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虫版先婚后爱 (第2/4页)

上产生作用。

    “西里斯先生，你说的话可真新奇，难道是因为你的弟弟的缘故，你和他朝夕相处，所以有了抵抗力，不然C级的虫族是很难忍受与我相处的。”说这些话时，他好奇地将手攀上西里斯的肩膀。不久前乌勒尔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而做的动作，他只是出于不知名的理由模仿那种作为。

    “要是这样，智脑选择你随行，难不成是为了折磨我吗？那他应该大失所望了。”西里斯坚持着自己的强势做派。

    “不，他希望我和你友好相处。尽管我不常这么说，但中央智脑存在着某些……非常特殊的处理单元，他迫切地希望虫族能够繁盛起来，为此他自研了一套独立于匹配系统之外的相处算法，比如说——”

    “在我的‘爱’算法中，我认为你们可以和谐相处，这证明他是成功的。尽管这是数十年来，他第一次起作用，但要我说，这肯定不是我完美的算法的错，而是你们这群孩子太过于不听话了。”

    截断卡列欧话音的是，轻慢的男孩的声音。好的，看来正主到访了，不对，这个星舰就没有不在智脑视线下的地方，他只是找到了合适的插话时机与地点。顺着卡列欧的视线转回头，在一扇门前，西里斯看到一个生着银灰色头发的男孩背手站立，笑着与他对视，他的眼睛像是弯成了一条线：“你好，西里斯。我是由中央智脑为了与你对话而专门分配线程生成的化身，鉴于我没有为自己取名的想法，请用你喜欢的方式称呼我，最好不要刻意搞怪，我们还得相处一段时间。”

    “好的，智脑。”西里斯明白自己没有取名的优秀才华，所以不为难自己的脑细胞，直接选用了现成的称呼。

    “真没意思，我还期待你叫我mama呢。我还想着，你要是叫我mama，我就给你减刑的。”智脑颇有灵性地表现出了失望的神色，他现在的皮囊是个顶多八岁的小男孩，但他好像有什么让别人叫他mama的奇怪癖好，母性泛滥到让人觉得可笑了。

    据说智脑的化身是基于“并非虫族，但属于虫族”的原则创造而出的，通常是未分化的虫族相貌，也可能是首都星特有的花卉、动物等，性格与谈吐特色也各不相同，西里斯的运气并不好。

    西里斯挑了挑眉：“要是这么选，那我才不要。干脆让我监禁至死。我绝对不要叫一个用未分化虫族当相貌、一点也不正经的灵性智能机械mama。”

    “好吧，又是个有个性的孩子，就和你弟弟一样。话说回来，卡列欧，你们相处得怎么样，我希望听到你们已经决定在生育匹配序列中选择彼此的消息。要是这样，我就能为我现在这个性格赢得两个线程。”智脑放过了西里斯，转而逼问身后的卡列欧。

    “并没有，此外我希望你专心于工作，我把他带过来是因为需要出具完整的医学报告好进行登记，而不是闲聊。”卡列欧用和西里斯相似的严厉态度呵斥智脑，不难看出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交情，并且足够让少校选择出最适合对待他的方式。

    西里斯有点担心联邦的未来，特别是看到负责社会运转的智脑是这副模样之后，他就更加担心了，难道不该是更加成熟、知性、富有典型的理想虫族的模样吗？

    “你知道我也有判决权限，对吗？不过你们没有对彼此着迷这件事还是让我惊讶，或许我该继续调整调整我的算法。”智脑晃着小小的身子，侧着让开一条道，“好了，你们进来吧，西里斯，我已经解开你的束缚，现在应该能自如活动了。”

    西里斯从轮椅下来，这一个医务室就比他的屋子要大，豪气尽显。

    几个雌虫正待在里面接受检查，他们是刚才任务的先锋，当他们看到西里斯后都表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并不是所有虫都像乌勒尔、卡列欧那样有着天性的强大，出任务因为各种原因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事。

    “所以，我要做什么？”西里斯问。

    “准确来说抽血、检查生殖器官还有个各种数据的登记。从这开始跟我来，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涉及隐私，所以雌虫止步，希望各位有点绅士风度，不要偷听。我可不希望在这个星舰上逮捕谁。”智脑答。

    “我会在这里等你。”卡列欧说。

    “好吧，少校，但愿我能活着出来，至少不会因为忍耐力不佳造成更多麻烦。”要独自面对这个智脑让西里斯暗地里吸了口凉气，只能没办法地耸了耸肩

    雌虫们的视线顿时聚集到卡列欧身上，其中一个金发小子更是一步跳起，急忙来到卡列欧身边，看得出来他颇为好奇，一直以来都没有桃花运的上校居然也有雄子愿意理会了，这可是大新闻。

    2.

    增殖生长的水晶盖住了每一面墙，光流通在其中，难以想象与理解的信息交织在一起，然后积蓄下来，最终汇总到中心的柱子上。它们与西里斯前世所得知的计算机的样子并不一致，要说的话就像是祭坛，不知名的无形之神休憩、工作、下达神谕的场所。灵能场在这里就和空气一样普遍，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思考仿佛正在变成浑浊，仿佛与超越自己的头脑相连到一起。

    这里是联邦缉捕队所拥有的智脑分体的安置领域，本来是不会对外开放的，不过在拉着自己的手的男孩的带领下，西里斯轻易地穿过了那些阻碍。他原以为终点是医务室，但未曾料想到会是如此深入联邦中枢的地带。

    在其中除开智脑和西里斯外，还有第三个虫，他安静地沉眠在与地板、墙壁同样材质的水晶制成的摇篮中，晶莹的水体填满内部，那是个只有七岁的孩子，他身体瘦削，两扇肋骨撑起薄膜一样的皮肤，虐待的痕迹在上头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胎记。

    应该是注意到西里斯的视线，智脑向他解释，同时为了不惊醒那个男孩而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就是被藏在脚下那颗星球的雄虫。他的生理年龄是十二岁，分化一结束，他就被当做信息素的来源。成了活金山……还有性奴隶，雌虫在他身上寻欢作乐，他们撕咬着这个孩子的灵能，渴求着更多的食物。”

    智脑的声音依旧平淡，从西里斯的耳畔穿过，他斜眼俯视着这个男孩，有一瞬间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居然说这个男孩是十二岁，以雄虫的标准都显得过于瘦小了，如果只有那种体型的话，说他一天只吃一餐都是合理的推测。

    “既然是珍贵的商品的话，不是应该更加妥当地保管吗？好吃好喝地照顾，无微不至地看护，毕竟是只有一个的东西，要是坏掉了就没有替代品了。”西里斯尖刻地说，他以为自己很早之前就抛弃了道德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