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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鸟 (第2/3页)

翅膀的乌鸦,没有鸟儿会永远待在这个不祥之地。而帝释天始终无法放走这份好不容易碰到的温暖,于是在这位年轻的旅人离开的前一晚上,帝释天狠下心爬上了他的床。在这前二十年里帝释天都被父亲囚禁在这块宝地,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更别提对性事有什么了解,他对男女性方面的知识仅仅停留在少年时老师在生物课上轻描淡写的几句。以及一些对于人类的性器官简单描绘的插画。

    夏末的晚上安静而凉爽,帝释天却紧张得浑身发热,他蹑手蹑脚地推开客房的门,听到阿修罗均匀的呼吸声。帝释天放缓动作爬上他的床,轻轻解开了对方的裤子。借着月亮的皎洁银光他一路摸向男人的性器,帝释天先前从未抚慰过自己,更别提如何讨别的男人欢欣,他笨拙地握上对方的龙根上下撸动着,直到那物充血立起,直直的抵着他的掌心,少年起身脱下底裤,缓缓跨坐在这位熟睡的客人身上,正欲将那一根勃起塞进身下隐秘的缝里。很显然,没有润滑,甚至是没有任何前兆的,那娇嫩处突然被异物抵上自然是干涩排斥的,帝释天扶着男人的性器努力向下坐了坐,却是连前端还未进去就已经痛的叫出了声,眼泪也一滴一滴流下来,滴落在阿修罗的小腹上。

    “不润滑扩张当然会疼,你这样莽撞是想让自己的那里裂开吗?”

    帝释天被阿修罗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一激灵,抽抽搭搭地问道。“你怎么……怎么醒了……对,对不起……!”他自知自己被抓了个现行,再做何解释也已经无力回天,连脱下来的底裤都没来得及穿就准备起身离开,却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腕一把扯进了怀里。

    “入秋了,晚上的温度会更低,明天告诉女仆,让她给你添一件外衣吧。不过当务之急是有人半夜闯进我的房间,打扰我休息,被发现了还想要跑可没那么容易,帝释天,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阿修罗将他搂进怀里的时候才第一次察觉他实在太单薄了,好像发育未成熟的小女孩,他的手腕好细,好像再用力一点就会折断。

    “阿修罗,我一辈子都会被困在这个地方,我会继承父亲的财产,继续当香水商,继续为贵族服务,如果你明天就要继续游历,还会回来看我吗?”

    他突然想起帝释天为他讲的故事。阿芙洛狄忒从泡沫中诞生,一出世就有爱若斯和甜蜜的欲望之神为伴,她在神和人中分得了一样宝物,即是柔情的窃窃私语和满面笑容,以及伴有甜蜜,爱,和优雅的欺骗。人们将阿芙洛狄忒的财富称为爱情,而他今天也算是明白,为何人们将它奉为宝物。对于帝释天的问题阿修罗没法给他一个确切的答复,他对自己何去何从没有目的,万一他今天还在床上和美人缠缠绵绵,明天就失足落水葬身大海了呢?他没有理由让帝释天一个人在这个繁忙的城市苦苦等待他。而他也不能长久的待在这位香水商人的府邸里,觅食的鸟儿哪有被人圈养的道理?更何况他和帝释天终究不是一路人,他们都是男人,以后都会结婚生子,就算他现在留在伦敦,以后他和帝释天也会慢慢的形同陌路,既然他们迟早会分道扬镳,那为什么不趁着双方的情感都没有那么深的时候分开呢。阿修罗在心里惋惜着自己短暂脆弱的爱情,下身的挺硬却没得到半分缓解,当务之急不是考虑如何回应这怀中泪人的疑问,而是先解决由他引起的糟糕的男性问题。即使他很难相信自己真的对着一位和自己同性的人起了反应。

    他将帝释天放在床上,从腰开始抚摸他,那少爷也不反抗,阿修罗觉得自己就好像在爱抚一只乖顺的动物,他一路向下,最终手指停留在帝释天胯下那隐秘的一处,阿修罗心里一惊,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处器官并不属于男性。

    “你这里,比别人多了一个东西。你的老师有教过你这里是什么吗?”

    帝释天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说自己这里是天生的缺陷,除了他自己和父亲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可阿修罗分明知道这哪里是缺陷,将它称之为爱神赠与的第二个宝物也不足为过,于是他将手指摁在少年的阴蒂上,轻轻揉搓了两下。果不其然身下人发出几声娇嗔,帝释天被羞得捂住了嘴,怔怔地看着他。

    “这里叫阴蒂,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地方。还有这里,这里是yindao,是能让我们两个都快乐的地方——这里是zigong,如果我射在这里,你就会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身上人的认真介绍让他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帝释天恨不得把脸全埋进被子里,再也不看他。阿修罗看得出他羞臊,便也不再为难这深院少爷,手摁回女花前那颗小小的rou粒轻轻揉搓起来,惹得小少爷惊呼连连,yin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帝释天的女花也生得漂亮,两片花瓣包裹住娇嫩的xue,藏在浅浅的绒毛之后,阿修罗用两只手轻轻掰开,粉色的xuerou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好不下流。xue口尚沾着莹莹的yin液,对于未经世事的帝释天来说润滑得却还不够。阿修罗想给他的初夜留下些好印象,所以动作格外轻柔,生怕稍有不慎伤害到这朵娇嫩的花。最后这位年轻的美国人还是俯下身,舔吻了这朵小花。帝释天呜呜咽咽得抓住他的头发,叫了几声他的名字,随后不依不饶地问他。

    “阿修罗……如果今天晚上我们做了,你就能留在府邸吗?”

    阿修罗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有人为了留住他不惜献出自己的身体,他先前从未被如此重视过,母亲去世后阿修罗常常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人爱他了。而帝释天,分明生活的无忧无虑,却这样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更是让阿修罗觉得帝释天的疑问他无法回答。他不能保证永远陪着任何人,也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一直爱着他,世上没有哪些是永久,海枯石烂只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誓言。

    而他回过神,帝释天已经在刚才的口活中经历了一次小高潮,面色红润,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将刘海粘连在一起。这般美艳的景象更是让阿修罗难以按耐自己的冲动,他拨开帝释天额头的碎发,对着他亲了又亲,随后他贴上帝释天的双唇,和他交换了今夜的第一个吻。

    诚然,帝释天对于这个吻的回应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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