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病发＞ (第8/10页)

师说你平时会乱骂人，但不会打人。」我故作愤怒，步步b近：「你是不是故意打我，想拿神经病当藉口！」

    老先生惊慌失措：「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他双手乱摇，甚至用力磕头：「我幻听！我不是故意的！医药费我可以赔。」

    「什麽幻听？想唬我！」我盛气凌人地追问。老先生支支吾吾，神sE忽然扭曲，手紧紧抓着手腕处，掩不住痛苦，猛然崩溃吼道：「你也是一夥的！你们都要为了晶片杀我！」

    当「晶片」两字脱口而出，我的直觉被彻底验证。或许是心急失算，明知此刻不该再刺激他，我仍脱口而出花浦区那栋废宅的地址：「你是不是住在这里。」

    果不其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老先生情绪骤然激动，陡然抓住我的手腕，几乎同时，秦彻出手，铁钳般的力道SiSi锁住他的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迫使他手指一寸寸松开。老先生嘶声挣扎，却像被压制住全身要害动弹不得。秦彻那冷漠的眼神如同Si神凝视，令老先生浑身一颤，自动闭嘴，全身瑟缩着躲进被子里。

    担心吵闹声引来医护人员，我也暂时收手，在医护人员进来之前离开JiNg神病房，好在收获一条情报──有人想杀掉晶片持有者。

    我心底有种强烈的预感，一定有人在暗中跟踪我，否则我进医院纯属突发状况，怎会恰巧遭到老先生攻击？这背後的手，恐怕正打算坐收渔翁之利。而真正的关键，正是触发他暴走的「关键原因」。

    临走前，我到无人的柜台翻了一下老先生的病例，患有思觉失调症，那攻击行为极有可能是某个「关键词」引起，且有很大机率，他患病与晶片密切相关。我将推测告诉秦彻，他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眼下，我们除了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