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樊笼破局 (第5/9页)

路——王府大门的方向快步疾行。

    卫冷月熟稔地穿行在院墙边的角径与偏廊之间，脚步轻捷无声。

    虽说这是别人的府邸，但世家大宅的格局不外乎有迹可寻——她曾为灶房丫环，早习惯观察仆役们走动的规律，也清楚杂物、工具与wUhuI物事会被藏往哪里去。

    她在各个厢房、府院中穿梭，拐过一处垂花门边的斜角，果然看见一道半掩的木门，门上挂着锈斑斑的锁扣，却没真扣上。她推门而入，一GUcHa0Sh与油烟混杂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里是一处杂物房。

    木架上摆着破旧簸箕、扫帚与瓦盆，墙角堆满柴火、废篓与腐烂的麻绳。蛛网在窗框与梁柱间静静垂挂，yAn光照不进来，空气如凝。

    大宅之中，多有供仆人存放捕获蛇虫鼠蠹之处。这些害兽常被暂时圈养於笼中，由管事视情况决定是焚、沉、放生，抑或卖予药铺。

    卫冷月曾见过管事林伯处置这类事情。

    那时林伯指挥几名小厮将捕来的老鼠装入竹笼，再用砖压笼口，等天黑後丢入河里。

    她记得很清楚——那一笼老鼠打开时，成群灰影窜动，毛绒绒的身T夹杂尖锐的叫声与腥味，让她当时都吓得一跳。

    此刻，她在这王府的杂房里，站在混杂着陈木、谷草、老绳与Sh气的气味之中，闭了闭眼，深x1一口。

    ——柴味偏生，有一GU酸腐之气……还有，刺鼻的动物气息。

    她转头，目光迅速锁定角落堆柴处。

    几根劈柴上，压着一个半没入Y影的大竹笼，外头缠着旧麻绳与破布条。她快步走过去，伸手搬开压着的柴束，竹笼发出「咯吱」一声轻响，底下随即传来窸窣的声音。

    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