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心(又名:校霸和他的白月光)_35 我还能B你相信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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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我还能B你相信吗。 (第1/1页)

    安浦年一言不发地出去了。付沉坐在床上。心里有一个念头,安浦年回来坐下。

    真是疯了。

    付沉捂着头重新睡了下去。

    易应礼回来了。易应穿着纯白色衬衫,下身是浅蓝色牛仔裤,易应礼戴着纯色棒球帽,口罩拉下去一点。“给大家带了礼物。”

    每个人都分到一块茶点。大家乐于见帅哥,别说是这么帅的帅哥给大家分吃的。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除了个别看不惯易应礼的男生,还有看都不看易应礼一眼的付沉。

    清淡的茶糕配上微甜玫瑰花糖水,中和了花水里的苦涩,又增加了茶糕里的层次。“你怎么不吃啊?不合口味吗?我看你这几天吃饭就吃的少。”赵武函自顾自念叨。

    又下起了小雨,易应礼跟在队伍后面缓步走着,时不时咳嗽几声。

    “死了没?”付沉低哑的声音响起。

    “如果付同学合我的意不去上学,我可能会更好一点。”

    付沉落在后面,落在更后。

    队伍很奇怪,前面的同学一起走,易应礼跟在后面,再后面又落了一个付沉。还有付沉旁边说个不停的赵武函。

    麦田多了一层雨。青色下是一片泥地。蟋蟀跳过去。

    赵武函正说着什么,没注意付沉一个人走远了。赵武函追上去。

    “哎,等等我。”

    付沉突然站住了。他回头。风吹过来,少年眉骨锋利,年轻朝气的脸,偏白的肌肤,硬朗的轮廓,侧眼看着你的时候。

    带着点漫不经心,一点清寒。雨丝倾斜。些许落寞。

    “你的眼睛里……有一场夏末秋凉的雨。”赵武函喃喃地念出这句话。

    嘴不受控制。

    脑海里就一个句子。

    付沉本想警告赵武函别再跟着自己,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句子,付沉皱起眉头。

    小雨淅淅沥沥,下在泥地里。

    少年挺拔的身躯在雨中立着,斜打着伞一点不羁的弧度。

    “没什么。”赵武函忽然回过神来,他露出一个和往常一样傻呵呵的笑。跟上去:“走这么快,我和你一起走!”

    易应礼转身看着两个人在雨中的麦田里一前一后,付沉神色不耐,赵武函笑得开朗。易应礼神色淡淡的,雨烟中易应礼青山朗月地站在那里,两个人和易应礼的距离拉进。

    “你刚刚……说了什么?”付沉突然问。冷不丁的。

    “啊?”赵武函看见了停下脚步的易应礼。“易应礼同学!你身体好了呀!”“不舒服的话今天的活动不用参加的!”付沉不说话。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赵武函嘀嘀咕咕。

    坐在田埂上,撑着伞,付沉没忍住再次开口。“你之前说什么,就那一句。你说过的一句。”付沉不知道怎么描述清楚。

    赵武函拧眉想了好一会,忽得恍然大悟。

    “你的眼睛里,有一场夏末秋凉的雨。”

    这句话他记得了。清晰得仿佛一个字一个字印在脑子里。每个字的位置赵武函都清晰地记了起来。

    没有落款的一句话。

    赵武函看向付沉的脸,语气肯定地重复这句话。诗集上那行落着香气的字,赵武函突然又恍神,他猛得把眼睛定在付沉身上。

    那句话突然就又冒在了脑海里。他不由得惊异。付沉刚刚的样子,诗集首页上的句子一下子落款了颜色,就展现在自己面前。赵武函几乎记起了笔锋处的桃花香气。

    “你写的?”付沉问。

    赵武函看着付沉的脸,突然嘴巴打了个结:“啊,哈哈。”

    他挠了挠脑门。

    付沉没再说话了,他撑着伞看麦田里的雨,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学院的都会写诗吗?”付沉莫名其妙提了一句。

    “啊,哈,可能会吧。”赵武函神思恍惚地答。

    易应礼找了个理由把赵武函打发走了。撑着伞的易应礼站在付沉的身旁,看着他眺望着的方向。青山麦田。村庄。

    淅淅沥沥打在地上的雨。

    “他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人吗。知道你不仅为人没有同情心,还会做出不符合学生年纪做的事吗。他知道你吗?”

    “如果他知道你,还会和你说什么呢。”

    付沉搭着伞:“别他妈没事找事。”

    “这样的雨落在你眼里”,易应礼说道,“可惜了雨有怜悯的含义。你见什么都是同样的结果不是吗。永远无人关怀的局面。”

    易应礼说道:“满世界就你是一个人。唯一跟你说得上话的人根本不认识你。”

    “因为你得不到任何人的,你可以给出去的感情?”易应礼说着,平淡的语气却把人逼到悬崖峭壁。“这样的你,没有人会愿意认识你。”

    “记住你,或者有人会保护你不堪一击的糟糕的人生吗?他们会知道你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吗。你这样的人。”易应礼说道。少年站在雨里,眉眼清淡如远山。

    “付沉,我要是你活得这么失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着安浦年走过来的身影,易应礼唇角缓缓勾起。

    “妈的,你他妈怎么回事?老子不想跟你扯。你他妈的那些话,老子听不懂。”

    “也不想懂。”付沉背过身,安浦年诧异地看易应礼:“你和他说什么了?”

    付沉远走。易应礼笑了笑。雨幕里高挑的美人,清丽出尘。

    山间湿气袭来,风雨里易应礼撑着伞:“他问我如果他和赵武函做朋友,赵武函会不会觉得奇怪。”

    “我说怎么会觉得奇怪。赵武函和一个有钱的少爷做朋友,是他求而不得的事情。”“如你所见,生气了。”

    安浦年想了一会。“你真的听到他这么问了吗?”

    易应礼侧头,雨伞木梁上的水落在安浦年的肩头。

    “我还能逼你相信吗。”

    安浦年捡起地上扔下的木伞:“来回折腾,现在的小孩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付沉心情不大好,这事同学们感觉不到,因为付沉老是一副心情不好不能惹的模样。这事神经线条粗的赵武函感觉不到,他乐呵呵地跟付沉说着自己论文题目是如何被导师嘲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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