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新蝉(小妈攻/强制爱)_17 酒店 下(初夜/尿/后X开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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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酒店 下(初夜/尿/后X开b) (第1/3页)

    阮灯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侵犯与强jianian都变得虚无缥缈,只剩下刚刚经历过的爽利还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他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

    阮灯失神地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男人把口中湿滑咸腥的yin水过渡进他的口中,再次与他唇舌缠绵,口中翻搅着过度分泌的涎液与yin汁,无声诉说着自己的霸道与蛮横。

    男人唇舌间难舍难分的挽留却能传递出奇妙的语言,将阮灯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一边亲吻阮灯,一边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剐蹭在yinchun的缝隙之间,将爱液裹满指尖,时不时轻轻地戳进yindao口边缘,撑开那道富有弹性的小口,刺激得里面的媚rou想要裹紧他的手指,勾引着往更深处探索。

    “小荡妇有没有偷偷夹过腿?”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诱惑船员沉沦的塞壬,一步步将阮灯带入自己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当中。

    阮灯在缺氧中惊得浑身一颤,殷红的奶尖在空中抖动了几下,出卖他慌张的情绪,他咬住湿润的下唇不想回答问题,男人插在逼口的手指带着警告意味又往里深入了一点儿,他只好哭着小声回答道:“没有,没夹过……”

    “撒谎。”男人轻声笑着,用另一只手捏住阮灯沁了一层薄汗的鼻尖,宠溺道,“匹诺曹一撒谎鼻子就会变长,而灯灯每次撒谎的时候,满身sao味都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故意把阮灯的爱称暴露出来,打算观察一下他的反应,可惜阮灯只顾着沉浸在即将被强jianian的恐惧当中,压根分不出精力来逐字解析他的话。

    他只好笑着去亲阮灯的脸颊,用鼻尖蹭在他柔软的脸蛋上:“但是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我喜欢你撒谎,喜欢你装凶,喜欢你清纯,也喜欢你发sao。”

    “唔……我不……你变态……”男人吻阮灯的唇角,又吮咬他的下唇,折磨得阮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男人心想,如果这人世间的爱意能通过接吻的方式来表达,那该有多轻松,唇与唇的接触是传递欲望的媒介,唾液的交换是抒发感情的途径,他无需多言,也无需心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爱意完完整整地表达给阮灯。

    可惜人是复杂的生物,爱也是繁冗的构成,如果他的感情仅仅靠如此简单的方式就能让阮灯知晓,那感情在他眼中或许会变成廉价的存在。

    男人突然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把脸埋进阮灯的颈窝里,嗅闻他身上令人安心的体香,喃喃自语道:“我本来就是变态,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的梦想是当一个连环杀人魔,打算专门挑你这种长得漂亮的人下手,我要把他们的皮剥下来收藏在家中,让这个世界尽可能地失去一些美好的人和事,”男人顿了顿,语气变得柔软了些,“但是爱上你以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做你的信徒,只信奉你一人,我要日日夜夜地亵渎你,用jingye滋养你的身体,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我要永生永世跟你在一起。”

    男人病态的祷告中掺杂着坚贞不渝的爱情,仿佛他的爱恋是全世界最圣洁的东西,一切能够触碰到它的污秽都会被男人一扫而光。

    只要阮灯肯答应,他甘愿赴汤蹈火,只为把阮灯捧在心尖最柔软的地方。

    阮灯每听一个字,心脏就下沉几分,男人把一场强jianian粉饰成浪漫的仪式,企图引诱他打开心门,卸下他的防备。

    他的头脑不再如开始那般清醒,而是沉沦在男人伪造的欲海中迷失方向,四周满是湿滑的yin液,无论他怎样用力,都只能停留在原地打转。

    阮灯被恐惧侵占的大脑甚至回想不起从前的事物,他开始无法相信,自己曾经也是能够站在大舞台上领唱校歌,在众人面前落落大方的明朗少年,而不是现在这个躺在床上,被强jianian者戏弄、哄骗的软弱之人。

    男人在阮灯耳边继续循循善诱道:“我爱你,我只有你了,如果不跟你zuoai,无法拥有你的话,我会死掉的。”

    阮灯猛地从洗脑中回过神来,即将要面临的强jianian事实令他惧怕不已,手脚再次挣扎起来,拒绝的话脱口而出,却在瞬间窒息住:“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做……嗬呃!”

    男人宽大的手掌一把掐住阮灯细嫩的脖子,把他的话生生截断,他的虎口带着力度有条不紊地收缩起来,将脆弱的喉管掌控在手心下。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阮灯痛苦的表情,带着笑意淡淡道:“不要让我生气,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射给你满身jingye,第二天保洁人员来的时候就会以为你是跟男人寻欢作乐,yin荡至死,最后你就会登上新闻,成为全市第一个因性侵而死的小少爷。”

    喉管被压迫的疼痛让阮灯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脸颊因为缺氧浮上病态的红色,他急促地呼吸着,在床单上不停蹬踹的小腿逐渐变得没有力气,连同还在挣扎的手肘也停下动作。

    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毫无保留地展现给阮灯,他明明在做着足以致人死亡的动作,语气却又是笑着的,他分明是在警告阮灯,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只要是他给予的,阮灯就必须要全盘接受。

    阮灯在男人似真似假的威胁中崩溃地哭了起来,艰难地点点头,哑声道:“我听话,我听话……呜呜……咳……我听话……”

    男人满意地收回手掌,又疼惜地用手指轻轻按揉阮灯脖子上鲜红的指痕,口中呼出一道道凉气,喷洒在炙热的皮肤上,他柔声夸道:“这才是老公的乖宝宝,老公用jiba疼你。”

    阮灯哭得泣不成声,凌乱的意识彻底崩溃,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害怕得浑身都在发出细颤,胸前两团饱满的乳rou跟着他的身体一同颤抖,在男人眼中却是一副yin荡又精美的画卷。

    一想到阮灯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男人就满足地眯起双眼,连同握住guitou抵在逼口上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他扯过一旁柔软的枕头垫在阮灯腰下,圆硕的guitou从张着小嘴的逼口处慢慢往里挤进去,富有弹性的入口紧紧包裹着guitou,乖顺地接纳着yinjing剩下的部分。

    紧致的媚rou层层叠叠地吮吸着柱身,终于尝到rou味的yinjing激动地又涨大了一圈,挤着yindao内湿滑的yin汁继续向前探索。

    “唔嗯!呜呜……”纵然有爱液的润滑,阮灯还是被jiba的尺寸疼得小声啜泣,女xue入口饱胀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酥酥麻麻,忍不住收缩着媚rou适应jiba。

    男人轻轻扇了一下他的臀rou,倒吸了一口冷气:“嘶……小荡妇别咬太紧,老公的jiba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呜……”有了刚才掐脖子的威胁,阮灯怕极了男人会狠狠扇他的臀rou,他不敢哭得太明显,女xue头一回遭受侵犯,偏偏这根jiba过分粗长,插在yindao里活像个刚烧红的铁棍子。

    他听了男人的话,努力放松媚rou,被迫接纳着jiba的深入。

    男人咬着牙缓慢将jiba推送到更深处去,柱身刚进去一点,guitou就被一层稍有弹性的薄膜挡住去路,这层薄膜只有中间一道狭窄的小口,jiba只有突破它的阻拦,才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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