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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分身被无情抽甩得东偏西晃/玩X扇/微YN (第1/1页)
两人之间弥漫的沉默,让穆晚言感到一丝难以捉摸的不安,会让他以为要抓不住眼前的人。 他不由抬手拽住男人的衣袖,想再说什么。突然间,身下羞耻的部位却袭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尽管细微,但令人无法忽视。他的下臀、乃至整个下身都反射性一颤,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刚不是还无论如何都想做吗?现在不想了?”贺骞好整以暇地低头问他,手上缓缓戳刺的动作却不停。 “啊!哥哥、那是什……嗯啊!”穆晚言被持续的刺激压不住呻吟,想要低头去看,可是根本无法看清。 敏感的xiaoxue像是在被一个硬物的尖角来来回回的刺入抽出,刺得程度不深,甚至还会微微在里面旋转,用硬边轻轻刮过壁口,勾起身体深处微妙的酥痒。然后又在下一次刺入时,将那丝微痒击碎,破裂殆尽。 他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原本,尖锐之物就会本能地引发人们心里的畏惧。 贺骞一只手握住他脚腕,膝盖压住他底下乱蹬的腿,强硬地将人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支配之下。 “唔、疼——”一个不慎,那处尖角没能如愿进入屄xue,而是戳刺在边缘处肿痛的软rou上,令穆晚言顷刻颤着扬起了脖颈。 “别乱动。”贺骞轻斥一声,手上却已将吊牌的卡片旋转方向,没再继续使用尖头的部分。 这处娇嫩的地方,连被自己轻轻一按都能激得那样大反应,可不能戳坏了。 手里的黑色吊牌是由一层硬实的卡纸制成,质感之厚实堪比银行卡,而其中一侧的边缘处特意做成带有细小糙刺的毛边,划在指腹上有微微的痛感,似乎是在彰显着该品牌独特的张扬个性。 此刻那不平整的纤维末梢,正被贺骞用来徐徐刮搔着穆晚言两腿之间,那处脆弱易感的隐秘地带。 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然后恶劣地在最嫩弱的xue缝上,磨过每一丝可怜的褶皱。 “啊……哈……感觉、好奇怪……哥哥……”手上欲迎还拒地推着,嘴唇微张无助地唤着,身体却无论被摆出如何羞耻的姿势也不再想要挣脱,反而温顺地接受所有下流的细密折磨。 事到如今,他怎会没发现,贺骞是在存心玩弄他。 可是穆晚言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怨恨与屈辱,或者更准确地说,连最微末的阴霾情绪也未曾萌生。反而从胸腔里传来心跳加速的回响,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欢愉与亲密的感觉中。 这是,主角仅为他们两人的,最私密的游戏。 他享受其中,无法自拔。 “唔嗯——!!……” 那毛糙不平的卡纸边最后重重碾着嫩rou,缓慢磨刮过屄口,甚至在粉润肿软的皮rou上,因压力而留下浅浅的白色划痕,逼出它rouxue主人一声又长又媚的鼻音,以及身体yin荡的颤栗。 就在穆晚言以为终于熬过这场贺骞突然兴起的捉弄,还在努力平复喘息的间隙,贺骞已经寻到了新的戏玩对象——前方那根直立着、却在瑟瑟欲泣的性具。 穆晚言的这处自然是无法和自己的相提并论,不够粗野,亦不够劲长,也许是穆晚言本人所带给的滤镜影响,让贺骞觉得他的这根也是清隽可爱的。 自然也是要被欺负的。 “嗯~啊——”当那粗糙的硬纸边,从两颗囊袋的底部直直向上划到茎头,穆晚言终于承受不了地抓住他手腕,水润着眼眸望着他,楚楚可怜地求他手下留情,“这里……唔……我、会忍不住……” 贺骞轻轻放下几乎被他抓握得僵硬的脚腕,将穆晚言的双膝并拢,一双雪白匀称的长腿便占据了他的视线,十足赏心悦目的画面。 “忍不住就射出来。”贺骞执起穆晚言的一只手,垂首在那手背上落下一吻,眼神和语气里流露出的温柔,宛如一位极致体贴的绅士。 “会让你,再射第二次的。” 醇厚悦耳的嗓音令穆晚言心中一悸,纤长如羽的睫翼也跟着微微颤动,他没有放开与贺骞交握的那只手,仅抬起另一只手臂横挡在眼前,默许了接下来所将发生的一切。 那张薄薄的吊牌,如今已化作成为一把yin亵磨人的刑具。 被男人三指捏住其中一端,手腕扭转,便从一侧的斜上方挥落而下——摩擦过xuerou而沾上些粘湿的粗粝边缘,因此在空中划过一段弧线,不疾不徐地打在那根翘起的rou具上。 “啪”的一声。细微到几乎难以听见。 “嗯啊~~” 从未想象过的锐利快感会这样似猛烈的电流击中大脑,瞬间将穆晚言想要压下呻吟的努力统统击碎。 他将贺骞的那只手攥得死紧,好似可以从中汲取力量般。而他身体本能所泛起的细微颤抖,就是他对贺骞所做出的唯一抵抗。 他本是想遮掩住自己被yin欲戏弄下露出的丑态神情,却不想因视线的蒙蔽,反而使肤觉的感知愈发敏锐和强烈。 那一下又一下,从两侧各个角度交替而来的抽打,即便力道不重,但对此刻的穆晚言而言,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yin刑。 每一次,当纸牌拍打在rou体上,便总会伴随着响起啊的一声细弱低吟,似哭泣,却又勾人得紧。 被这无意识掺着甜腻鼻音的媚叫勾得胯下肿硬,贺骞挥动手臂的速度渐渐加快,那略微沙哑的呻吟声也不断扬高,其中痛苦的成分愈发明显。 孤立无助的分身被无情抽甩得东偏西晃,就像是真的犯了错,而被男人扇着耳光一样。 它温顺‘认错’的姿态,显然能够取悦正在施虐之人。 力度逐渐像失了分寸,卡牌每一次挥下都能带起一阵轻风,几分钟前的温柔轻缓已荡然无遗。 “呃啊……好痛!哥哥、哈……轻、轻一点……嗯啊……”穆晚言颤声拼命求饶,却完全被男人置之不顾。 被连续yin虐而积累的快感似海浪,一波叠一波将他推涌向至高的浪峰之巅。而随着又一挥不留余力的扇打,原本就已逼至极限的身躯蓦地绷紧,理性被狂怒的巨浪彻底击溃。 “啊啊啊——” 翘立的性器一抖一抖、激动地射出jingye,空中划出一道白色抛物线,浇落在汗湿的腹部、粉色的乳尖、甚至还滴溅在穆晚言精致的脸庞,yin乱地挂在红唇上。 ——他竟被、被一张小小的卡片,抽打到射精了…… 穆晚言骤然空白的脑海中,只余下这一句话。 在最后的一刻,掩在他面上的手臂终于被他移开,转而死死扣住沙发的边缘,像用来分担高潮中身体所承受的剧烈激荡,手指甚至捏到骨节发白。 于是,贺骞得以窥见到他高潮失神的双眼,眸中盈满情潮的泪,眼角被欺负得染尽妃红。沉醉在情欲中的人也成为一幅绝美的画景,同样令人沉醉。 原本只是一场报复般的戏弄,却逐渐变成想要挖掘出这人更多难以承受时的表情,听见这人发出更多的引诱雄性侵犯的声音,明明在崩溃的边缘,却也仅仅是紧抓自己的手不放而已。 贺骞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起来,渐渐与心跳同步……不,也许是心跳追着呼吸才对…… 手掌不自觉捂上胸口,那里跳得有点不正常了。 难不成……真的有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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