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攻略你,只有我爱你_中 打翻的水杯(强制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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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打翻的水杯(强制爱) (第1/2页)

    ‘他们都想攻略你,只有我爱你’中

    觉醒的NPC竹马X黄油女主角你;囚禁;黑化;睡jianian;变态;

    许重霄的父母经常不在家,许重霄的厨艺因此练得出神入化。你摆好碗筷便坐在餐桌旁无所事事,侧头看他在厨房里忙碌。

    他只有这时候才不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他身上沾染的几分烟火气,足够消减他对你的疏远。

    你绞尽脑汁试图找到词来形容你眼里的许重霄,他像是湖中央的天鹅,你在桥上或岸边怎么用面包渣逗他,他下一秒还是要飞走了。他像神仙一样,像泡沫一样,总之是像你幻想出来的人。

    难得现在这样,你和他距离近得你随时能走过去抱到他。

    抱他、抱许重霄……这个念头浮上脑海,你匆忙捂住脸,连幻想都想不出来抱他的场景。脸颊还是guntang,你索性把脸贴住冰凉的餐桌降温。

    你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呢?只是一个倒霉不幸的邻居而已吗?

    一顿饭你吃得食不知味,许重霄眼神扫过来,你便心虚地盯着手里的碗。直到夜里睡着了,梦里还是不安稳。

    你梦到许重霄抱你,从身后轻轻环住你……然后,然后你真的感觉到有人在碰你。

    先是耳边听到‘咂咂’的声音,随后你便感觉到粗糙的布料在磨蹭你双腿之间的软rou。你尝试睁开眼睛,你已经明白‘咂咂’的声响就是有人正在舔舐你的耳朵。

    眼睛无法睁开,耳边色情的声音被迫放大无数倍,你动动手指,可身体就是醒不过来。像是灵魂被囿于躯壳里,你感受到身体被人猥亵,眼泪不断从闭着的眼眶里流出来,可就是醒不了。

    身上的人压下来,宽厚的胸膛紧压着你,敏感的乳尖蹭到衣物,被俯身而下的人压扁,你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已被脱得一丝不挂。

    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真实,有人一路向下吻你,吻到下巴又往上轻舔。

    场面比你想象中还要yin靡得多。你的睡裙被推到胸上面,冷空气里战栗的乳尖被坚实的身体压下去,在与衣物摩擦间变得更加挺立。

    男人格外强势地掐着你的下巴吻你,舌尖轻巧地探入你的嘴唇、齿关。

    你被亲得喘不上气,眼睛终于睁开一条细缝,身上耸动的黑影越来越清晰,逐渐凝成男人的模样。你被吓得瞬间清醒,手上有了力气,你便要撑起身体坐起来。

    你才刚有动作,脖子就瞬间被他掐住摁回原位。

    他一点也不怕你惊醒,从他更加放肆的动作就能看出来,他甚至隐隐期待你醒过来,醒过来回应他的爱抚。他忽然转而托住你的后颈,在你脸上乱吻一通,你无措地推搡他,他的另只手正抚摸你的腰,往上不得章法地揉捏,连你挣扎的手臂一并被他视作玩具揉来揉去。

    你寻到机会从他身下挣脱,竭力伸手去够床头柜上摆着的灯。

    开灯,打开灯。

    漆黑的房间里,那些熟悉的家具摆设都变得陌生而恐怖。

    他默默地看着你慌张找灯的开关,第一念头居然不是想着拦下你。

    而是想要整理整理被你扯皱的领口。

    他此刻十分想看到你发现每晚爱抚你、玩弄你的人是他,你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反应?

    许重霄实在惊讶于自己的恶劣。

    他在你眼里会是什么形象?你每次遇到危险第一个求救的人、你衣冠楚楚的邻居哥哥,总是帮你,又总是待你冷淡。

    你一定想不到他背地里爱你爱得无法自拔、难以遏制。他在你熟睡时膜拜你的身体,亲吻遍你每一处皮肤。

    每一晚,每一晚许重霄都觉得自己是海里泅渡的一只船,历经颠簸,才偶有喘息的机会,他乘风起伏,只为征服身下澎湃的海浪。

    觊觎你的人太多太多,许重霄替自己辩解,他和他们是不同的。那些人的爱慕完全出于色欲,低劣、浅薄,换其他任何一个漂亮的女人他们一样会发情。

    他们是因欲望才爱,而他是因爱才有欲望。

    他们都是想攻略你,可他不同,他为你着迷,他爱你。爱你到甘愿成为一把刀,杀光觊觎你的恶人。

    许重霄被自己说服,他想,虚假的世界又有什么不好?他可以把这里,改造成只有你们的浪漫城堡。你们是全世界唯二的真实,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你要做公主,这世上哪还有比他更合适的王子?

    许重霄伸手拉住你。

    在你快碰到灯的开关时,身后的人突然拉住你。

    他把你拽回来,你打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无比沉闷的一声,水渗进桌布里,滴滴答答淌下来,汇成小小的水洼。

    水痕晕开、再晕开。

    许重霄重新把你压在身下亲吻,咬住你的舌头当作珍馐一样吮吸。

    他的性器顶着xue口却不断滑开,他伸手一摸才发现他那样乱摸一气,你居然还是湿了,分泌的爱液多到guitou一碰到yinchun就会滑开,粗糙的棒身磨过挺起的小巧的阴蒂,他看到你在发抖。

    别怕、别怕。

    你蹬着床往后躲,床单因此皱得像一团废纸,像他无数次情动用来擦去浊液的废纸。许重霄轻易摁住你反抗的手,guitou顶开湿漉漉的yinchun,一寸一寸挤进狭小的xue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架势顶开薄薄的一层膜。他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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