镜子,只见那无比陌生的脸庞满面潮红朝他吐出舌头,炫耀一般展示刺眼的三环锁链图案。

    加雷马帝国至高无上的旗帜没能在艾欧泽亚大陆升起,而他被迫含着这枚屈辱的徽章。

    看来前军团长很喜欢这份惊喜。冒险者收起抛光了的钛合金方板走远,坐观暗影猎人究竟能承受多少暴力。方才青年本想再来发koujiao,没想到四五个同伙也按不住突然挣扎的年长者。他狂犬般目眦欲裂,紧抓止咬带将其拉断,凭蛮力硬生生掰裂圆环,似浑然不觉唇角被断裂金属勾穿。做完了这一切,男人奇异地镇定下来,听凭猫魅盥洗完毕再度对他们张开腿,除了牙关紧闭外浪荡表现和之前没任何区别,这些平民反而群情激愤,觉得被虚伪的加雷马族利用。明明是个谁都可以cao的rou便器,却表现得比谁都爱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祖国。这无异于主动背负了殖民战争的血债,而在场每个阿拉米格人都觉得自己有审判的资格。青年拆了皮带对折成两半,实施处刑的前一秒所剩不多的理智让他抬头望向冒险者。

    “别脱衣服,不让他破相就行。”猫魅仔细缝着盖乌斯的外套,讨论本人时态度却像对待一块被榨干了剩余价值的垃圾。

    急促鞭打声在小巷中回荡,俘虏的肛口肿成条细缝,会阴被铜扣抽出了血,赭石色大腿纵横交错青紫淤痕。青年丢下断成两截的皮带,愈发觉得这半蹲姿势像军姿,怒然踹向男人肋骨,然而对方纹丝不动,只有他脚趾被坚硬肌rou硌得发痛。

    怪物。他朝加雷马族脸上吐了口唾沫,来回踱步绞尽脑汁想着新点子,却见同伴在摸加雷马族的屁股。

    “没发现这么搞帝国佬反而更爽?你这个叛徒。”

    “谁说我要上他了?”那人嘿嘿一笑:“只是请我们的长官喝点饮料。”细长瓶口整段捅进括约肌,发酵液体被尽数倒入直肠。黏膜内像是有刀在刮,盖乌斯眼球不住震颤,寒与热交替窜上背脊,麻痹大脑感到阵飘飘然的欣快。纵情享乐不符合前军团长的作风,除却庆功宴,他几乎滴酒不沾,平日连烟也很少抽。唯一依赖的可能是咖啡因,但远未到有瘾的程度。

    “他喝醉了。”

    “cao,会不会中毒?”

    “管他的呢,这副样子不是挺乖吗。”

    被迅速吸收的过量酒精导致了共济失调反应。盖乌斯被握住胯部,失去平衡勉强用肘关节支撑身体。而对方趁机将整个下半身拉高,roubang插进湿软后xue,顶得他以手着地爬行。

    “干脆就这么在大街上遛你。”壮汉言而有信,推车一般抓着加雷马族朝路边走去。帝国占据后前总督亲自视察了前朝遗留的破败贫民窟,短时间内组织人手将这里彻底翻新,专门给没有市民权的阶层居住。虽然被蔑称为游隼区,阿拉米格本地穷人仍扎堆居住在这里。基本生活设施得到保障后他们的生活境遇大幅改善,老幼于街头冻饿而死的惨状很少再见到。如今路灯悬挂的帝国旗帜已被撤下,但其本身仍质量过硬。地面被照得亮如白昼,灯柱下翘起条后腿等待受精的男人更是无处遁形。

    “这婊子被路人撞见了还很高兴,屁眼一缩一缩的真他妈带劲。”

    “是之前被cao松了根本夹不紧吧。”

    盖乌斯被推搡着跪下,无神两眼凝望虚空。人们挖掘出了新鲜趣味,jianianyin的同时不忘拿各种工具折磨他。此时基本完事一轮,收到工钱的汉子转而拿加雷马族做消遣。他左手被匕首反钉在木箱上,腿根正字由鲜红刻痕代替,肛门倒塞了个透明酒瓶,人们来回握着瓶颈转动指点那撑开的深粉肠壁,好不容易拔了出来又再次往里面灌入了整瓶新鲜液体。

    男人醉得厉害,开始间歇性失去知觉,两唇因呼吸抑制微张着。有人再去掰他的嘴,却怎么也撬不开,手指还被咬出血印。虽然力度还不及掉光牙齿的老狗,但这伤害了自尊心,于是那人硬是将漏斗塞进他口中。他养成习惯般抬高屁股晃动,却被狠狠掌掴:“想得倒美,不给钱谁还愿意捅你的sao逼。”

    暗影猎人被突然注入的液体灌得呛咳,喉结上下滚动才勉强吞咽完毕。过了好几秒,浓烈腥臊自气管涌上鼻腔,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喝了什么。但此时已经太晚了。其他人已扶着roubang争先恐后地往他们的加雷马族战俘身上撒尿,淡黄水柱仿佛喷泉溅满他全身,隔老远就能闻到股公共厕所的味道。

    冒险者鼻翼扇动,注视跪在地上干呕的前军团长,摆手示意呆立原地的人族赶紧让开。难怪他们满脸被吓傻的表情,盖乌斯正将两指塞进自己口腔,翻搅下嘴角割伤被反复撕开,黏膜内部也刮得满是新创。胃酸和胆汁混合红丝洒在地砖上,糖果碎裂的遗骸裹着jingye掉落,但他仍在胡乱抠挖着喉咙,似不在乎这点痛楚,想将心脏也一并吐出来。

    “清醒点。”猫魅手托下巴,看对方做着无用功。除非将自己彻底搞到脱水,否则不可能将尿液完全分离开。

    “需不需要我帮忙?”直拳正中胃袋使那处器官剧烈抽搐,血夹着呕吐物灌满食道从鼻腔喷出。盖乌斯冒着虚汗捂住嘴猛烈咳嗽,被激活的身体保护机制掌管了大脑,切断了自伤行为。

    “行,看上去正常多了。”冒险者cao纵水流清洗盖乌斯全身创口外的部位,安慰落水大狗般抚摸男人头发。

    “…为什么。”紧绷声线竟流露些许惊弓之鸟似的凄哀。前军团长绝不会采取这种句式审讯敌人。语意含糊不清,无法套出任何有效信息。这诘问实则是内心痛楚的具象化。普通人濒临绝境时会哭泣、哀嚎抑或咒骂,而盖乌斯则像块拧干了的布,即使被命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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