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_10,当着涂晏师长的面狠C狐狸绳艺惩罚,自导自演J夫偷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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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当着涂晏师长的面狠C狐狸绳艺惩罚,自导自演J夫偷情 (第3/4页)

在涂晏身后,快狠准的擒住涂晏的双手,将他背向扣进自己怀里。

    涂晏的后背重重撞在魏尔得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屁股已经感受到了那两根变硬的guntang,他嫌恶的往后用力一顶:“你迟早死在本王手上!”

    魏尔得不置可否,将涂晏的双手反折到背后,掏出捆仙索,细致的将他的手腕和手肘在背后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W”。

    “老长虫,要cao就快点,多此一举绑什么,还真怕被我打?”

    魏尔得将从手腕延伸的绳索自涂晏的肩颈绕到身前,在他的胸前拧了个麻花,又从下胸围绕至身后,穿过他的手肘,绕回腹部,与轮廓漂亮的腹肌一起缠绕编织出一段菱形状的绳结。

    涂晏自然不会停止捣乱,绑到腰腹时,他上半身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魏尔得还耐心的在他身上编绳结。他觉得手肘以下的绳结都很多此一举,但是低头看去,这些无甚作用的绳索蛛网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随着肌rou的收缩勒紧深陷,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yin荡羞耻。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魏尔得把上半身绑成个花的涂晏抱到尾巴上坐着,从身后抓起他的脚踝,摆出盘坐的姿势。

    绑完上半身后,涂晏就已经反应过来——他在天牢时就被大长老如此绑过好几种姿势。

    “你们这些yin荡的蛇族!不要脸!下作!肮脏!满心眼子里就只有这二两rou的龌龊!”

    涂晏愈发不安,他愈是不安,愈是扭着身体不住的叫骂:“你他娘的,cao个人都要搞这些低俗恶心的招数!真让人作呕!魏尔得!你荒yin无耻!你他娘的下贱!”

    这狐狸的骂人词库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话了,魏尔得听得耳朵起茧,只专注手上的绳子,先把他的两只脚踝交叉绑好,绳子绕过大腿,将弯折的小腿和大腿固定。下半身完全被束缚住了,最后再用一根绳子将涂晏的脚踝和脖子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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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错。”

    魏尔得把成品从尾巴上放下来,上下左右的欣赏了一圈。

    被绑成观音坐莲的涂晏坐在浅水池中,池水刚好没过他的肩膀,缠着一圈绳索的修长颈脖艰难的向上仰着。清澈的水面下,金色的捆仙索和雪白的rou体交织缠绕,涂晏的动作只局限在摇头和前倾上,但是他只要前倾,就会溺水,所以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水池里,任凭魏尔得打量。

    看够了,魏尔得掏出口球,塞上涂晏这张叫骂不休的小嘴,捧着这张美艳绝伦的脸放缓声音说道:“孤暂且不动你,只略施小惩,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以后当孤的人,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孤的耐心也有限度,不要总是不识好歹。”

    涂晏咬着口球呼呼喘气,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显然是还在骂人。

    “这样就很好,你只有不说话的时候像个样。”

    魏尔得替他摆正坐姿,临走前裁下一截衣摆,蒙住涂晏生气勃勃的眼睛:“别瞪孤了,在此地好好冷静一下吧。”

    魏尔得一走,涂晏也不敢挣扎得太过火了。他被绑成这个样子,要是不小心侧翻沉进水里,肯定会被淹死!

    狐族的数千人命都被魏尔得作为威胁捏在手里,他就算想死,也不敢此时去死,只能含恨坐在水中,在心里把魏尔得千刀万剐。

    黑暗中,涂宴无事可做,便只能专注在运转心法上,妖力流转的轨迹愈发清晰深刻。他渐渐压制住了体内翻涌作乱的狂暴妖力,将它们慢慢吸纳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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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炼不知时间,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魏尔得一直没有再来过,涂宴也只一动不动的在水中修炼。

    忽然,殿门传来轻轻的开合声,始终留了一份心神放在外界的涂宴立马发现了这动静。

    是魏尔得来了?

    他咬住口球,用力挣了挣身上牢固绑缚的绳索,向来人昭告自己不甘屈服的反思结果。

    吱——

    殿门轻轻的合上,平缓的脚步声向着浴池渐行渐近。

    妖皇宫修得豪阔,涂宴被绑的浅水池也十分宽敞,他静坐不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人踏入池水带起的水波,温热的池水荡漾开,随着他迈动的脚步涤荡着他赤裸的皮肤。

    涂宴受不了这种无法动弹、只能在黑暗里等待处刑的境地,他冲着与来人带起的水波相反的方向扭动挣扎,功夫不负有心人,借着水波和尾巴,被五花大绑的他挪动了两寸,但也随之摔了个四仰八叉,彻底沉进了水里。

    被绑成这样根本无法扑腾踩水,他就像一尊沉底的石像,池水刹那间从口鼻争先恐后的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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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的脚步突然加快,转瞬就到了身侧,将涂宴捞出水面,他的臀下多了一条冰凉坚硬的蛇尾,垫成了正好将他托出水面的凳子。

    涂宴咬着口球咳得狼狈,湿发与蒙眼的布都紧贴着皮肤,不留一丝缝隙。

    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挥打同样浸湿的尾巴,沾水的尾巴力量沉重,啪啪的砸在蛇尾上,听声响是足够,但两人都知道这点力道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连蛇皮的防都破不动。

    但涂宴只是想用一切能反抗的方式告诉魏尔得他“冷静思考”后的结果罢了——他绝对不可能向他屈服!就算答应嫁给他,那也只是个名头而已,cao他他一定会反抗,抱他他一定会挠人!他恨他!他们是仇人!他们不共戴天!

    谁知魏尔得把他抱上尾巴后并没有再进一步侵犯他,而是像观察一个刚从土里挖出来的古董一样,细致轻柔的描绘起他的皮表。

    这是要做什么?

    涂宴一想到魏尔得眯着眼睛盯在自己的裸体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身体有什么值得细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不对,这描画的纹路形状……涂宴猛的想起来,他今日被狂暴妖力撑得几欲爆炸,破裂的小血管蜿蜒在皮肤上,确实是和以前不一样的。

    涂宴安静下来,他觉得身上抚摸的力道与魏尔得那个残暴的老妖皇一点都不搭调,那个老长虫就算是心理变态,喜欢看他流血受伤,这会儿也该是把玩物品一样来摆弄他,而不该是这般的……堪称是温柔的抚摸。

    他甚至在描摹的指腹下感受到了一丝小心翼翼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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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人不是魏尔得!

    但是,但是这里是守备森严的妖皇宫啊!别的人闯入这里,是多么胆大妄为和危险重重!

    涂宴的呼吸乱了,连带着运转的心法也乱了,体内的狂暴妖力失去压抑,重新狂欢作乱的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但涂宴满心只有那个呼之欲出的人,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了。

    好像为了是印证他的猜测,来人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一来你又不会逆转心法了,专心点。”

    “呜呜!”恩人!

    涂宴再忍不住,咬着口球往魏尔得怀里扑,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咽着全在这个宽厚的怀抱里发泄出来。

    魏尔得解开涂宴的口球,就听见小狐狸又凶又哭的一连串吼道:“你怎么来了!你来做什么!这里是妖皇宫!就算你修为卓绝,也一拳难敌四手!这帮蛇妖阴险毒辣,你知道一个人闯进来有多危险吗!你要不要命了!快走!听到没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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