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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但双方都是S (第2/2页)
来,他还没反应过来要压低音量,立即更大地叫了几声,得到一连串密不透风的责罚。 不玩了,太特么痛了。他一只手解下口球一只手接住下落的皮拍,吴渊拽了拽:“放手,反抗也要罚。” “靠,再这么罚下去我要废了。” “不会的,这才哪到哪,快松开。” 赵飞白不仅不松还用力往后扯,两人较劲的时候动了动屁股,发现对方踩绳子的脚松了点,立即抓住机会改去抽绳子,抽出来以后跳下床,窜到柜子前抄了把散鞭当武器,一只手扒着柜门当盾牌,攻防兼备。 吴渊还没遇上过逃得这么麻溜的M,等对方站定才反应过来,简直气笑了:“给我回来。” 赵飞白的姿态有如古罗马斗兽场中央的武士,只不过身上的浴袍松了腰带大敞着,被勒成深红色的下身和主人一样如临大敌,炮筒一般直挺挺冲着敌人,根部却又被绳子束缚着,蜿蜒逶迤拖了一地,另一头……还在床尾。 干。 他两手都被占了,机动性不足,眼看着吴渊一把捞起绳子,立刻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拜托,我是实打实的S啊,真玩不来这个。” “S怎么了?这又不是奖励。”吴渊毫不留情地把绳子绷紧,赵飞白痛得想叫又赶紧咬住下嘴唇,把一声高亢的“啊”硬生生咬扁成可怜兮兮地“呜”,同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两条腿哆嗦着勉强站住。 他都快哭了:“……轻点行吗……真的疼……” “行,不打下面了,回来吧。” 赵飞白小心翼翼地靠近,蹭上床挨着边沿委委屈屈地坐下。 “过来。”吴渊一抖绳子他就条件反射地跟着一抖,从床垫上翻下去,爬上来之后乖乖凑近点。吴渊瞥一眼口球,他赶紧乖乖捡起戴好。 熟悉的眼罩甩过来:“戴上。” 视觉剥夺之后立刻丧失了大部分行动能力。他感到床垫震动一阵,手腕被抓住反绑在背后,这下活动限度更小了——绳子是从两腿间绕过去的,手一动就会扯到自己的下身。 皮拍的风声又响起来——这回听着是常规用法。左侧胸口一凉,泛起酥麻感,后面几下也跟着落下来,抖打在乳尖乳晕那一片,不痛,倒挺舒服的,丝丝缕缕的刺激挑逗着他的神经,快感从乳尖向四周辐射。下身也愈发胀痛起来,能明显感受到根部的勒痛。 责打停止,他失落地挺胸蹭了蹭空气,然后感到一团融融的暖意贴上来,在rutou处轻扫。那里早已被玩得充血涨硬,此刻敏感得不行,每一根绒羽都刺激着皮肤,痒得无法忍受。 好想要……想要更刺激的东西……他已经顾不上下面的牵痛,越来越用力地拧腰迎合,喉咙中溢出呻吟,口水早顾不上吞咽了,从口球的透气孔流出来。 对方帮他说出想法:“想要更刺激的?” 用力点头……然后乳尖被指甲掐了一把,这个力度正常应该是会痛的,但这时候已经被欲望麻木了神经,只觉得舒服,奇怪的电流向全身游走。 有根很钝的针在乳尖上戳戳捣捣,感觉很诡异,他又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个可以还你,但是耳洞豁了,以后再打也不对称了,干脆别打在耳垂,打在这里吧。”他意识到戳自己的原来是耳钉后面塞入耳洞的那根小棒——失踪一周的那只耳钉,“而且你这里挺敏感的,一碰就起反应,打上一定很好玩。” 敏感的头部被摸了一把,舒服得他浑身一颤,忍不住挺腰往那只柔软的手掌里送了两下,结果铃口被指甲抠了下,不敢动了。 “床单湿了好多,怎么办?总不能每次都叫你带走吧。” 耳根火热。这时候要感谢眼罩,不仅蒙住了眼睛,也蒙住了半张脸。 他感到床垫动了几下,对方下床,在柜子里翻找一会,又回来。性器被握住taonong几下,然后一个存在感极其强烈的异物压在尿道口,不管不顾地往里捅。赵飞白惊呼一声拼命往后缩,因为恐惧而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温暖的手掌在他后颈揉了揉,耳畔柔声安慰:“放松,这个有点危险,乱动的话可能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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