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他 (第8/8页)

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当你需要惩罚时，你会主动要求。像今天这样。"

    温旎的脸又烧了起来，但她没有移开视线。"如果我拒绝呢？"

    乔微微一笑，那笑容让温旎背脊发麻。"你不会的，"他轻声说，"因为你终于明白谁才是掌控者了，不是吗？"

    这不是询问，而是宣告。

    温旎无法反驳，因为他说得对——在这场她自以为主导的游戏中，乔始终掌控着全局。

    而她，在经历了今天的惩罚后，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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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Daddy，"她轻声承认，手指抚上珍珠项链，"我明白了。"

    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了看手表。"我该走了，"他说，开始整理警服，"克莱尔以为我在值班。"

    温旎看着他恢复那副完美警察的形象——扣好衬衫，抚平皱褶，系紧领带。几分钟前那个男人仿佛只是幻觉。

    "什么时候...再见？"她小声问，不确定自己是否有权询问。

    乔在门口停下，转身看她。

    晨光中，他金发耀眼，警徽闪亮，看起来正直得不可思议。"很快，"他承诺道，嘴角g起一个只有她能看懂的笑容，"我的小nV孩。"

    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温旎走到镜子前，看着脖子上闪闪发光的珍珠项链。它曾经属于克莱尔，现在戴在她的脖子上。

    窗外，太yAn已经完全升起，城市开始喧嚣。温旎抚m0着珍珠，嘴角慢慢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