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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刃】虚神假圣 (第2/4页)
业,和他接触的便都是那些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算“大爷”的男人。 刃已经有些并不知道怎么正常地和人沟通了。 他于是很茫然地看着窗外,等待着女生的男友来接她,希望那个男生最好既没有来过他这里,也根本不认识他。 玻璃杯里的茶水渐渐凉了下去,女生收起了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她仰起脸,环顾房间里,有些地方贴了已经泛黄的明星海报,想来是为了遮盖墙上脱落的漆面。 楼上虽然比下面暖和点,但也没暖到哪里去。上来后刃给她开了空调,轰隆隆地响了半天了,也没什么作用。 丹恒看向坐在床边,有点木讷地看着窗外的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多少钱一次?”她问道。 坐在床边的男人的背影一下僵住了,他没有回过头来,也没吭声,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她在问他一样。 丹恒的手指勾住桌子下的抽屉把手,轻轻往外一带,一张粉色纸质的“价目表”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吹是什么意思?30一次?这个什么莲又是什么意思?这个什么金啊玉啊的呢?”她的语气没什么波澜,似乎是在看一个最普通的说明书之类的东西。 而那男人依旧沉默着,一动不动,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对于他人的侮辱而麻木了,还是因为过大的耻辱与尴尬而动弹不得。 丹恒看着他,屋子里过分安静,窗外风的呼啸伴随着刃已经颤抖了的呼吸格外清晰。 “都点了的话,是多少钱呢?”她问道。 刃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事实上,那个价目表上都点了也没要丹恒多少钱。 她对于刃的这个价格便宜得有些愕然。 她看过自己的哥哥好声好语地哄着安抚着睡梦中的他的样子。 一头乌发的男人伏在床上睡着,过量的迷药让他睡得很沉不会醒来,但并不代表着他不会在梦中感觉到疼痛。 起夜的丹枫站在自己那两三年才回来一次的哥哥的房门口,幽暗的床头灯下,黏腻的水声和不耻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她的兄长侧过了脸来,绿色的眼睛似是在黑暗中两团碧火,他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勾了勾手指。 于是丹恒走了进去,看到了那被他压在身下进出着的男人。 准确来说,那并非一个男人,俩人的结合处,丹恒除了见到了那人的男性性器官,还见到了如同自己一样的女性性器。 她盯着自己的哥哥。 十五六岁的女孩个头已经不小了,但还是轻而易举地被她哥哥抱到了床上来。丹枫悄悄地在她耳边说:“嘘——” 除了体液混杂的腥气,丹恒还闻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来自于床上昏迷的这个男人。 相较于丹枫,丹恒看起来似是更乖巧更听话的那个,对于叔伯的教导从未做过丹枫那般过激的反抗来,她总是很认真地读书,听话地去满足他人对她的期望。 年长的孩子用自己犯过的错给年幼者蹚出来一条捷径,这也算是丹枫与她之间的密谋。 丹恒很清晰地在自己哥哥看向那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情”这种情感,狂热、悸动、甜蜜与不安。 丹枫握着她的手腕,她的手掌塞进了两人的结合处,他将自己的性器从那男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接着把丹恒的手掌覆盖在他湿润黏腻的女阴上摩挲。 “嗯……”沉睡中的男人轻哼了一声。 那手感像挤进了蚌壳中,抚摸温热嫩滑的蚌rou。 丹枫把趴在床上沉睡的男人翻了个身。 那男人长得很是英俊,称得上有几分妍丽,黑色的长发有一缕挂在双唇间,眉头紧锁着,呼吸也很不均匀。 “他是应星。”丹枫对她说道,他并没有说其他的了,但是眼睛一瞬都没有从那男人的脸上移开过。 丹恒的手指在他的yinchun唇瓣之间划过,指头压在了他的rou蒂之上,丹枫抓着她的手,按照着某个频率慢慢地揉弄起来。 梦里的男人不安地轻哼,明明身形高大强壮,从鼻腔里泄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却脆弱而又可怜。 丹恒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 她的哥哥教着她,抓着她的胳膊,将应星的下体玩弄到汁水淋漓,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摁进了应星那紧闭的后xue之中。 干涩的甬道被少年的手指撑开,疼痛让昏睡的男人的身体不安地颤抖,紧缩的xuerou痛苦地包裹住她的手指。 那叫她感觉到一种难以压抑的兴奋。 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感。 他的感官、性快感、情绪……与rou体,似乎全在她的手中,被她所掌握。 她的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紧绷过度的xue道里滑出了一丝血色,痉挛的肠rou温热地包裹住她的皮肤,泪珠从应星的眼角流下,“痛……”不断的呓语从他的口中飘出。 简直完美到她想要摧毁掉他。 丹枫的眼睛依旧盯在睡梦中的应星的脸上,他抓着丹恒的肩膀,用自己的脸和她的脸颊贴在一起。 “他是我的,也会是你的。”他说,他侧过脸来在丹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黑暗中丹恒听见自己兄长有几分迷离的喘息,看见他过分明亮的双眸。 让刃脱下来他的衣服比她想得容易得多了。 他起先只是将她的话当作戏言与羞辱,后来他在她面前掉下眼泪来,说让他为她做什么他都愿意,除了这个。 1 丹恒站在他的床边,将自己的上衣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来件胸衣。她长得很好,匀称而结实,肩膀舒展,个头也高。 “我不要其他的。”她说道,刃那种自虐式的赎罪她并不理解,她甚至也从未怪罪过他。 她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少年时被兄长传染上的狂热。 以及对这扭曲情感遗产的继承。 于是她用丹枫的死威胁了他,他应当用自己来抵换她失去的哥哥。 刃就变得很温驯了。 他脱下了衣服,起球陈旧满是褶皱的衣服下,他穿着一个红色的女士蕾丝内衣。 那半透明的内裤勉强能包裹住他的男性性器,他前不久自己脱了毛,如今又长出来短短的毛茬,仅仅是看上去就叫丹恒觉得会很不舒服。 脱光了之后,他茫然失措地垂手站在那里,显得又慌张又窘迫。 他从来没有过女性顾客。 1 因为多长了个yindao,上门来找他的都是一些男人,他卖得比女人便宜,那些男人一边嫌弃恶心他的yinjing,一边在他的rouxue中发泄欲望。 润滑液和良好的忍痛能力让刃能张开腿容纳下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但是要是服务女性顾客的话,只是这样好像并不够。 他从来没有在性服务中起过生理反应,连助兴的药也不需要准备,于是那些cao他的顾客们只以为他是老二坏掉了不能用了。 丹恒跪在他的床上,比他高出来一截。 她一只手扣在刃的肩膀上,把他拉向自己,她偏着头,亲吻在了他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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