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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血圣庭,猩红教皇⑷血腥,尸体警告,夹着一点涩 (第1/2页)
61 教皇的卧室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进入。他看着熟睡的教皇,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黑影抽出匕首,猛地刺向教皇的胸膛。 黑暗中迸溅出火花,教皇惊醒,看见骑士帕斯托雷与刺杀者交锋。教皇按下床边的按钮,整张床突然下陷落入地道。与此同时,警戒的钟声响起,无数骑士正往这里赶来。 德文郡第一时间赶到地道内护卫教皇,教皇脚步匆匆,嘴里一直念着什么。德文郡以为是命令或者刺客来源的推测,结果只听见教皇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为什么……” 教皇要疯了,他执政翡冈近百年,后几十年几乎是倒霉透顶。一开始只要离开翡冈边境,他就会被各种各样的意外杀死。后来他只在境内活动,他走到哪哪就有天灾和疫病,他每每都会卷入其中折腾的死去活来。近几年他连离开圣城都不敢了,结果今天就遇到摸进他寝室的刺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教皇内心和口中都在念着这句,被死神眷顾太多次,他已经疯魔了。德文郡看着一惊一乍的教皇,目光沉沉。 躲进防守严密的地堡之中,教皇不安的等待着,守护在外的德文郡带来刺客已经关押的信息,教皇依旧拒绝离开。帕斯托雷来到这里,询问教皇下一步指示。 教皇焦躁不安的在地堡内来回走动:“把守卫加强,招入更多骑士!还有,还有……所有骑士都要喝圣水!我的护卫,就算我就寝了室内也要有人!” 德文郡皱着眉询问:“冕下,圣水只能给神侍骑士使用,把所有骑士都转化成神侍是否过于……” 神侍骑士只会护卫教皇,所有骑士都成为神侍的话,谁来保护外面的平民。 “那我就要死吗!” 看着似乎有些癫狂的教皇,德文郡什么也没说,应声之后退下。帕斯托雷看着教皇,心中困惑,教皇已经一百多岁了,曾经英明果断的领袖现在却像是被死亡恐惧支配的老人。 帕斯托雷下意识摸上肚子,手被盔甲阻挡。他不想在教皇的问题上继续了,他选择转身去寻找刺客的幕后黑手。 骑士来到关押刺客的地方,刺客是一个年轻人,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帕斯托雷记得他,年轻人曾经是见习骑士,排名极高,帕斯托雷指导过他。帕斯托雷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年轻人会选择刺杀教皇,他尝试与他交谈,然而年轻人一言不发。 刺杀教皇是重罪,帕斯托雷再怜惜这个年轻人也只能动用非常规手段。他让精通心灵魔法的神甫过来,试图通过魔法来获取他的思想。神甫施展魔法,年轻人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梦境。 “嗯,看起来教皇比我想象的还要……失智。” 纳斯塔奇亚翻看着一份报纸,在他现在住在他管理的教堂内。现在不是周末,教堂内祷告的人却不多,对于一个教国而言这是不应该的事。 报纸上的新闻说明了一个枢机主教教堂内门可罗雀的原因——难民。 教皇祭典终止之后,时间一天天过去,难民越来越多,神殿发放食物到第二周就闭门说粮食耗尽。圣城内的呼声越来越大,平民区已经被不少失去理性的难民抢掠。也就枢机主教的教堂在圣城核心区,不然现在也应该被难民占据。 纳斯塔奇亚丢开报纸,表情很是难受,他很不喜欢看见有人犯蠢。 “居然指望贵族主动捐款,他以为现在是哪年啊?” “卢索大人。”就在纳斯塔奇亚想找什么疏导一下暴躁的内心时,门被敲响。