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汁的恶毒小美人【快穿/系统】_被冷面军阀后入/被C到zigongG/为掩饰小批谎称漏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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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冷面军阀后入/被C到zigongG/为掩饰小批谎称漏尿 (第2/3页)

两次,哪里看得出来被人用过与否?

    阮娇被蒙着眼牵了进去,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班主交给了上次看到的那个军阀,被人牵着手走路时,只觉得牵他手的让掌心粗糙,有些茧子,硬邦邦地磨人,于是便曲起手指,轻轻地挠,只玩了几下,就被人捏着细白的指节,他挣扎了一下,没有扯出来,却敢恶人先告状,哼哼地说,“你捏痛我了,再不松手,等下我给你主人说,让他把你撵出去。”

    牵着他那人握着他的手,在掌心里捏了捏透粉的指尖,果然松开了,任由阮娇的手指四处挠,那一阵阵的痒意胡乱跳动,等到进了屋子,房门在身后合上时,阮娇如惊弓之鸟,立刻想到了被关在容宗渡屋子里的经历,连忙去扯眼前的系带,但那结越扯越紧,最后竟然是牵着他进来的男人给他解开的。

    系带一落下去,阮娇就看清了对方的脸。

    “连枭!”

    他可记得这个家伙,上次就是这个家伙给他不停灌酒!

    阮娇转身就要跑,对方不过一伸手就把他抱了回来,看他折腾,终于皱着眉,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乖一点,小孩。”

    连枭腰胯间的枪托硬邦邦抵着阮娇的大腿根,弄明白那是什么之后,阮娇彻底吓傻了,呆呆地不敢再跑了。

    他直觉这个连枭,和上次见到的连枭不太像一个人,但要说怎么不同,他也不太懂,只是小腹被男人的手指揉着,那一点儿白腻的软rou隔着布料被粗粝的指腹按压,一点儿奇怪的酥麻感就暖暖地顺着指腹往上爬。

    身后的臭军阀说了一句,“还记得我吗?”

    “记得……”阮娇瘪着嘴,讨好地说,“上次您请我喝酒来着……”

    但他心底可不觉得那是请,当时被灌酒的时候他又哭又吐,后来发生了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军阀冷冷的声音,说“继续喝”。

    此刻再度被对方拿捏住,阮娇在心底哭骂,恨不得今天戏班子就散了,女主快点儿回自己家里,他也赶紧拿着荷苞找人收留,至少好过被屁股下坐着的这个混蛋逼着喝酒。

    他到现在也没有发现方才拉着他进来的人也是连枭,房间里烛火晃动,阮娇身上又穿着一身桃红的戏服,勾着水绿靛蓝的花纹,粉扑扑的可爱,是班主自作主张,要讨好连枭选的。

    现在这张小脸蛋要哭不哭地瘪着嘴,憋了半天,又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憋出来一句,“我、我这次喝不了什么酒的……”

    “就、就喝一点好不好。”

    他这么说话,显然是根本就不记得连枭了。

    连枭的眸子暗了一暗,他当然明白自己会遇到这种情况,但要他放手却又不可能,手上忍不住把人的腰身勒的更紧了一些,沉声道:“只是叫你来坐坐。”

    说完这句话,又不太熟练地补了一句。

    “别怕。”

    哪里会不怕?

    阮娇战战兢兢坐在人腿上,大腿根的嫩rou被卡进去的枪托磨的发红,他坐在连枭身上,可连枭硬邦邦的,军装也硬挺,怎么都不舒服,连枭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明明那么凶的人,但现在居然要给他喂东西吃。

    筷子夹着菜送到嘴边,阮娇不得不开口,舌尖才尝到rou味儿,又忽然看清楚这一筷子夹的是蛇一样装在盘子里的东西,立刻小脸一白,舌尖推拒着不想吃。

    这一截红润的小舌便在推拒中被筷子不经意夹住,那块儿rou顺着喉管下去,紧贴着后背的胸腔里发出说话时的共振声,“不过是鳝鱼,你不喜欢?”

