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你的尾巴(双)_22 雨水(强迫抱着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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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雨水(强迫抱着啃)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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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弈静静在藜门外立着,雨水无情地浇在他的身上。

    他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雨势渐渐平稳。他手中的纸包已受不住雨水的洗礼,支撑不住破开了一个大口。油纸层层叠叠包裹着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吧嗒”一声掉在了水塘里。

    殊也说没吃过兔子,知弈便求着常要长途运货的药材店,从远处弄了新鲜的兔rou来。

    殊也吃得清淡,或许用葱姜清炒他便会喜欢。知弈这样想着。

    原本可以成为桌上的美味佳肴,没想到现在却和水塘中的烂泥混在了一起。或许明天清晨,等雨停了,山里的野狗便会出来把它叼走。

    知弈看着那个男人走了出去。他的披风像是什么野兽的皮毛,明明走在雨中却丝毫淋不湿他。

    那男人身上散发着猛兽的气味,知弈确定他是同类无疑。

    他的马车停在路口,窗沿和轮子都漆着金漆,在雨中都能看见夺目的金光。

    男人大概也察觉到了知弈的存在,他们都有着猛兽敏锐的嗅觉与听觉。他停下脚步,扭头往知弈站着的檐下看了一眼。知弈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看见了自己,那男人已经大步离开。

    马车门帘上的珊瑚珠子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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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还在睡着,知弈抱着他在怀里轻轻地摇。

    小家伙长大了许多,眼眉也渐渐有了样子。知弈这族世代都是高鼻梁,小家伙也不例外,鼻子小小挺挺的。

    知弈在小家伙的小圆脸上亲了又亲,让婴儿干净的气味充满颅腔,才恋恋不舍地将小襁褓放在了椅子上。

    他锁上厨房的门。雨停了,雨水沿着屋檐打在他的衣袍上他也不曾发觉。在雨下久站,他的肩膀和衣袖早就湿透了。

    他推开正屋的门,蒸腾的热气夹杂着惹人嫌恶的腥味打在他的脸上。

    屋里没有点蜡,四面都是黑蒙蒙的。他背手掩上门,将自己湿透了的外衣脱下来,随手放在椅子上。

    “……”

    知弈和殊也都没有说话,就好像他们并不在同一间屋子。

    殊也换了件黑色的薄衫。他领子上的每一粒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的,但腰侧却粗心地扣错了。本该平顺的衣服在腰的部位突兀地皱起一个角。

    殊也没发现这回事。他坐在床榻上,用木梳一遍遍地梳着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又亮又透,每梳一下便像惊起一阵水波。他的头发没有打结,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梳着。

    知弈站在两步远的地方看着殊也梳他那头漂亮的银白头发。他的手缓缓地在发束间穿梭,一遍又一遍。

    乌云散去,倏忽间昏暗的光亮照进了屋子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殊也的身上。

    殊也被光亮照得眯缝起眼睛,他想用袖子去挡那光,手上的木梳没拿稳,咔哒、吧嗒两声掉在了地上。

    殊也愣住的一瞬,知弈已经一把攥住了他的肩头。殊也的肩膀细窄,稍微用力就要折断一般。

    知弈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禁锢住殊也的双腿。他的眼里像是着了火那么红,血丝蜘蛛网似的覆在他的眼球上。

    殊也的衣服滑而轻,知弈轻易地就将领口的两粒布扣解开了。殊也脖颈上被咬开的伤口仍渗着血,皮rou和血管狰狞地曝露在外面。

    殊也闭上眼睛。知弈才发现他的眉头一直紧紧蹙着,大概是疼得。

    知弈沿着他的喉头舔下去。殊也鲜少着黑色,难得穿了更衬得他白得发透。

    他的胸前亦是被啃咬得没有一块好rou,处处都泛着紫红。乳晕上有明显的牙印,乳首也破了皮。知弈吻在他的胸口上,只是轻轻的,殊也便颤抖了起来。知弈知道这并非是殊也的敏感,他是疼极了。

