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崽同眠_第30章 夜袭(睡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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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夜袭(睡煎) (第1/1页)

    三年后,王城大道一行人低调的前往护国寺,后面悄悄跟着一群尾巴。

    身形纤长的青年恹恹坐在轿子里,青年二十岁左右,容颜盛极,如开到最佳时节的牡丹,华贵而绚丽。

    如玉纤白的长指挑开帘子,慕凌看着一路鲜艳的桃花,心中溅不起一点涟漪,他索然无味的收回手,放下帘子,昏昏欲睡。

    喧闹声早已远去,如同聒噪的鸭子一哄而散,将睡欲睡之间,慕凌恍惚的想到了远去的旧忆,未虽光阴流转而模糊的少年容颜。

    原本以为那日只是迫不得已的暂别,却不想一次不经意的离别换来的是三年未见。

    慕凌还记得刚刚离开西荒时,自己是怎么和翙鸣设想着他们的未来的,他还同他说,外面不比西荒,纵隔千山万水亦可常相见,哪能料到最终却和父亲困在深宫,连书信都无法传达。

    他的另一个父亲——英明神武的当朝天子,严禁他们与外面的人往来,连同小满哥都不许入宫相见。

    困意散得干干净净。

    三年前,刚将他们带回来不久,厉弥夜便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朝臣反对,执意立沈琰玉为后,还宣告慕凌的皇子身份,一时间天下哗然。

    沈琰玉——一个世人以为谋反而被废除的国师,一度失去行踪,生死不明,再一现身又有了新的尊贵身份。而慕凌的身世,很久以前就众说纷纭,什么样的猜测都有,一朝被证实是国师与帝王所出,又掀起了不少风言风语。

    帝王的手段狠辣,流言蜚语最终用鲜血得以平息。

    天子说国师谋反是被人陷害便只能是被人陷害,天子说立国师为后是神的旨意便是神的旨意,毕竟连代行神的意志的国师这一职位都早已不复存在,曾经的国师也成为了帝王的王后。

    慕凌还没从骤然得知自己的身份中晃过神来,又经历这些,整个人都感觉像在做一场荒唐的梦,比在西荒的日子还要魔幻。

    他至今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另一个生父,他对厉弥夜的感情太复杂了,有曾经流放西荒多次险些丧生的怨怼,有他对自己如今克制又珍惜的态度的茫然,无论爱恨,慕凌始终对厉弥夜疏离。

    看着越是漠然严肃的人,癫狂起来越发让人看不透。

    就像曾经误以为自己是别人的孩子,便能想到那样狠辣的方法对他,在得知真相之后又是加倍的弥补,现如今皇城里的世家子弟都知道厉弥夜将他护得像眼珠子一样,又迟迟不肯立太子,连原本很有机会的几个皇子都把慕凌当做是最大的竞争对手,阴谋诡计没少搞到他身上,只不过最后都被厉弥夜收拾得很惨就是了,其手段仿佛那些不是他的孩子。

    也因此旁人都对慕凌以后的会得到的身份深信不疑,觉得现在之所以没什么动静,还是担心他年纪小,唔,年纪小?他去年已及冠,怎么还能算得上年弱?