    这鱼怎么长得那么像蛇……害他还觉得可怕……

    这顿饭喂了许久,先开始阮娇还迫于yin威,规规矩矩坐着,可后面大腿内侧的细rou实在受不了了,便忍不住扭来扭去,只可惜连枭不是个合格的人rou沙发,甚至忽然低喘一声,捏着阮娇腰身的那只手掌猛地按住阮娇,声音不太稳地说了一声。

    “别动。”

    略微喘息之后,又沉沉地说,“这样扭,是想我弄你了?”

    这话一出来,阮娇就不敢动了。

    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弄,要怎么弄,但他这个时候确实觉得有点儿奇怪。

    被连枭的手触摸的地方,有点儿奇怪的痒。

    那一块皮rou里好像裹着一团热气,在他的身体里酸胀着扩散,阮娇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样,身后的连枭忽然察觉什么,捏住他的下巴,让阮娇转过头来看他。

    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此刻雾蒙蒙的,眼睫微微湿润,卷翘着,蒲扇一般地低垂着。

    红唇微张,轻轻地喘气。

    “没有啊……”

    阮娇迷迷糊糊地说。

    “不要弄我……”

    脸颊已然红扑扑的了。

    连枭皱着眉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忽然意识到他接替ai进来之后,那些佣人还在按此前ai的态度准备饭菜。

    又加上阮娇那特殊的体质,此刻果然是……

    那两个字在连枭的唇舌间含着,轻易便要脱口而出。

    阮娇这具身体,“发情”了。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的身下忽然便灼热起来,整个人把阮娇拢在怀里,刀锋一般的唇诱哄着,“你发情了。”

    阮娇有些不懂地看他。

    记忆被封锁到这个程度了?

    连枭的胸腔里忽然生出细密的,针线一般的疼痛,他的心膨胀的太快,要撑裂他的胸膛了。

    就是因为这种感情……所以他并不后悔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是什么?”

    阮娇的嘴唇越来越润泽,呼出的热气和脸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了。

    他微微侧头,看着连枭,要连枭给他解答自己不能明白的疑惑。

    “是你的身体,想要和人交配了。”小腹上肆意妄为的手掌开始往上,阮娇在奇怪的,酥酥麻麻,又飘飘欲仙的感觉中艰难地醒过来,用手抓着连枭的手腕,不许人再往上。

    他还记得自己是双性人,如果在这种时代被发现。

    可能、可能会被当做怪物打死的。

    “不能……不能摸上面。”

    阮娇抓着军阀的手往下,“你可以、嗯……可以继续摸肚子……”

    连枭的guitou几乎要炸开了,他的yinjing控制不住的勃起,这实在是很失控的表现,明明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但还是会轻易沦为欲望的走兽。

    1

    连枭伸手去解阮娇的衣服,阮娇又伸手挡。

    下面不能被看见。

    胸口也不能被看见的。

    他有些狼狈,顾此失彼,左支右绌,到了最后,身上的戏服都散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小腿全都露出来,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直露到臀侧,往上直到腋下都是白腻的一片皮rou,只在腰胯间有一根细细的带子绑着。

    阮娇的脸上发热,他终于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发烧了。”

    “不,你只是……”连枭引导着阮娇,“想要jingye进去而已……”

    粗长的rou根终于解放出来,比枪托更guntang,整个插进阮娇的腿缝里,烫的他猛然一个哆嗦,大腿根无意识地朝里夹紧,浑圆硕大的guitou隔着内裤挤挨着阮娇自己那一根白粉的yinjing。

    阮娇的眼神有些发飘,他喘息着,一条腿被捞起,湿润的阴阜忽然便不受控制地紧了紧,yindao里分泌出透明黏稠的液体,后xue的肛口也整个一缩,胆怯地夹紧了。

    圆润挺翘的臀丘内夹着一条细长的线,前面是三角形的布兜,正好罩住了阮娇的yinjing,又勉强裹住了柔软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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