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宫调(bl古风高h)_第二章暗流涌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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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暗流涌动 (第2/3页)

根本就活不下去。

    相府里的人都知道,程非念是两相的专属玩物,别说是背叛左相,就算是左相冷淡他个小半月,他都能被程思明的妻妾nV人和看不起他卖PGU的其余属下整Si。

    他怎么可能不恨程思明呢?

    而微生澜,便提供给了他这样一个报复的机会。

    他只需要在程思明耳边说几句话,程思明就会因与左思安反目而焦头烂额,他每晚也不必胆战心惊地服侍两人了。

    微生澜扮作的那个nV人,那位青竹姑娘,程非念是知道的。她本是艺伎,因饥荒卖身救妹,被垂怜她美sE已久的左思安强行纳入,还绑了她的meimei,b她不得不委身数位官员,成了他官场上笼络下属的工具。前不久,由于惹恼了左相程思明,她的meimei青叶被送给第一富甲,让人生生玩Si了。

    程非念答应了。

    安青竹没有让程非念失望,也没有让微生澜失望。短短两月,两相间的信任便全线瓦解。

    微生澜所做的,至多不过是买通一个亲仆,再买通一个宠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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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相彼此失了信任,不但不会再想着夺位,反而都护着微生澜让他的帝位坐地更稳。

    而且,即便是JiNg明如斯的左相程思明也没想到,微生澜坐稳帝位后的第一件事竟然会是掌握递呈各地信件的小吏,而不是清洗内侍,整顿朝堂。他低估了这位年轻的君王,只因轻视而失了一着,就再也扳不回与微生澜相错的这一步。

    他也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三年之后,他现在的目力范围,也不过是皇城这一片小小的地方而已。

    微生澜在皇城毫不设防。

    他以自己为饵,装出一副碌碌无为的君主的样子后,运用先帝贤臣仅存下的一点势力,屏蔽了文武百官对边疆的一切感知。

    先帝已将历代翰帝的权势败的差不多了。他留给微生澜的那点亲卫,也就足够封锁遥远的边疆传回的消息,再往内地,微生澜的手就不够长了。在当时,单一个边疆,就要派去微生澜全部的人手。

    但是三年已过,如今微生澜的势力已经能够与两相齐平,甚至稍有超出。

    微生澜在等,左相也在等。

    等一个损失最小的出手时机。

    就像微生澜不相信左相毫无所觉一样,左相也不相信微生澜没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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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两只狐狸的博弈。

    “鱼,有什么消息。”微生澜穿好朝服,一面对着镜子整理衣冠,一面轻声说道。

    “严谦宇已克郑丽二国。”

    一道隐秘的影子悄悄地现出身形,闷声答道。

    要将边疆的消息完完整整毫不泄露的传回也是一种本事。在最初内地仍被两相所控制的时候,也只有武功高强的七近卫能从边疆至京城迅速往返,来去自如。

    说来可笑,先帝一生御nV无数,男nV不忌,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最想追到手的发妻,和他那所谓的Ai人跑了。

    这七近卫便是已经殡天的太后常毓兮留下的。

    先帝穷其一生也未守住的江山,最终还是由他所辜负过的情人替他而守,又怎么能不叹一声世事无常呢?

    何其悲凉。

    “两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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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好衣冠,算算时辰还有些许时间,微生澜挥袖铺开一张熟宣,淡墨晕上页脚。

    “不足五人。”

    被称作“鱼”的近卫轻车熟路地接过纸笔,迅速地写着。

    “h树源,程道语,季子楚。”

    帝王看毕,抿唇浅浅地牵引嘴角,眉宇微凝,敛了yu展地大笑。

    “不过三人,不足为虑,收网。”

    他的目光只是在程道语的名字上停留了些会儿,便落笔写道。

    鱼微疑,领命而下。

    目送着鱼的身影消失,微生澜动了动食指,展开一片纸瞄了一眼,轻笑着随手扔掉了。

    他终于准备去面见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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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殿之上,左相与澜帝抬目互视,各自怀了各自的心思。

    朝野百官低着头不敢看君臣二人的对峙,恨不得有个地缝能任他们躲进去,好不去参与矛盾激烈间动则粉身碎骨的交锋。

    微生澜已经有自己的势力了,他也不必再装什么昏庸。他只拿捏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缺口,等着左相往里边跳。

    ……

    关键时期,向来针锋相对的朝堂难得安静了几天。

    帝王于是准备痛痛快快地喝一场酒。

    鱼进来的时候,便看到那个男人衣冠不整地倚着桌子,捧一坛份量不轻的酒,咕嘟咕嘟地猛灌。

    “严谦宇那儿……还有多少到期限?”喝得醉醺醺的帝王搭上近卫的肩膀,强打着JiNg神问他。

    “九天。”鱼的身子有些僵y。帝王带有几分酒味的吐息呼在颈间,痒痒的,竟让他一不小心就起了反应。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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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轻轻地SHeNY1N着,微恼地挡下微生澜在胯间r0Un1E的手,衣物却被他趁机褪去了。

    “陛下您……啊!”

    灼热的东西挤进双腿的间隙,将许久未承恩泽的地方狠狠地撞开,鱼惊喘一声,迫不得已地放松自己。

    “您、您是不是……哈啊啊啊——醉、了?”

    越间鱼直接被微生澜按到地上,这一场媾和来得猝不及防。他恼怒地屈腿挡住俯身而下的微生澜,有些不愉地顶了顶一身酒气的帝王。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

    难道他越间鱼只是供微生澜发泄的玩物吗!

    越间鱼从小被太后常毓兮收养,训练作武功高强的近卫。可他并不是什么孤儿,相反,他家庭和睦,父母健在,家中资产颇丰。

    一切只因他的父母是常毓兮的脑残粉。当被太后暗中吩咐下去寻找孩子训练近卫的时候,对太后的知遇之恩念念不忘的两人第一个就把自家孩子送了过去。

    越间鱼那时四岁,正是刚刚记事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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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时的他已经表现出远超于其余孩子的天赋,因此,他更加不理解他父母的心思。

    一个人,居然会为了一点曾经的恩惠就把自己极为聪慧的孩子送去进行艰苦而充满危险的近卫训练么?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忠吗……?

    越间鱼从来都不懂得忠心的含义,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日复一日,越间鱼的武功进展地飞速。

    在他拥有了能把教他武学的师傅轻易地打出去的能力的那天,他突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越间鱼其实很早的时候悄悄溜出训练所过。

    他想看看能让他的父母Si心塌地地追随的人是怎样的人。

    他更想看看他将来要誓Si追随保护的人是怎样的人。

    越间鱼如愿了。

    红衣的nV人倚着一树素白的梨花,温柔的注视着远处持剑厮杀的小孩,那一份鲜血淋染的繁花,同微笑着的美丽的nV人一起,杂r0u成越间鱼眼中的绝代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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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随身动,血影随形。小孩乌黑sE的瞳仁平平淡淡地映着血花,他迅疾、果断、冷酷,银白剑刃的每一次闪亮都会收割走一位刺客的生命。

    这些刺客都是抱着必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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