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2—至若春和景明》_第四十章 我对你失望至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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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我对你失望至极 (第1/1页)

    第四十章我对你失望至极

    “阿政,怎么了?可是公司出什么事儿了?”

    “奴....奴罪该万死.....”政南只觉得喉间酸涩异常,泪水模糊了主子的身影,感觉主子离他越来越远了.......

    “到底怎么了?说清楚”

    想要俯身扶起政南,可是政南却怎么也不肯起来,挣扎着跪下。

    “工人村的项目被政府查封了......赔了两个亿......”政南已经崩溃绝望了,两个亿啊,近半年的盈利都没有了,包括他昨儿才上交给主子的那张卡,也都要清零了.....

    “工人村?”苏丁年在脑中寻找了一下才想起来。

    “那个项目我不是早就吩咐你停了吗?”当时随手翻看文件就看出有问题,就是一个无底洞,已经下了命令,没想到政南竟然背着他偷偷做。

    “奴该死.....请主子狠狠责罚...求您责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他违逆了主子的命令,打死都不为过。

    “我生平最恨被人欺骗,苏政南,你太让我失望了”苏丁年内心五味陈杂,有被违逆的愤怒,有被欺骗的怨恨,有真心错付的伤心也有不可置信的震惊,说不上来哪一种情绪是最多的,但是难受是真的难受。

    “我那么信任你,年后还想提一提你的身份,你就这般报答我的?明目张胆的违逆主令?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不成”越说声音越大,怒气越大,最后狠狠一巴掌扇向政南,霎时,政南的嘴角就流出鲜血,脸色惨白。

    “主子打死奴吧....奴辜负了主子的真心和信任”政南的心像是刀割一般,满脑子都是主子的温柔相待,到底是他亲手把这些恩宠作没了。

    “你让我失望至极”颤抖着手指向政南,气的说不出多余的话来,他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公司的盈利,也明确吩咐过不止一次,不必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到底是他太过纵容了,才让这般奴才敢这么放肆,一而再再而三的胆敢欺骗他。

    在院里疯跑放烟花的三小只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站在台阶下大气都不敢喘,主子一向偏爱政南,从没有说过重话,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偏爱,不知政南如何会受罚,一个个都像个鹌鹑似的不敢惹怒自家主子。

    “来人,取喋血来”

    喋血是最狠厉的刑鞭,唯有惩罚犯了重罪的侍奴时主子才会请喋血,往往都是冲着直接打死去的。

    “谢主子赐死”政南起身规矩的跪好,一眼不错的看着他的主子,舍不得错过一眼。

    “主子.....啊啊啊啊.......”政南刚要说什么,就被苏丁年卸掉了下巴,随即狠狠将政南踹下台阶。

    拿过侍奴递过来的喋血,铆足了劲狠狠抽在政南的腰间,用了八成的力道,顿时深可见骨,皮rou外翻。

    政南疼的瞬间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痉挛抽搐,满额头的冷汗。

    “啊...呜呜....嗯”被卸掉了下巴说不了话,只发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呜咽。

    狠狠一脚踩在政南的肩膀上,将人固定好后手起鞭落,落在臀瓣、大腿、小腿、脚踝.....全身就没有一处好rou,鞭鞭深可见骨,原本雪白的地面上满是刺目的鲜血,而政南早已疼的失禁了。

    张大的嘴里有口水、泪水、雪水和血水,狼狈不堪,脸色更是和地上的白雪别无二致。

    不顾政南的挣扎,踩着人抽了整整十鞭,苏丁年才停手。

    “既然苏总这么有主见,那以后也不必认我这个主人了,既然不想遵主命,那便不必遵了”扔掉喋血,冷冷的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政南。

    “既不是我的奴,也不必用我赐的名,以后还改回侍一,再不许踏进锦阳苑半步,免得脏了我锦阳苑的地”吩咐人将政南扔出锦阳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再没有看政南一眼。

    “求...啊...赐....啊...”求您赐死,政南如何也喊不出来,只得被侍奴拖走。

    羡宁三人吓得跪地不起,更不敢在主子气头上求情。

    羡宁还稍微好一些,只是惊惧,而屿鹿年纪小,未曾经过什么大风大浪,此刻吓得止不住的哭泣,羡宁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撞在主子枪口上啊。

    而昀曦却有些绝望和同情,违逆了主子逆鳞,哪怕是最宠爱的奴隶都不会有好下场,果然啊,主子就是主子,容不得奴隶半分违逆的。

    过了半个小时,就在三人都跪不住了惶恐不安的时候,侍奴出来叫他们。

    “四爷吩咐三位进屋伺候”

    “是”羡宁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惧,平复呼吸,低头敛目的走在第一位。

    “一会儿进去后千万别惹的主子不快,床奴忌讳流泪,晦气,别再哭了”平日里主子多有纵容,今日发了火,便一丁点规矩都不敢差的。

    “嗯,我知道了羡宁哥哥”屿鹿擦干净眼泪,尽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三人进屋后乖顺的膝行到主子跟前,就闻到很浓的烟味,茶几上的烟缸里放了五六根烟,而主子的眼珠都有泛红的血丝,看着骇人极了。

    “屿鹿,过来”

    冷漠的声音吓得屿鹿心颤,好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掉个不停。

    颤抖着膝行过去,“主子”不停地吸气想要憋住眼泪,却越哭越凶,怎么也止不住。

    抽了两张纸巾给屿鹿轻轻擦掉了眼泪。

    “别哭”心情不好,言语之间满是生硬和冷漠。

    “主子息怒....求您饶了奴....奴不是故意哭的....求您”害怕的情绪不是他可以控制住的。

    “不罚你,只是把红包还给你”说着从兜里掏出了红包塞进了屿鹿的兜里。

    将屿鹿冰冰凉的一双手握在手里。

    “你们三个都傻了不成,外面那么冷,怎么不知道进来,还跪在外面”接连抽了好几根烟才压下嗜血的情绪,才可以勉强控制心情,这才发现他们还跪在外面。

    他不喜迁怒,也没想过要迁怒。

    “请主子责罚”

    “很晚了,都下去吧,简单洗漱一下就要去主家了”已经过了十二点,到初一了,初一这天规矩大,从上到下都要重视起来。

    “礼奴的位置不可空缺,羡宁你顶上吧”说到礼奴,苏丁年的心里又不舒服起来,原本跪于他身前,受万人参拜的那个人是他一向偏心的政南,也是一早就定好了是他的,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就物是人非了.......

    “是,羡宁领命”以额触地,乖顺领命,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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