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边境的雄虫_第二十一章 道德低谷(蛋:现代AU的后续,小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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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道德低谷(蛋:现代AU的后续,小一下) (第2/3页)

   对比起来,列赛格那种一眼就觉得性欲强的长相,反而因为不能灵能接驳显得没什么过度的激情,这么一想又觉得列赛格可爱了。

    “的确,我开始怀疑那是不是个好主意了,你烦得要死。当然,那个提议还是不错的……这样的话,我还得回去一趟。”

    卡列欧喜欢西里斯的一点就是,他基本不会说谎。无论喜欢还是讨厌都会毫不犹豫地表露出来,这种干脆的地方,卡列欧相当中意。

    “顺便把智脑帮你购入的房子退掉吧,你现在没有必要住在那里了,干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卡列欧话到一半露了馅儿,他还是没放弃他金屋藏娇的美梦。

    西里斯冷着脸与他对视,有好一会儿。

    “我认为有个任何雌虫都进不来的住处很有意义,所以不打算退掉。”媳妇过门受了委屈还能回娘家呢,西里斯当然要筹备一下自己日后的藏身地,往里头一钻,便可当做万事平安无虑,“还有,这样的事就代表着,接下来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都不会跟你做了……脸变得那么黑啊?”

    卡列欧这么说,是因为注意到西里斯好像很喜欢小孩子,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可以给我点补偿吗?”他试图讨价还价,拿到其他的东西。

    “什么?”西里斯转头。

    “平时多亲亲我,或者摸摸也行,那样……我就会很高兴,不做也行,我只是想碰碰你。”卡列欧用那种平静的脸和语气说出这种话,多少还是有点犯规的。

    西里斯的脑子里则在想雌虫的相似性,乌勒尔也是,列赛格一样,现在卡列欧也差不多,好像一天到晚就恨不得和他亲个几十遍,这种依存症也是雌虫共通的地方吗?

    “好。”西里斯点点头,这到底不是什么大事,就先给他点儿甜头尝尝。

    雌虫的手臂立刻围上来,抱着他。西里斯脸上顿时落下来急促的亲吻,他张开嘴,一条舌头就涌进来。没有换气的必要,这就是A级雌虫的能耐。亲完之后,看得出卡列欧高兴了不少,爽快地退了几步,没再缠着西里斯。有点想知道,他是怎么调整自己步调的。

    “不摸摸吗?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胸肌和臀大肌。”卡列欧喘着气。

    卡列欧的rou体看着好看,摸着也爽,但也有问题——

    “我要是那么做,就会很自然地被你带到‘干脆再做一次’这种事上,那还是算了吧。我等会儿还得去找乌勒尔,晚上得跟列赛格做完今天的份量,没有那种多余的精力给你。”西里斯规划了一下自己的日程。

    “你说那小子?”卡列欧低下眼睛。

    “不然呢,我还有一次匹配得做,这是刑罚也是义务,你生气我也不会顺着你的。”西里斯这时反倒像是惩罚一样地拍了拍卡列欧的屁股,捏起来确实爽。说起列赛格,也不知道塞特找了个什么样的雌虫,但愿不要是那么极端的类型,西里斯不免为另一个雄虫祈祷。

    “那个项圈,你要是喜欢这种扮演玩法,我也可以奉陪,他能做的我都行。所以今天夜晚就留在我这里吧。”卡列欧还真是那种能够随便地丢下脸皮的类型。

    不是有那种话吗,“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卡列欧正是其中集大成者。

    倘若现在要他汪汪叫也会老实出声吧,列赛格可能都要纠结一小会儿的事情,卡列欧大概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所以才没有意思。

    “想都别想,你这发情狂。”西里斯皱着眉,骂了他一句,提起自己的鞋子穿上,然后就大步朝门外走去,头也不回。

    卡列欧的话术失败了,他也只好跟在西里斯后面,某种意义上他有些紧张,因为他将心比心,自己要是乌勒尔那绝不会同意。乌勒尔和他尽管相似,但却有着相当微妙的差别,以至于让虫猜不透他的想法。

    “我会和乌勒尔说,你在门外待着,等我叫你的时候再进来。”西里斯一边吩咐一边朝着廊道迈开脚步。

    来的时候是早上,现在回去时已经快下午了,在靠近乌勒尔的房间时,能够看见列赛格守在门前,他用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项圈透气,然后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西里斯。

    稍微沉思了一会儿,西里斯伸手薅了薅列赛格的白毛,雌虫低下头来任他施为,熔金般的眼眸与他对视,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弟弟还是挺生气的。”

    西里斯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临阵退缩不是勇者所为,不过西里斯本就不是勇者,如果对象并非乌勒尔,那西里斯肯定奉行“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的鸵鸟策略,就像之前对卡列欧那样。

    怀揣一种悲壮的心情,西里斯推开了门,在进去之后又把门从里面锁上,门外的卡列欧与列赛格两两对视。

    乌勒尔的打扮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像病号服般简朴的服饰,手里拿着刀正在削减苹果,面前还投放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界面,他还真是一刻也没有放松学习,真是个难能可贵的乖孩子。

    和弟弟暨雌君的对话往往需要理解力、坦诚还有勇气,要主动宣讲自己的错误,老实地等待惩罚——西里斯稍微有点心得,不过不算多,也没办法应用在这种场景下。

    如果现在下跪磕头就能够获得乌勒尔的原谅,那西里斯就毫不犹豫地照做了。

    “吃午饭了吗?”西里斯争取不移开视线,他力求自己的声音能够保持沉稳,然后说,“你现在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要多多照顾自己的身体。”

    “就在哥为了和那个少校独处而用掉的时间里,我吃过了。”乌勒尔的声音有点沙哑,但他陈述时却有种严寒刺骨的刺痛。

    他们之间的默契让他们能够清楚地洞见另一方的动向,这当然是好事,几乎没有狡辩欺瞒存在余地的关系,如果能够维继下去,会变得比什么都来得牢固可靠。

    “我想说我们是匹配,是公务,但那好像不是好借口,所以我打算直接说。”西里斯低下头,握紧了拳头,然后深吸一口气。

    他的嘴角有些发麻,应该是为将要说出口的话而紧张。放轻松,将所有一切都如实招来,坦诚相待,他对自己说。

    “我们zuoai了。”西里斯先说出无关紧要的那件事,在稍微停顿之后,他才将真正重要的事情和盘托出,“然后我答应了,他的求婚。”

    简短的语句蕴含的分量相当沉重。乌勒尔没有无理取闹,而是静静地听着他哥哥的倾述,就像是在评估对方的想法一般,即便是听到了这种炸弹般的消息也没有发脾气。

    他在等进一步的解释: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什么做到这种地步?只有知道了这些,乌勒尔才能对西里斯的行为做出合理的反应。

    他们都是成虫了,不会歇斯底里。

    “可能你说对了,我并没有那么讨厌他,相反,我甚至觉得他有点可怜。我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但我想要收留他……”

    西里斯继续将自己的想法开诚布公,无论乌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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