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情人_他有些醉烟,平时酿着水波的眼睛像蒙了层雾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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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醉烟,平时酿着水波的眼睛像蒙了层雾气 (第1/2页)

    傍晚荣敬臣回来,看到卫延躺在沙发上抽他临走前随意放在茶几上的雪茄。

    这人明明从前没吸过,但或许看得太多,姿态娴熟地剪掉、点燃,然后将小腿弯搭在墨色的沙发扶手上,吸进一口,然后闷闷地咳嗽出来。

    他有些醉烟,平时酿着水波的眼睛像蒙了层雾气,偏过头看向荣敬臣,半晌认出人:

    “先生......回来了。”

    本应立刻上前的荣敬臣停顿了一会儿,像在欣赏一幅本应高挂在展览馆上,但却被自私地占为己有的名贵油画。

    直到卫延打算吸上第二口,他才上前拿掉了他手里的烟。

    “小孩子抽不惯雪茄,别勉强。”

    卫延没有反抗,慵懒地将手随即搭在沙发下,一双眼睛含笑看着他:

    “那我该抽什么,女士香烟吗?”

    荣敬臣浪费地将雪茄随意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俯身将人抱起,卫延也顺从地揽上人的脖颈,凑在他耳畔说:

    “我今年二十一,工作都有三四年了,只有你拿我当小孩子。”

    卫延赤裸着修长的腿,上身只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荣敬臣将他放在床上,他就随意的向后仰躺,一只腿踩上人的胸膛,眼角带着被烟熏红的艳色:

    “要zuoai吗?”

    他光滑的大腿内侧还印着牙印,脚不安分地缓缓向下滑,直到滑到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才被荣敬臣握住了脚踝:

    “今天我走后,你遇到了什么人?”

    荣敬臣太过了解他了,甚至远比他自己还要了解。

    卫延颤了颤睫毛,下意识要收回小腿,却牢牢地被人攥着,脚腕都红了一圈。

    他下意识想说没有,记起上次在船上的教训,又临时改了口:

    “我......我没有故意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先生。”

    卫延陷在被子里,轻轻询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将我和你的照片发到网络上,会给你造成困扰吗?”

    娱乐圈永远活在镁光灯下,任何艺人都没有绝对的隐私。卫延算是幸运的,被人黑了这么多年,却因为有荣敬臣的庇护没有被扒出什么。

    荣敬臣皱了皱眉,放开他的脚腕。

    卫延将小腿缩回,有点不敢看他,下一刻却被摸了摸头发。

    “有人用这个威胁过你,对吗。”

    不是疑问句。

    卫延被摸的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荣敬臣见此没有立时回答,而是挑开他的衣襟,就在卫延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一条项链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是上次他一时兴起讨要来的蓝宝戒指,而他戴着太大,于是只能放着放在抽屉里落灰。

    没想到荣敬臣竟然记得他要拿去改的话,直接将它改成了项链,深沉的蓝色映在珠玉般白的脖颈上,卫延坐起身抬手摸了摸,讷讷道:

    “我,我其实就是随便说一说。”

    “不喜欢吗?”

    没人会不喜欢这颗造价昂贵又珍惜的宝贵物件,尤其是卫延。

    或许总觉得自己是只羽毛漆黑不讨人喜欢的乌鸦,卫延从记忆力就一直喜欢亮闪闪的石头。

    小时候家里不富裕,他小小的宝藏匣里只有鱼缸里的小彩石和在公园捡到的光滑圆润的鹅卵石。

    他从没有跟荣敬臣说过自己喜欢这些,明明整日繁忙,荣敬臣却还是记住了他的所有喜好。

    此时讨厌的人和威胁的字句已经被抛诸脑后,卫延攥着胸前的宝石,眼眶有些红:

    “喜欢,很喜欢。”

    睫毛有些痒,是荣敬臣在用手指拂去他的眼泪,卫延终于支撑不住,紧紧回抱住荣敬臣,眼泪涌出来,全部擦在身前人名贵的西装上。

    第二日卫延没有等到来送文件的何遂,他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一整天都紧张地抱着手机,可到了晚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没有爆料,没有不堪的照片,也没有人去扒开卫延最不想提及的往事。

    好不容易等到荣敬臣回来,他第一时间迎上去,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反倒是荣敬臣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用怕,没人会伤到小延。”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荣敬臣收走了他的手机,几乎是将他软禁在房子里。

    卫延近日病情有发作的迹象,又要重新吃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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