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曲】网调对象是死对头_第三章|s|网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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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s|网调 (第2/3页)



    奥尔菲斯甚至还大着胆子打开了车窗,借着微弱的月光想窥探那扇窗子,想象着屋内的人此刻该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奥尔菲斯还能听到弗雷德隐约的啜泣声,今晚不管是“奥尔菲斯”还是“噩梦”都害他哭过了一回,不知道这家伙会对谁更念念不忘呢?他刚刚说家里没有电了,这个家伙,总不至于连电费都交不起了吧?那可就糟了,没有电的话,可是连监控都看不了了。

    弗雷德在地上趴了很久,他觉得很累,很想休息,可是身后又疼得根本睡不着,而且,这地上也太冷了吧。

    弗雷德正在发愁该怎么摸黑回到床上去时,屋内突然亮了起来,浴室内也传出簌簌的水声。弗雷德被突然的亮光刺得睁不开眼,他半闭着眼睛慢慢适应着,恍惚中仿佛看到窗外有车灯晃过,又不太确定,或许是他自己看错了,那里不过是闪过了一道光斑。

    是公爵替他交了水电费吗?总不可能,是他家里的人帮忙交的吧。

    弗雷德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进了浴室,可这时候他却不敢痛快地淋浴了,因为水只要一碰到伤口就会疼。

    弗雷德连被欺负了都那么可爱,那份楚楚可怜的破碎感,让人既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抚,又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欺负。奥尔菲斯看着监控里弗雷德撅着身后,用毛巾沾着温水小心翼翼擦拭身后的模样,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尽管床边已经扔了一圈用过的纸巾了。

    奥尔菲斯看着这一圈包裹着湿润的纸巾,不禁觉的有些可惜,这里的东西如果能全都弄进弗雷德身体里该多好。

    明明挨了那么狠的一顿罚,弗雷德却意外地睡得很熟,他吃过止疼药以后只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梦里他还在那个秘密房间里,而屏幕那边的噩梦则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把鞭策他的皮带从他身上拿了下来,亲自用他身上的rou|棍鞭策起弗雷德来。梦里弗雷德似乎被弄得很狠,噩梦的东西比机器还要精准,还要不知疲倦,疼痛和快感同时在身后炸裂,弗雷德被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可他却不想求饶,也不想对方停下来,如果可以,就这么一直弄到他昏过去也可以。

    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弗雷德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的枕头湿了一大片,不知道是他的泪水还是口水,小小曲也异常的精神,将笼子塞的满满当当,勒的弗雷德都有些痛了,他身后也火辣辣地疼,大概是止疼药的效果快结束了。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弗雷德艰难的坐了起来,他觉得体内的欲|望憋胀得很,奈何身上带了贞|cao|带,他想自己解决一下都不行。弗雷德跪在床边摆弄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锁扣拿开,干脆放弃了挣扎,他准备去冲个冷水澡,把自己那怪诞的欲望浇灭一些。

    弗雷德刚脱下衣服准备拧开花洒,那边噩梦的连线便直接响了起来。说来也怪,从前噩梦从来不会招呼不打直接跟他视频的,而且,他打进来的时机,也太凑巧了吧。

    弗雷德也来不及多想,他戴好面具,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早啊。”噩梦亲切地跟他打着招呼,“昨天休息得还好吗?”

    弗雷德摸了摸自己还肿着的面团,羞怯地点了点头,只不过这并不是为了讨噩梦欢心说的谎话,他也,的确睡得蛮舒服的。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看噩梦的脸,因为一抬头就会想到那个荒诞不经的梦,想起那让他恋恋不舍的温存。他甚至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梦的内容告诉对方,可是想想又算了。对方什么人没有玩过呢,他会选自己大概只是图新鲜想尝个雏儿罢了,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玩物吧,跟他说这些做什么呢?

    “贞|cao|带都有好好带着吧。”

    “嗯。”

    “怎么样,被这东西一直戳着,睡觉的时候身体有没有感觉啊?”

    弗雷德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秘密被戳中的弗雷德rou眼可见地慌乱了起来,虽然他脸上戴着面具,可过度的羞怯让他从脖子到胸口都泛着红,看上去像个半熟的小草莓。

    奥尔菲斯上下打量着弗雷德的身体,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身后好像更肿了,可他精神看上去还不错,浴室的花洒还没被打开,地面也还算干燥,唯独弗雷德站着的这一块儿积蓄了不少水色,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水流是从他两股之间渗出来的。

    奥尔菲斯满意地笑了笑,“看来你跟这东西相处的不错嘛,戴了一天累了吧,现在你可以摘下来了。”

    一声清脆地锁扣声,贞|cao带的开关终于被松开了,弗雷德颤抖着手,拽着贞|cao带小心地往下扯了一段。身后的东西也因此跟着搅动了起来,弗雷德便不敢再碰,他没想到,这东西摘下的时候,原来跟戴上时一样折磨。

    “怎么了?脱啊。先把笼子打开,然后转过身,把身后的也抽出来,马上。”

    噩梦的命令是不容拒绝的,弗雷德照着他的意思先是把小小曲从笼子里放了出来。托那场梦的福,小小曲现在半醒着,被笼子勒得有血充血红肿,像是被粗暴的摩挲过一样。弗雷德想用手碰一下稍稍缓解疼痛,马上被噩梦呵斥住了。

    “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碰自己的。这副身体已经不是你的了,他是我的所有物,你没有权利碰他,也没有资格快活,除非你跪下来求我,明白吗。”

    “明白。”弗雷德答应着。自从昨天他在噩梦面前痛哭求饶以后,弗雷德就不再掩饰自己真实的声音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臣服。

    “现在,转过身去,pg翘起来,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弗雷德乖顺地转过身去,一只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一只手则抓着那东西,小心翼翼地往外抽着。里面被水泡得软腻无比,经过一夜的积蓄,早就充满了温润,弗雷德上下抽动的时候甚至能听到里面的咕叽声,惹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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