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复得的白月光_金斧头、银斧头和铁斧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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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斧头、银斧头和铁斧头 (第3/3页)

了他。陆景千一下子被三个尚语时包围住,三张一模一样的脸凑在一起,同时张开嘴唇喊他“景千”,陆景千的身子骨就一下酥了。

    他觉得古代那些不早朝的君王也不过如此了,这辈子要能拥有三个语时哥,他下辈子就是当个草履虫那也是幸运的。

    傻兮兮最先有动作,他把陆景千推到地上,分开光裸的双腿跨坐上来,柔软的臀部落在他腿上的那一刻,陆景千立马就硬了。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丝不挂,尺寸可观的jiba狰狞地立起,夹在傻兮兮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给人的视觉冲击格外强劲。

    陆景千怕他嫌弃,还想伸手遮一遮,傻兮兮却先一步挺腰将自己那根怼上了他的。两根yinjing相互摩擦着,马眼处渗出的yin液蹭在一起给彼此做润滑。梦里的刺激似乎格外强烈,即便不做进一步的抚慰,单是这样慢慢地磨蹭,也让陆景千爽得要死。

    这时候笑眯眯走过来了,手里还牵着一个三岁大的小女孩。他羞怯地说自己已经办好离婚手续了,问陆景千什么时候能履行承诺?

    陆景千被快感吊得灵魂忽上忽下地翻飞,满脑子都是不想再干蹭了,想抱着傻兮兮的屁股干进去,只能昏昏沉沉地回他说,稍微等等,你先带女儿离开一下好不好?她不该看这个。笑眯眯顿时不笑了,他的神情落魄下来,拉着女儿想走,陆景千就慌忙想喊住他,但他张开嘴巴,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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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傻兮兮在亲他的嘴。梦里的傻兮兮很主动,都不用陆景千讨要,自己就会乖乖伸出舌头亲亲。他的口腔很热,舌头很软,亲舒服了还会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玻璃珠一样的眼睛染上水雾。过于真实的体验让陆景千血脉喷张,他掐着傻兮兮的腰把傻兮兮托起来,让他悬空的屁股落在自己的jiba上。

    好巧不巧的,哭唧唧突然开口了,他从陆景千的额头吻到他的下巴,语气发酸地说你怎么能只宠爱傻兮兮一个呢,笑眯眯都为了你离婚了。陆景千明白他的意思,但他现在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插进去,就不能先做了再说吗?这昏君怎么难当呀?

    傻兮兮似乎明白他的急切,居然自己扣着他的肩膀往下坐。陆景千的呼吸都停止了,他看着自己充血的guitou被一点点吞没到那个窄小的甬道里,心脏跳得快蹦出嗓子眼。

    ……然后他就醒了。

    他醒时的第一反应,是靠啊,怎么还没插进去就醒了,第二反应,才是这地方好像不是他的家。

    夏天的太阳起得比较早,他睁眼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亮堂起来了。陆景千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但他还是勉强能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一张床一个柜子一个桌子,以及一个靠墙立着的黑色的琴包,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整体的风格简约干净,跟他家完全不同。

    尚语时躺在他身侧,蜷缩着四肢睡得很恬静,像一只养尊处优的猫咪。

    陆景千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他生怕吵醒了这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目光不受控地落在小动物蓬松的头发、纤长的睫毛、润白的鼻尖和绵软的嘴唇上,直到看到唇角那道破了皮的伤口,才终于是完全清醒了过来。

    等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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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下班的时候外面下了大雨,语时哥没带伞,自己就说要不要一起撑去地铁站,边走边聊的时候,因为提到了结婚的话题,自己没忍住哭出来了……语时哥为了哄他就带他去吃饭……他喝了很多酒……

    陆景千的脑袋越回忆细节就越涨热,热到随时都有可能在枕头上化开。

    他想,谢谢你酒精,现在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又想,去死吧酒精,你让我完蛋了。

    等语时哥醒了,他会怎么看我?一个装模作样、死乞白赖的恶心同性恋?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爱给人添麻烦的废物同事?

    现在,陆景千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等待一场死刑,他一动不动得像一具尸体一样杵在床上,脸色红里透白,只等着身旁的尚语时睁开眼睛,朝跪在案下的他丢一块牌子,再宣一声“斩”。不过,由于法官大人凑得离他太近,身上太好闻,皮肤太温暖,陆景千边怕得要死,边想这法庭对死刑犯的待遇也太好了,这样根本起不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反而会让他觉得这辈子死得很值,下辈子还想再来一次。

    这种想法在法官大人睁眼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尚语时扇动着他长长的睫毛,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因为刚睡醒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的神情与陆景千在梦中看到的不谋而合。

    他脑子里的法庭于是瞬间就土崩瓦解了,只剩下他和他的法官。

    法官看着他,开口第一句话是:“你做什么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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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比平时说话还更飘更软一点,让陆景千很想飞扑上去。

    但他很怕这么做以后自己的下辈子也提前死刑,只能顶着红里透红的脑袋吭哧着说:“我梦到自己走在河边,身上的斧头掉进河里,河神问我掉的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

    “然后呢?”尚语时居然还颇有耐心地躺着听他这个无聊的故事。

    “我说我掉的是铁斧头,河神就把金斧头、银斧头和铁斧头都给了我。”陆景千回想起梦境的后续,紧张得手指都在抖,“所以……我很高兴。”

    “只是这样?”

    “嗯……”

    “那你性癖可真够怪的。”

    “……嗯?”

    尚语时把盖着两人的被子掀开来,说出那句他憋了很久的话:“你晨勃顶到我了,你没发现吗?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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