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日蚀 (第18/20页)

儿……

    「……怎就变成问我的事了？」

    「你刚不是说说什麽都行吗？」

    「你被那家伙荼毒了是吧。」

    哪个？啊……那个啊。01默默撇开眼。

    「沉默个鬼啊、真是……问这g嘛？不会是杀完崇云就想跑了吧浑蛋？」

    「……如果我说是的话？」

    「我现在就去弄个十字架。你出舱等着。」

    「嗄？……」

    「放心只是用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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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久了还是会Si人的好吗？……战场我会好好上的。只是……」

    「只是怎样？」

    「……感觉就像假的一样。之前无论受训、甚至冒着战Si的可能上场、都没有踌躇的感觉。可是现在……」氧气罩内被一气呼得全白、又被新鲜的氧气给蒸发：「好像怎样都好了。」

    「是麽——战後给我上架。」

    「啊哈哈……战後是吧，我等着。」

    流光鼻子呼了口气、眼首低垂，将电脑阖上：

    「要问我为什麽在此——那位大人要我去哪我就去哪；要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就这麽回是。」

    「理由呢？」

    「你………………被荼毒太深了吧？」

    「谁叫那贵系大小姐就是这麽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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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没救了。大脑格式化如何？」

    「你的极端程度也差不到哪吧。」

    「别拿我跟那家伙b。」

    流光咂嘴别过头，闭眼考虑了会儿：

    「……我出身於庶系——SW00里的庶系，这样讲你懂吗？」

    「呃……？奴隶区里的庶系、等等我想想。」

    「谁等你慢慢想？答案公布：你被炸的那时不是为了掩饰就把整块划成奴隶区了吗？」

    「啊……」

    「然後我就变成奴隶了、连除籍步骤都不用，够简单易懂了吧？」

    「……所以要反抗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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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抗帝国？我才没那种雄心壮志。你那不共戴天杀妹之仇到崇云Si後也像风中残烛了、像我这种懒散的人会有吗？」

    「呃……」满是自嘲的话该怎麽回应？

    「不过要说有没有仇——当然算有。人说除籍九Si一生。我就是那个一。」说着说着流光长叹了口气：「但我父母不是。」

    「那个……抱歉、流光RiuKa——不，你原本的名字呢？」

    「……光琉。」

    「啊……这不就是贵系大小姐称呼的——」

    「不、对！——」特地cH0U了张纸写了大字朝纸面猛拍：「——是「光琉HiKaRu」不是「光流HiKaRu」！别因为读音一样就混为一谈！黑目那混蛋八成是知道还故意!@#%^&……」

    「对、对不起、万分抱歉……」

    「喔对喔……我没事发什麽神经啊。」流光像是切换开关般、变回懒散态把纸反覆撕成条坐下来，「而且论这种状况你也一样啊、近卫临一。」

    「那个……流光阁下也才二十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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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这样——十年前我也才跟你差不多岁数。父母都先走了、丧乱流离中我哪有空管没在用的东西？你该惊讶我还记得本名怎麽写才对。」

    「有这麽……不过「先走了」？当时发生什麽事？」

    「……我父母很有骨气。」

    沉默後的流光一个点题、然後一阵沉默後：

    「……莫名其妙的除籍他们不能接受，加入抗议游行去了。而我很胆小、当时又是家里蹲所以没去。」

    「呃……」

    「会怎样不用我多说吧？」

    身为奴隶自b为人；

    身为奴隶试图反抗并威胁人——

    ——都是唯一Si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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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不该——」

    「——偏偏你就问了。怎麽？敢问不敢听完？」

    「呃不……您请。」

    「所以你接下来要问什麽？」

    「嗄？我来问？不是阁下要说吗？」

    「你要我把这一辈子讲完也行？先说难得有个垃圾桶我可真不会客气。」

    「不不不……想找人说的话、您跟海尔琳不是挺亲近的吗？」

    「怎麽能跟那位大人说抱怨话？太失礼了。况且我不说、那位大人也全都知道。」

    「我在旁边听着喔两位？喂咿咿咿~~~~~~~」海尔琳空谷回音般的呼唤一如往常地被无视。

    「……那请先从怎麽跟海尔琳认识的说起？听家首说、这幽灵不想现身谁都找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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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里蹲的时候认识的。」

    「啥？」

    「家里蹲的时候——更确切来说是用电脑查东查西的时候受选召的。」

    「……我怎麽觉得哪个动词怪怪的？」

    「那是那孩子的脑补、不代表我本人立场。」旁边的仪表板冒出了个小妖JiNg，附带Si鱼眼，「当时我觉得她有才就去拉拢了。」

    「承蒙不虞之誉、不胜惶恐。」流光恭敬地对着空气低下头。

    「少年看看。这也能听成那样、我能怎麽说？」

    画屏上妖JiNg手一指。01只能露出问我又能怎麽样？的表情。

    「毕竟真是过誉了。说白的话、我当时只是b较会蒐集资料。但顶多让Si背的科目满分而已。活用从来不是强项。」

    「少年看看，这就是Si天才，快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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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天才也有些过了。跟黑目那家伙b起来的话。」

    「啊、啊~~~~我不听我不听。」

    「我想大人在映像里摀住耳朵也没用。况且现在论持有资讯量最大的不就是大人吗？」

    「你几年我几年呀!?人家都要活五世纪才跟技术才跟你同个档次、而且只是y碟多有什麽好骄傲的啊！！！」

    流光护目镜里的小妖JiNg哭着用力捶她——当然没感觉。海尔琳真想打人让护目镜放电还b较快。

    「所以就是那样、」流光没事般地继续下去：「我在做情报商的时候这位大人来召、我就跟随了。」

    「等等等等情报商哪来的？」

    「嗯？……我刚刚没说？……啊啊真的没说。我还是奴隶的时候就是靠骇客技术过活的。大概一两年？就编入分家了。这位大人引荐的。」

    「幽灵的引荐……近卫府有那麽随便吗？」

    「影子分家只问本事跟可信度。可信度的话……毕竟就是这位大人的手下经手的；能力方面就只是勉强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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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不不哪里勉强？」海尔琳连连摆手，「没两个月就被资讯课指名入本家了好吗？」

    「……您忘了？光基本T训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不过是流光家里蹲太久了而已吧？」

    「大人您怎麽会觉得一个家里蹲能通过那种训练？」流光歪头斜眼远目，「T能…或用武方面、我都是走後门才有及格分。整个近卫里别说分家了；本家里大概连楚贰都打不过，呵……」

    「呃……哈哈哈啊……」01也不知那里戳到她的痛点，看人目空远方。「……是说楚贰谁呀？」

    「连这都不知道？军贵就争他当下一代家首才砸你净化弹的啊？」

    「呃…这幕後还有这人……我都初次听说……」

    「他姑且算是你的堂……还是表？唉……总之就是有血缘关系的本家远亲弟弟、究竟多远自己找族谱翻。婚门入赘Ga0的谁算哪一宗都乱到不行、我没兴趣。不过事先说好，他是个白目兼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