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的系绊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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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2页)

迷人……」

    凌隆钦一边说明,一边出手把他弄成所形容的那样,似乎有意将他引进欲望的泥淖里。他抗拒地从椅子上站起,凌隆钦继续跟进,将他夹在办公桌和自己之间强势地亲吻着。

    怎麽可以在办公室里进行这种事情呢?

    弄清了父亲意图後的凌仲希拼命地推拒着对方硬压上来的重量,把桌上的资料给拨弄得零乱不堪。「我不要、走开——」

    「是你先引诱我的、是你叫我赶快做的,不是吗?」凌隆钦根本不想成全他的所言所行。

    他恼怒地否认对方的控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以为我没事来你这里干嘛……」

    「这里可是办公室……」

    「如果换地点就可以了吗?」

    「呜……」

    就算说要换地点,但凌隆钦仍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就像久逢甘霖般、迫切地需索着他不设防的每一个部位。因为亲吻所蕴酿出来的发情意味,浓烈地弥漫在凌隆钦的呼息里,彼此间近距离的气息交融,令他脸颊发烫、意识微醺、心跳紊乱、慾望膨胀,在渐失理智成分的钢索上摇摇欲坠。

    凌隆钦抓住他的肩膀准备将他往桌上压,意识到父亲的企图凌仲希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他看着自己完全被扯出来的上衣被解尽了扣子,裤头拉链也不知什麽时候被拉了下来,露出了部分的底裤,一副丑态毕露的yin乱模样让他瞬间理智回笼,再看到父亲伸手过来似乎预备要做些什麽,他霍地拦截了那只手——「爸、拜托你,在家里时我都已经尽量顺从你意了,请你不要连在这种唯一可以让我保有一丝尊严的地方都要剥夺好不好……」

    听到此话时,凌隆钦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口气有点冷硬:「你都已经这样了,要停下来吗?」

    尽管情势有如箭在弦上,但凌仲希仍压抑地把头转开,「我自己会处理。」

    他心想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应该奏效了,父亲有好一会儿没有动静,他忍着有点不雅的姿势等着父亲退离他身边。

    半晌後父亲果然退开了,但旋即又蹲了下来,当凌仲希还在纳闷他的举止时,他便手脚俐落地拉下凌仲希的内裤,将自里头弹出来半勃起的性器一把握住,然後含进他的嘴巴里。

    「爸、你做什麽——」

    「我今天不作插入,你就这样子尽情的发泄吧!」

    凌仲希惊讶万分,明明父亲也因为刚才的亲热而情动了起来,明明每一次都是强势到无可商量的局面,可是现在他竟然让步了?

    以往就算性事再怎麽激烈、兴致再怎麽高昂,父亲也不曾这麽委曲身段用嘴巴帮自己做,如今却为什麽……

    父亲深具韧性的舌头与湿润的软颚,将他的分身舔弄到肿胀难耐、腰酥腿软,即使脑袋里勉强想着那些抓不着头绪的问题,也一下子就被那蜂拥而上的快感给冲撞得不知去向。

    随着父亲的舌尖如激浪般把他的欲望推到最高点,然後又不怀好意地将他积聚的热流给全数抽空,失速的惊慌以及无法自抑的喷泄,让他发颤到不争气地揪住了父亲的头发……

    「嗯哈……」

    在人的嘴里达到高潮,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官刺激与曼妙体验,凌仲希感到一种非同以往的畅快,但同时也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羞愧与罪恶感。他看到父亲若无其事地吞下他的东西,接着帮他擦拭乾净并穿好衣裤、整好领带,最後还帮他把桌上的零乱文件给收拾整齐。

    父亲默不作声地做着这些事,看得凌仲希的胸口涨满了莫名的愁绪:他为什麽要帮自己处理这些善後?他如果狠狠地cao完自己一顿之後就转身走人,那麽自己还有光冕堂皇的理由可以恨他讨厌他,他做这些多余的事只会让人觉得可恶的人根本就是自己……

    立场完全颠倒了过来,纵使凌仲希坚持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当他看到准备离去的父亲下身隆起的部位时,他才发现父亲根本还没有发泄,就那样子走出去一定很难受。

    「爸……」

    他想,他或许也应该用同样的方式帮他解决,然而父亲并没有回头,只是停在门口说了一句话,然後推门离去。

    「我或许是强迫了你很多事,但我从未想过要去剥夺你的尊严!」他说。

    凌仲希怔怔地站在原地,即使父亲的离开已有一会儿了,但他的声音仍在凌仲希的耳边响荡不去。

    没错,父亲的确是强迫了自己很多事,不过那些事,也是他们之间为了各取所需而协议好的。至於在性事方面,父亲也从未让自己不舒服过,甚至还极尽地服侍、取悦自己,一场性爱过程下来,少说也有七八成是乐在其中的,根本就谈不上什麽尊不尊严的问题。

    说到底,那全然只是自己自以为清高的伪自尊罢了。

    回想起和父亲开始有不纯关系以来的这些日子,除了在某些场合或是某些床上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之外,在性爱的满足上,自己是吃了不少甜头的。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方面,大致上父亲都对自己照顾有佳,在工作上亦有给予说好的升等,凭心而论,应该没有什麽好埋怨的了,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因为跟凌家没有血缘的关系,就得比弟弟多付出一些心力去争取同样的东西,他就觉得心里不平衡,就无法释怀父亲对他所做的一切。

    可是当他听到父亲最後丢下的那一句话,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父亲被他的指控所伤,他被父亲黯然离去的身影给甩得苦闷异常,想挽留、又不想挽留的矛盾情绪纠结着他的心思,完全掩盖掉了先前对圣辉的烦恼一事。

    就连之後跟客户视讯洽谈的时候,也差点因为心绪紊乱而搞错货品交期,所幸书面的资料还在桌上可以二度确认,否则再出一次纰漏的话,他就要去跳楼了。

    桌上的资料……父亲在刚才帮他整理资料的时候,有特地按页排序将重要的部分摆在最上方,并不是胡乱地收拾一通的。

    那些微小的细节,那些不着痕迹的小动作,看似无谓、却深深地牵动着他的心扉。

    想要无视、故作不屑,竟又是无法控制地在意得不得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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