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X霸刀】 扬刀激尘(兄弟年下)_补偿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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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偿强制 (第3/4页)

只能一忍再忍,放缓了语气。

    “不要告诉娘,算我求你,谢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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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的低声下气,换来的只是谢横轻描淡写的一声。

    “哥哥求人的态度未免太过冷淡了一些。”

    “那你想如何……?”

    他攥紧了拳头,清楚地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却也没有退路。

    从那一天荒唐的交合后,一切就脱轨了。

    谢横掌握着他的把柄,他躲也没有用。

    只有想办法走得远远的,时间一长,对方不再纠缠自己了,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对方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等到了该婚配的年龄,总会找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

    到那时候,他也不用再担心对方会缠着自己了。

    眼下他只能忍,忍着陪对方继续这种荒唐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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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如何?不是告诉哥哥了,想要哥哥好好补偿我一番。”

    说话间,谢横身形一动,已到了他身前,他做足了准备,心下还是一惊,被对方迎面而来的气息吞噬,逐渐包裹。

    那种不适感,难以描述。

    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儿之身,也是取向正常的男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跟自己的亲弟弟行这般苟且之事。

    对不起娘,也对不起死去的爹,乃至于柳家的先辈,就连悉心栽培自己的霸刀山庄也……

    压抑的情绪困在胸口,拳头攥得死紧,却无法挥出,被谢横伸手握了住。

    “哥哥想打我吗?”

    “不过教训弟弟的确是哥哥的特权。”

    对方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手背传来炽热的温度。

    那只手是被他自己砍断了,又接起来的,还无法复原到之前那么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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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被谢横攥在手中,一点点掰开他的拳头。

    “哥哥的手可得小心些,以后要是握不得刀了,那不可惜了。”

    谢横的话让他莫名的想到了那个梦。

    被囚禁在房中,持续不断的灌药到四肢无力得再握不动刀,就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虚弱得不像话。

    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索性闭了眼,也不抵抗,自暴自弃的回道。

    “你要做便做。”

    “哦?这么多天没做,哥哥迫不及待了?”

    谢横一把拽过他,脚下一个不稳,他如同对方所期待的那样撞进了人怀里,那样的接触令他反胃。

    身体本能的挣动了两下,被当做情趣,对方的举动更为强势,身形一掉转,他被拽至了床边,仰面摔在了床上。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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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横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俯视着他,低低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那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瓶,手一松,小瓶子接二连三地砸在他身上,每一下都加深了他眉间的褶皱。

    “哥哥给我补偿的话,就自己把药喝下去吧。”

    “你……!”

    他眼底是难掩的愤怒,虽说早就对谢横的恶劣有所体会,却不想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对方却还要这般羞辱自己。

    “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喝这药了,还怕什么?”

    谢横是故意提起之前他被强行灌药的事的,那一晚的不堪和煎熬,光是想起来,身体就发热发软了,下身隐秘的部位更是突突作疼。

    明明xuerou都被捣弄得熟烂了,却还是觉得酥痒,渴求着被贯穿,被碾磨。

    他还缠着谢横要……被骂着“欠cao”,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这种药的烈性他是最有深刻体会的,属于尝过一回就不想再有第二回。

    可谢横哪会由着他,只拿起一瓶药在他面前晃了晃。

    “哥哥那天晚上不是很享受吗?我要哥哥补偿却还想着要哥哥舒服呢。”

    “住口……”

    一股无力感扑面而来,他别无选择,不愿意屈服,脑海中浮现娘的面容时,他也是犹豫再三,权衡利弊。

    好像除了一直瞒下去,一错再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偏离的轨道复原。

    早知道当初他就该不顾形象的,像个女人那样大喊救命。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只手已经接过了谢横手中的瓷瓶,咬开了瓶盖,看都不看一眼的,仰头一饮而尽。

    那股微凉的液体灌入肚腹,瞬间就像是烈火燎原,烧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跟记忆中的霸道一样,难以抑制的渴求涌了上来。

    喉咙一阵灼烧感,汗液在顷刻间就将衣衫湿透。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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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掐着喉咙,像是恨不得将咽下去的液体都吐出来,那股热辣之感很快就沿着小腹蹿至周身,连手心都一片guntang。

    空气被热浪扭曲,他呼吸一口,呛咳了起来。

    热,渴,难以自制的想要被抚摸,被触碰,被进入,狠狠碾弄,蹂躏的想法塞满了大脑。

    这药本就下作,是宣时原本想要折损谢横的傲气研制出来的,自然不会像正常春药那样,让他压制不住男子的本性,想要纾解欲望,而是让他作为承受方被践踏,被凌辱。

    最为恶毒。

    偏偏谢横还说成是享受。

    他卧倒在床上,发丝被热汗给浸透,面颊泛着病态的潮红。

    衣衫沾染了汗,黏腻的贴在身上,加深了那股热意。

    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抬起了头来,将裤衫顶出一个帐篷来,还把表面给濡湿了,留下一圈水痕。

    谢横看在眼里,撩开他的衣摆,手掌状似无意的抚过他胀鼓的性器,他轻轻一颤,呼吸灼热,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拍开谢横的手臂,哑声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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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碰我……”

    坚守即将溃散,一旦尝过情欲美妙的滋味,便难以忘却,只想沉溺其中。

    明明可以有舒服的选择,为什么要执意对抗,让自己那么痛苦?

    他胡乱地摇着头,蜷缩起身子,喘息着,狼狈地避开谢横的触碰,想要往后拉开距离,却是被谢横欺身而上,按着肩膀,舒展开四肢,压在身下。

    “现在你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谢横漫不经心的一笑,眼底的不甘和愤怒像是跨越了许多年,一点一滴的,汇聚成惊涛骇浪,直奔他而来。

    “唔嗯……放手……放手哈……”

    性器被重重一握,立时受不住的就从顶端有液体分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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