纳斯塔奇亚端正坐姿,木板后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枢机主教约克里亚.布鲁诺来访。” 约书亚?玩具送上门了! 纳斯塔奇亚眼中闪过一抹光,直接站起来往外面走。 “他到哪了?” 大门打开,小修女眼前一亮,她看着枢机主教红着脸结结巴巴说话。 “待,待客室,卢索大人,需要我去,去做什么吗?” 纳斯塔奇亚毫不吝啬的给少女一个温柔笑容:“不用了,我与布鲁诺主教有要事相谈,你吩咐其他人不要来打扰。” “好的,好的!” 德文郡在几天前就发现了教皇的变化,一开始教皇冕下只是记不起事情,后来谁也不认识。过去也发生过这些,所以德文郡拦下了大部分政事自己处理,只让教皇决断最重要的事情,但这些结果导致今日圣城染血。 ——难民暴动。 冲进核心区的难民尽数被骑士斩杀,逃脱者也被抓住按在广场上斩首,可他们只是想要一口食物。如今的教廷早已被贵族渗透,明面上卖出神官职位也和过去没什么不同,一个虚名就能让那些贵族吐出粮,可教皇却…… 教皇坚持他的决策,即便知道死亡人数也依旧平静,直到夜晚降临。 年轻的身体一夜衰老,教皇原本还算年轻的面容在短短几分钟内老的不成样子,老人嘶吼尖叫着砸碎了所有能映出他外貌的东西。当老教皇看见德文郡进来时,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炽热的光芒。他在暗中亮着眼,以僵硬的姿态迅速走到德文郡面前。 老教皇抓着德文郡的手臂,力气大的不像个人。他逼近德文郡,皮rou垮掉的脸几乎贴在祭司脸上。 “冕下……”德文郡意识到什么,以悲伤的目光看着教皇,老到似乎皮rou分离的老人用枯枝一样的手指钳制住他,深陷的眼眶里浑浊的眼珠像是蒙了一层油。 “德文郡,德文郡!快,快点,生出我!” 教皇拖着德文郡进入房间,他把跟随自己多年的祭司扔在床上,德文郡悲哀的看着教皇,看着他过去立誓追随的光以腐朽的rou体爬上他的身躯。 “新生……新生!”教皇举起药瓶,将毒药一饮而尽。 苍老的身体重重的砸在祭司隆起的肚子上,德文郡抓紧教皇的白袍,看着那具rou体在他身上腐烂。 眨眼间尸体化成零散的碎rou和水,黑色的尸水浸透白床和祭司下半身的衣袍。德文郡解开裤子,他打开双腿,祷告声从他口中流出。祭司低着头,面对自己隆起的肚子,诡秘的符文出现在他身上,祭司就是一个祭品,以向肚子中的生命献祭。 撕裂身体的痛苦贯穿身体,德文郡惨叫起来。他的肚子像水球一样蠕动起来,从圆润渐渐变得干瘪。羊水从祭司腿间流出,一只手从他腿间伸出。 手抽动着,在祭司的惨叫中抓住床单往外爬。尸水染黑这双手,蛆虫在他指间爆开。他蠕动着,爬行着,裹着红膜和白液的婴儿在腐烂的尸块中出生。 胎毛生长,婴儿不到几秒就变成几岁的小孩。婴儿变成幼童,幼童变成少年。教皇没有在意环境,新生的他大脑清醒,他手上缠着脐带,正当新生的教皇想夸赞祭司献身时,喉部被袍带勒住。 “伊…勒…斯……” 教皇艰难的说出德文郡的名,他的身体还在长,可勒住他脖颈的袍带一直限制在那一圈。教皇看不见德文郡,看不见德文郡颤抖暴起的青筋的手,看不见德文郡灰败淌泪的脸。 在rou体长到成年时,教皇死了,赤裸的荧白的rou体如牛奶般滑腻。德文郡的手依旧没有放松,那发紫的头颅摇晃着,最后袍带一松,咚的一声,圆滚滚的头掉到床上,突出的双眼与祭司对视。 被鲜花簇拥的静祷庭,五彩斑斓的玻璃窗下堆满了尸体。他们在圣城内失去生命,他们的鲜血浸染了圣城的每一块地砖,一条血路贯穿整个圣城的经脉。白色的教堂内,这些血迹格外刺眼。 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的帕斯托雷看着一具尸体,一个罪人,一个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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