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将军_第十三回:锁圣宠并蒂花开,秀珍宝朝堂肆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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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锁圣宠并蒂花开,秀珍宝朝堂肆玩 (第3/3页)

明。这个禽兽父亲靠献祭儿子的rou体爬上高位,现在又对儿子在另一个变态手里受尽屈辱而感到心满意足,正有滋有味地欣赏他的傲骨如何被折断,自尊如何被碾碎——众目睽睽下的羞辱,比地牢里的酷刑更能毁灭一个人的尊严。要不是戴着面具,他从今往后定然再也无法作为将军,甚至无法作为一个正常人,在这朝堂上立足了。

    回想数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同一个朝堂里,鹤立于群臣之中,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地接受封赏;然而今日,当他再次踏入这雄伟的大殿,却已沦为君王行yin的工具,秀宝一样供群臣围观视jianian。

    不知不觉中,米禽牧北心跳加速,脸颊变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屈辱不堪,周身却越发不受控制地变得潮热酥软。他的下体胀痒难耐,双臀不自觉地夹紧摇摆,炽烈的yuhuo逐渐弥漫全身,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被这些人yin辱蹂躏。他早已忘了做将军时的威仪,只剩下这具变得越发yin贱的身体上无穷无尽的rou欲。

    还好,宁令哥还未参政,不在朝会上,看不到他这副耻辱的模样——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欣慰了。

    元昊此时正听着一个大臣冗长的禀奏,听得不耐烦了,便狠狠拉了一把铁链。米禽牧北发出痛苦的嘤咛,一个踉跄跌倒在龙椅上,被元昊顺势抱住。

    他趴在元昊的腿上,元昊竟掀开一片袍襟,将他半边雪白的酥臀展示在了群臣面前,接着一只手伸入他的两腿之间,肆意揉捏底下那根肿大的roubang和两枚饱满的rou球。

    “啊——啊——”他像是得到了释放的信号,终于压制不住欲浪,尽情扭动身躯,粗喘呻吟。

    他已经无法控制这副被调教得yin乱不堪的rou体了。以前修炼合欢道,他从来都是掌控的一方,绝不会让自己在rou欲中陷得比对方更深。然而现在,他连同法力一起丢掉的,还有自持的能力,哪怕恢复了记忆也无济于事。他如今就是一个供人yin乐泄欲的玩物,不断在主人的控制下毫无廉耻地做出各种yin媚的姿态取悦他。

    如此秽乱的画面,竟出现在了堂堂朝会之上,引得大臣们瞠目结舌。

    谁知,元昊却若无其事地说道:“朕就是要试试,你们这帮道貌岸然的官员,究竟有多少定力。继续奏报啊!”

    群臣个个下身发紧,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断咽着唾沫,却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在阵阵yin靡声中配合元昊,把朝会进行下去。

    ***

    终于挨到了退朝,群臣散去之后,元昊才停止对米禽牧北的亵玩,命令他站起来。米禽牧北爬下龙椅,腿却软得像棉花一样,直接跪倒在地,头正好磕到了元昊的膝盖。这时他才发现,元昊的龙袍上竟湿了一大块,想必是自己被玩弄时淌出来的yin液。

    “主人……我……”他战战兢兢地支吾着,生怕元昊发怒。

    元昊用指尖摸了摸腿上那片湿迹,故作生气地轻哼一声,“你这小yin娃,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污秽之物弄脏朕的龙袍!看来朕不得不责罚你了!”

    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扯,米禽牧北又是一声惨叫。“既然你这么喜欢跪,那就一直这样跪着,随朕去御书房。”

    米禽牧北只能咬着牙,四肢着地,像只狗一样被元昊用从自己身体下方穿过的铁链牵着,沿着长长的宫道一路爬向御书房。还好都是在前朝,御书房离得不算太远,但坚硬的青石地板还是很快就磨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在这样的姿势下,挡在身后的两片丝料悄然滑向两侧,让高高翘起的后臀几乎整个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偶尔路过的内侍大臣,都忍不住被那诱人的丰满圆臀吸引住目光,元昊走过之后仍目不转睛地跪在原地。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插在中间那道深沟里泛着晶莹水色的铜管和底下若隐若现连着铁链的巨大鼓包,简直让人啧啧称奇。

    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只一个劲地向前爬,什么也不愿再想。他一心修炼成人,只希望能像人一样体面地活着,可如今他拥有了人的rou身,却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还不如回到山中做一只自由自在的狐狸!

    终于到了御书房,元昊却仍不让他站起来,而是走到御案旁,叫他爬过去。

    “真是一条好狗。”元昊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摘下他的面罩,然后拉开御案前的椅子命令道:“钻到桌子下面去。”

    米禽牧北有些慌,不知道元昊又要对他做什么。但至少御案前方是封闭的,钻进桌底,就不会再被人看到他无比羞耻的样子了。

    对他已经十分高大的身躯来说,桌下的空间略显狭小。他缩着手脚,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身体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头。元昊拉回椅子在御案前坐下,大腿正对他的脸,他费力仰起脖子,才勉强看到元昊的下巴。

    “来,替朕纾解纾解。”元昊撩起龙袍张开双腿,胯间白色的亵裤之下,已胀鼓鼓地撑起了长长的一条。

    米禽牧北知道,元昊又想要他用嘴,于是便伸手去解裤带。谁知元昊却把他的手打下去,命令道:“只许用嘴。”

    米禽牧北无奈,只好从命,把头凑了过去。他用牙齿咬住裤带,笨拙地拉扯,这动作却忽然让他无比熟悉。

    是了,他曾是一只狐狸,用嘴扯物是家常便饭。可他是自由自在的山中白狐,不是奴颜婢膝摇尾乞怜的家犬!他锋利的牙齿是用来撕咬猎物的,不是用来取悦暴君的!

    一想到此,他便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下,让元昊从此再也无法yin乐,可又怕招来更凶残的报复。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曲意逢迎,寻找脱身的机会,绝不能因小失大。

    他一点一点用牙齿拉开绳结,咬下裤头,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丑陋的紫黑色巨物再次弹到他的脸上,他忍住恶心将其含入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没过多久,内侍来报,有大臣求见。米禽牧北应声停下,元昊却按住他的头,示意他不要停。

    米禽牧北干脆更加卖劲,又吮又嘬,用舌头不断舔舐那朵rou蘑菇最敏感的四周。他倒要看看,元昊打算在大臣面前露出怎样的丑态。

    果然,面对觐见的大臣,元昊毫不掩饰他的舒爽,满面春色地哼吟着,“嗯……啊……有何事上奏?快说……啊……”

    那大臣似乎猜出了正在发生的事,脸刷地一下红到脖子根。但他也只能清了清嗓子,强忍着一脸尴尬,正襟而立,却因为紧张说得结结巴巴,半天都没说完。

    突然,元昊打断了他,“等一等!”

    大臣以为他有何圣意,屏气聆听,谁知元昊捏紧拳头撑在桌沿上,脸涨得通红,随后下身一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竟然当着大臣的面xiele出来。

    底下的阳根并未被米禽牧北含得太深,挺立时滑落出来,猛地戳向前方。米禽牧北来不及躲闪,浓稠的白浆就直直射了他一脸,糊得他睁不开眼。

    元昊发泄完,又长舒一口气,才对惊魂未定的大臣说道:“继续。”然后又低下头,冲着承欢在自己胯下满脸污浊的少年回味地一笑,“你也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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