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娱乐场[监禁调教抹布强制爱]_泥娃娃 尿道输尿 内S抹布 膀胱憋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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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娃娃 尿道输尿 内S抹布 膀胱憋尿 (第4/4页)

应该会很小吧,像他的身体一样小……

    可是哥的嘴唇那么小,我的jiba进去的话应该会塞得满满的吧,他会疼吗?会不会唇角撕裂啊……不行,我舍不得我哥疼。

    那晚,我意yin着哥的身体,在掌心里射精了。

    要是哥跟我一起去水果店打工,他一定连一个榴莲都拎不起来。

    哥在八号娱乐场工作,因为那里的工资高,但是却很辛苦,他每天工作到凌晨三点才能换班休息,所以经常四点多才回来。

    那天夜里我起夜去上厕所,微微打开门时,却听到了哭声,是哥。

    我愣住了。洗澡用的花洒开着,哗哗地在他身边流着水,哥赤裸着下半身,蹲在马桶旁边抹着眼泪,从他喉咙间发出的哽咽声像锥子一样刺痛着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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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该在看到他哭泣的第一秒冲上前去问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哭的?但是当我看到哥嘴角红肿,两只本该漂亮的眼睛哭得像金鱼,他下身赤裸,一条粉色的yinjing吊在双腿中间,根部被勒得肿胀不堪,大腿根部都是青紫色的勒痕和牙印,屁股下面还在滴滴答答地露出些乳白色的东西时,我竟然迟疑了。

    在那一瞬间,我却感到了极度的愤怒,汗毛战栗,毛骨悚然,骨骼都在咯咯地响,我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玷污了的愤怒感。

    “哥……”我叫了他一声,哥看到是我来了,慌忙地想要用什么东西遮住下半身,我却先他一步冲上去,死死地握住他的肩膀质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他妈问你怎么回事!!!”

    这个瞬间,哥突然不哭了。他憋住了呼吸,脸颊胀得充血,通红的眼睛盯着我,一句话都不说,显然是被我的动作吓到了。

    诡异的安静。

    我愣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我错了。“对不起,对,对不起哥……我错了,我不该吼你的,我不该吼你的……”我在内心里安慰着哥,也努力安慰着我自己。

    我不知道哥具体都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哥现在的心情一定是什么崩溃的,如果连我都要凶他,他可能真的会精神失常。他已经为了我们能够活着拼尽全力了,如果我都不能爱他,还有谁会在意他呢?

    于是我紧紧地抱住了他,让哥在我的怀里大声哭泣。哥刚开始只是小声抽噎,咬着指尖,后来他哭得开始抽搐,我握紧他的双手,他的小手在我的掌心里发抖,我拍拍他的背,我的心也跟着一阵阵地抽疼。

    那晚我帮哥洗了身体,那是我第一次正视到哥的裸体,他白嫩光滑的身体上多了丑陋的淤青,很明显那是不同的手掌摁在上面的,他的肛口翕张着,已经有些合不拢了,里面撕裂的伤口一碰就开始渗血,浓白的jingye流出来,还混合着某种洋酒的刺鼻味道。我意识到有人试图把刺鼻的酒精灌进他狭窄脆弱的后xue。

    哥的yinjing肿胀得有些不正常,仔细看才会发现他的马眼那处明显变大了,应该是被插入了什么东西。他会阴处的嫩rou被掐得很肿,很明显是有人想要硬生生地在那里掐出一条缝隙来再cao进去。我想象到了他们对着我哥狞笑着,把jingye射进他的体内,射在他的脸上。哥背对着我,看不到我额角跳动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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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窒息。

    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哥,他们怎么敢这么对我哥……那是我舍不得让他干一点重活的哥哥,那些狗崽子怎么敢这样对他……

    那一瞬间我想杀人。我想把他们放进水泥管里,浇上guntang的沥青凝固,然后砸碎了曝尸。那些社会的上层人士说我这样的人是社会的蛀虫,可我既不偷也不抢,我只不过在水果店干体力活赚点可怜钱,他们又凭什么践踏我和我哥的尊严?凭什么?就凭他们生来就是光鲜亮丽的有钱人?

    那时候的我发誓,一定会让这些渣滓们死无全尸。

    等哥冷静下来,我问哥要不要去告他们,哥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只有地位平等的人才是平等的。只有和他们地位平等的人,才配被称为“受害人”,而他们强jianian或者是轮jianian我哥,法律什么也做不到。

    哥在我怀里闭上眼睛,但我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睡着。轻轻拍着哥胛骨凸出的背部,我才发现一直在保护我的哥原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瘦小。

    小时候,像哥这样漂亮的孩子经常受到各种肮脏的觊觎,反抗就会挨打,可哥却每次都第一个想到要保护我,他总是用瘦小的身体裹住我,告诉我:别怕,有哥在。

    可是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比我瘦小那么多了,我紧紧搂住他骨瘦如柴的身体,从此以后都想要保护他。

    哥跟我说,他必须在八号娱乐场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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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震惊地问哥为什么,哥说如果他不继续在那里干的话,那家娱乐场控股财团家的少爷会杀了我们,那个少爷知道我的存在,他甚至还知道我在三井洞搬榴莲打工。

    我一顿。我知道财团的少爷杀了我们这些底层的人可以用很多种人鬼不知的方法,就像是我想要杀掉一只蚂蚁,根本不会考虑它被火烧死或者是被水淹死的时候会不会痛苦一样。我可以死,可我希望哥活着,我更希望我们两个能一起活。

    于是我和哥开始了逃亡生活。

    我们逃去了乡下,但迫于生计,我们去了镇子里的一家水产店租了摊位卖鱼。逃亡的这两年内,我从不敢让哥离开我的视线。我和他一起吃每一顿饭,和他一起睡觉,陪他去街上买东西,只要他出门,五米之内一定有我的影子。

    我要把我的哥养得白白胖胖的,照顾他,保护他,陪他去看傍晚六点的日落,陪他去听海浪的声音,陪他走过春山的小溪,陪他看夜晚的繁星,让他慢慢走出来,忘了那个痛苦的夜晚。

    哥的身体在慢慢好转,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有时候会跟我一起打渔,他累了就让他在家休息,我不会忘记给他盖上一件毛毯。

    第一年,第二年,我以为这就是此后的每一年,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我只求能跟哥在一起,就这样平淡地活着。每当夜晚入睡时我都要搂紧哥,生怕他被无声无息地偷走。哥总说不会的,别怕,他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可这一天,当我像往常一样回家,轻轻提着毛毯走进卧室想要为哥盖上时,却还是发现……

    我的哥哥,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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