    慕凌知道自己是哪块料,从小到大沈琰玉半点没打算把他往这方向培养,只希望他做个平平淡淡的富贵闲人,慕凌既不感兴趣,也有自知之明,他不认为厉弥夜会糊涂至此。

    他对父亲的态度也很奇怪,他像是很爱父亲,恨不得牺牲性命那种,恨起来又像要把人撕碎了。

    慕凌偶尔撞见都胆战心惊,他并不时常能见到沈琰玉,厉弥夜看沈琰玉比看他还紧,没有容许他是不能见沈琰玉的。

    而沈琰玉在那时被带回宫后第二日就病倒了,那场大病仿佛抽去了他所有生机,他如同慢慢病死的花枝,日渐枯萎。

    到后来厉弥夜也不大敢凶他,同他置气了,仍旧锁着人,却也不会动不动就对他动怒了,直到今年沈琰玉已经病入膏肓了,不久前被送到了护国寺。

    帝王不知道要做什么,在太医和民间寻来的郎中都束手无策之后,这段时间秘密寻了许多奇人异士来护国寺。

    本就烦闷,慕凌得知此事后便要来此,自是得不到应许,慕凌罕见的发了脾气,不要脸面的细数了过往种种亏欠,才得到短暂的一天自由。

    他想要低调行事,帝王应允了,后面却坠了一群暗卫尾巴。

    他那个好父亲骨子里的疯狂他早已领教,但涉及爹爹他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事实上,严格说来慕凌的确好久不曾见到沈琰玉,他身体一直不好,许多时候慕凌得到允许去看他,沈琰玉不是卧病在床,就总是没精打采的,他像是早已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干涸的rou体。

    长久的分别,慕凌还以为回到帝都他们父子总算能像从前那样,结果却一句正常的交流都没有。

    眼眶湿润,慕凌咬咬牙,一肚子委屈和愁闷。

    他心里隐隐明白,父亲变成这样,与厉弥夜脱不了干系,还与他们在西荒时父亲最后要去寻的东西有关,但他全都无法探知!他甚至无法联系到哥哥和翙鸣。慕凌知道自己大逆不道,对另一个看起来很喜欢自己的父亲总是止不住的产生怨气,甚至是无法控制的恨意。

    但是那又怎么能全怪自己呢?他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的父亲一样?他宁愿只有一个父亲。

    神思不属的到了护国寺,慕凌被客客气气迎到厢房,翌日才能去看一眼沈琰玉。

    夜已深,慕凌开着小窗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月色,好一会才去睡觉。

    他睡得不踏实,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什么压住,嘴巴热辣辣的,好像被虫蛰了。

    “唔”,慕凌本能挥舞着手臂要打小虫子,然而紧接着手也被按压住了,舌头挤进睡梦中人红润的嘴唇里,探着舔着扫荡着,来势汹汹,玉白面容的美人在半梦半醒中蹙着眉,发出甜腻的嘤咛。

    厢房外不仅侍从熟睡,就连躲在犄角旮旯里的暗卫也睡得天昏地暗,早已在瞌睡蛊的作用下彻底失去警觉的机会。

    慕凌的里衣让闯入者剥开,露出两团圆鼓鼓的奶兔,尖儿上红艳艳的,石榴粒似的,好似一揉就要出汁,来人的手掌宽厚,落到石榴粒上,两指衔起,肆意搓弄,只弄得闭着眼张着红润嘴巴的美人难耐哼唧,睡梦中也夹紧了腿,生怕私密的花苞被玩出甜汁蜜水来。

    “嗯唔~”

    花xue在喷汁,慕凌在梦里以为憋不住尿,羞耻又难挨,呜呜咽咽的蹬着腿,一整个雪白奶团都让人揉着大力搓弄,快感越发强烈,秀气的玉茎都颤颤巍巍的抖射了浊夜。

    他被困在一个结实的臂弯里,嘴巴和奶头都被嘬肿,久未发泄的花xue被灵活的手指玩弄出黏黏的汁水,浇湿浑圆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落地声后,一只腿被抬高了,腿心的细缝先是被粗糙的长指挑开磨动,到里面再次热情吐汁打湿夜袭者的手,软嫩的xue口便碰到一根火热的巨物,巨物的头烫且大,睡梦中的人仿佛被烫了一下,扭着细软的腰肢,往墙根里缩,又让一双力大的手紧紧锢住,与此同时火热的巨物蛮狠闯入。

    “啊~不要,翙鸣。”

    闯入者一顿,而后发狠的使劲往yindao里撞进去,只撞得里面的水汁发出啵唧的声音。

    慕凌在梦里置身火海里,被一根硬棍抵着捅,酸麻和要被捅坏的惧意一同而至,几乎把他撕扯成两瓣,他在睡梦里哀哀地轻吟,连呼吸都是让人交缠过度的热乱,随着床咯吱咯吱摇摇晃晃,像一个没尽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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