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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变得忙了起来，就像所有在事业上升期的公司老板那样，公司的业务日益增多，可能用的人手缺还没有培养起来，这就导致我一边需要处理业务，一边又需要教导人才。

    所幸，还有唯一一点值得我庆幸，就是我不用发工资。否则我一定会被焦虑这所大山压死。

    “神明，你说的这个名叫卫生巾的产品我已经明白了，我会让作坊里的嬷嬷按照你说的做几个样品出来。我相信如果成功了，一定会大受欢迎。”

    此时，我在寺庙的里间和一位京城棉布作坊的老板娘一对一谈话。

    忘记说了，因为我在寺庙的业绩卓群，现在我已经拥有了两间额外的贵宾单间，信徒们只需要花些小钱，就可以获得单独会见我的机会。

    我说：“不急，设计研发时的卫生一定要保证，它不仅仅是一个商品，更是千万女孩身体健康的代名词。”

    “嗯，我明白了。神明保佑，那我就告退了。”

    这件事我没有交给文希去办。一是因为她现在手里的事情已经很多了，二是因为我觉得这可以交给更加专业对口的人来做。

    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晚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文希。我对她已经有一个决不能说的大秘密了，我不想再有更多的秘密。

    听完后，她又对我流露出那种崇拜的眼神。

    “神明，你真的是是我见过最无私，最伟大的人。”她如是说道。

    最无私？我愣了愣。从来没有人这么评价过我。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一直很清楚。

    在我的人生中，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是从我妈的口中，而我当时所做的，不过是不愿意与我弟做出分享。

    我难过了一段时间，但我很快地就学会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是的，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爱我自己，如果说要投票选出这个世界里最爱我的那个人，那那个人一定是我自己。

    无私？

    啧，这个词居然也会有和我沾边的一天。

    文希注意到了我的发呆，她问：“怎么了吗？神明？”

    我说：“没事。我只是突然间有些好奇，在文希的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神明就是神明啊。”她歪着头。“神明就像神明一样拯救了我的人生。在遇到了神明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以前一直生活在一片黑暗里。”

    我被她夸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我没有那么伟大。”

    她没有接话，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全神贯注地看着我。

    我的心漏了一拍，我从不知道，原来一双眼睛里，可以同时蕴含那么多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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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问我怎么样算爱上了一个人，我会告诉你那就是你开始在乎她，在乎她的一切，在乎哪怕是她自己都已经不在乎了的东西。

    我变了，我反悔了。我想改变这个世界，不是因为我对我过往看见悲剧熟视无睹的行为悔过了自新。

    我只是坠入了爱河，仅此而已。

    我越发努力工作起来，用自己的神力去蛊惑每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把她们变成我的信徒，我未来城墙下的一块砖，文希王座下的基石。

    “神明，信女爱上了一个人。”

    “他叫卫炎，是从江南进京赶考的学子。”

    我说：“既然如此，你所求为何？”

    她说：“我…信女…信女希望神明能保佑他科考成功。”

    她说话支支吾吾，想来她也是清楚我的规矩的。向我许愿，只能为己，不能为人。

    她连忙解释：“信女心悦他，想嫁给他，但他现在地位低下，只有他科举中了，得了一官半职信女的爹爹才能同意这门婚事。如若不然，爹爹一定会将信女嫁给一个我根本就不爱的人。”

    我看着小信徒涨红得要落下眼泪的面庞，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嫁给自己爱的人吗？可对于她们现在这种是因为到了年纪而来的婚姻，爱不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支撑她们这种婚姻的，从来就不是爱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我格外心软，我问：“你心悦他？”

    她用力地点头：“对！”

    我问：“哦？那你不喜欢他的哪点？”

    “嗯？”她愣了愣，貌似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正常情况下不是该问她喜欢他哪里吗？

    我又重复了一次我的问题：“你不喜欢他哪里？”

    我当然不会让她为自己的爱情辩护，我要让她冷静下来。婚姻，不仅仅是她嫁给她喜欢他的部分，也连同了她不喜欢他的部分，重要的不是她喜欢什么，而是她能不能接受她不喜欢什么。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多少是有点道理的。

    她表情疑惑，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没被人问过。她想了半天，终于支支吾吾说道：“他的哪里我都很喜欢，他会哄我开心，会…”

    我打断她擅自改变我命题的辩证。严肃道：“停，我没问你喜欢他什么。我问你不喜欢他什么。你走吧，等你找到十个你不喜欢他的地方你再来见我。当然，至于你有没有欺骗我，又或者糊弄我，我会判断。”

    小姑娘点头称是，然后满脸忧心地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

    “怎么办！银尘，他向我表白了诶！”我大学时期的好朋友一脸兴奋得冲回宿舍对我说道。

    我当时正在卷着马哲的小组作业，我说：“智者不入爱河。不就是表白吗，有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