    他将殊也抱在怀里。殊也的身体摸在手中冰凉冰凉的,无论何时他都像块冰块似的。

    他去吻殊也的嘴唇,将舌头探入殊也的嘴里。殊也都无言地接受了。他一直吻着,贪婪地吃着殊也嘴里那淡淡的檀香味,试图将那味道狠狠地刻进自己的骨子里。

    他的呼吸太短,而殊也的气味又太淡。等他们分开的时候,那味道便已经所剩无几。

    知弈沉声开口道:“我应该,明天就会搬出去。”

    “……”殊也被他抱着,看不见情绪。

    知弈顿了顿:“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知弈又问了一遍,殊也仍是沉默着。从他透绿的眼睛里知弈看见了狼狈愤怒的自己。

    知弈叹了口气。他的手伸向了殊也的腰带,殊也醒了似的用手挡他,不让他碰。

    知弈用力一下子便将他的外裙扯下来,接着就是里层的亵裤。

    殊也发了疯一般地挣扎着。他用脚踢着知弈的腰腹,不让他接近自己。知弈被狠狠踢中了,但连多的一声都没有吭。

    “不要。”殊也终于开了口。他手中紧紧地攥着亵裤的腰带,而另一头就在知弈的手里。

    知弈恍惚了一瞬。这样脆弱无依的殊也他从未见过,他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在殊也的眼里见到这样的情绪——绝望。

    知弈扯去殊也的里裤。殊也有气无力地哀哀求着他,“不要”,“不”。

    知弈强力地推开他捂住私处的手。就是殊也如何强装镇定,他也无法面面俱到地掩饰他刚经历过一次暴力的性爱的事实。

    他的下身一片红肿,明显是刚被狠狠地cao干过。雌xue的孔洞甚至被使用过度至无法闭合的程度,一指宽的小洞就这样惨兮兮地收缩着,每一次呼吸都依稀都带出些可疑的液体。

    殊也的声音颤抖着:“不……”

    他越是抗拒,私处的体液便流得越旺。很快,雌xue口开始流白色的浓浆,伴随着一股暧昧的雄性气味。那男人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正缓缓地沿着他的大腿流下去,而知弈的脸就在半尺之外,看着这yin秽的东西流下去……

    “唔!”他感觉下身一热。柔软温柔的什么东西正抵在他的雌xue口,一点点地撑开他的xue道。温柔的气息喷在他的小腹上,这样的感觉只有可能是……他闭上眼,眼角不断地有泪水滴下来。

    知弈的舌头舔过他的大腿根,将那下流的jingye尽数咽下去。

    殊也似乎很抗拒,他不止地躲着知弈的舌头。连殊也都觉得羞耻的事,知弈却甘之如饴。

    知弈只在春宫图上见过舔xue。他不知道殊也是否会觉得舒服,只是在他看见殊也这伤痕累累的下身,他便克制不住地想要舔上去,用自己的唇舌抚慰他。

    他用舌头轻轻扩张着那处,偶尔又用牙齿咬一咬殊也的阴蒂。殊也大概没有被这样伺候过,没几下就能听见他呼吸变得深重,连脚趾都舒服得蜷缩了起来。

    知弈的手放在殊也的小腹上轻轻压着,深处的液体便不断地从惨兮兮的雌xue口流出。有时流出的是清澈的yin水,有时则是白花花的jingye。

    那男人塞进去的东西也随着体液被冲刷出来。那是一颗暗红的玛瑙珠,有人手掌的一半大。浸泡在jingye和yin水里,散发着yin乱的光泽。

    知弈心中烧得慌,恨不得将这只狐狸丢进湖里,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个三遍。他更为奋力地给狐狸舔着xue,恨不得将每一寸褶皱都展平舔净。

    殊也的yin荡天性或许不假。下身越舔却是越湿,先前被那男人内射的jingye都已吐干净,不管知弈怎么刺激,流出的都只有清澈的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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