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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崽1】初见张道陵(写退位诏,锁精,内S,前列腺按摩) (第2/2页)
,按在帝王的御笔之后:“臣,来教您怎么写。” “放肆!呃…!” 刘辩如遭雷击,前列腺被按住挤压的感受一如泻出感,一瞬间所有的毛孔都炸了开来。 广陵王道:“曹cao得了新帝,可令诸侯。本王丢了先帝,也丢了自小一起长大的最亲近之人,张天师拿什么赔我?” 最亲近之人,我吗? 刘辩闻言心底guntang,不仅箍得她动弹不得,“狼毫笔”也颤抖起来。 他抖着声线:“你……净会说这些好听话。” 然而却彻底不再挣扎了。 唉,有什么办法,他的广陵王有气,就让她撒吧。 也只许在我这里撒气。 思及此,他下意识往后相迎,配合她玩弄自己。 他本还想再说出些什么类似你怎么撒气都可以的话,谁知刚开口,她便又按了下来,笔尖重重的从软垫暗纹上划过。 “嗯呃——” 广陵王若有所思,认真书写,笔锋甩得犀利:“朕在位以来……” 写“朕”字时,刘辩只是嗯嗯呃呃的抖,写到“在”字,就开始难耐的扭动想逃,到了“位”字的第二笔,他第一次倾斜着绷直了身子,右腿支撑,左腿肌rou贲起,僵直伸张抖动不止。 然而根部被几根青丝系着,便只是抖动罢了。 趁着他身子抬起,广陵王左手快速连按他前列腺,右手撸下去,用掌心托住笔端快速旋转,只到半掌的手套边缘摩擦着小口,带来逃无可逃的强烈刺激。 一旦高潮即将缓解,他便会在落下时更猛烈的摩擦过她的手,重又把自己吹回天上去。 刘辩不意她如此心狠,丝毫不给他间歇的时间,只能将自己涨红的脸埋在双臂之间,呜咽着乱晃,奢望能把她的手甩开。 广陵王怕他闭过气去,见他背上全是汗,暂时收手放过他。 刘辩这才得以喘息,氧气灌入肺部,如溺水之人终于得以浮出水面。 “啊……嗯……”他咽下口中多余的唾液,下巴上有湿意。 广陵王道:“陛下莫要举棋不定,继续写。” “啊?呃!!!” 第二次落笔与第一次相差不过数息,这一次不知又会是几笔。 浪潮不在巅峰,却不是全然褪去了,他尚且迷迷糊糊,快感又在前次的基础上累积,写到“来”字时,终于将他推到更高的巅峰处了。 刘辩后脑发麻,双腿一齐蹬直了,臀夹着手,手托着笔,僵在半空,身上的细嫩皮rou抖如江中波澜。 1 射不出,好涨,好想…… “啊啊啊啊……”快感占据了他的声带,不给求饶发声的机会。 她的手终于离开笔前。惊涛过去,刘辩长出一口气落下来,膝盖难以支撑,向外滑开,臀部就落了下来。纸笔猛然相接,他绝望的又抖动起来,粗重喘息间自行摩挲,将濒死感拉长又拉长。 这倒也有趣。 待他略略缓过来些,广陵王拉过他胀得可怜的yinjing,然后放开手,guitou迅速摩擦过绣花弹向小腹,惊得他双膝弹起,在榻上跳了两跳。 “啊——不行,不行了……” 刘辩向后伸手,要将她的手拉出来。广陵王却故意用力一扣,刘辩就又僵直起来,双膝抬起,呈三角状以足支撑着身体。 广陵王坏心笑他:“陛下可真是失态啊。” 喘息平复许久,刘辩艰难道:“把,手套,摘掉……我想要,你的味道,留在里面。” 广陵王歪头:“手指就能留下吗?” 1 刘辩用红红的眼睛瞪她。 都这样了还不能留下吗? 她笑了一下,抽出手时带出一点水声。她摘掉手套,与刘辩对视着将干燥的手指舔舐到湿润…… 朕在位以来,仰瞻天文,俯察民心,炎精之数既终,行运在乎广陵。 写完“广陵”两个字,笔端已经磨得通红。刘辩喊了疼,非要去扯走那块软垫,广陵王只好住手。 他叫得太凄惨高亢,她到底还是有点不忍心。 后面的既是写传位广陵,就应该在广陵王身上写就。 于是被刘辩压在怀里埋起脸的,从带有广陵王气味的枕头,换成了广陵王本人。 4.交合同时抠他 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忍不得,匆匆扒了她的裤子,将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就塞了进去,红肿磨损的笔端濡湿了,又痛又难耐。 1 湿漉漉的甬道不知在他来之前绞紧了几回,他入得急迫又艰难,快速的一点点将她凿开。不同于绣花锦缎的丝滑柔嫩密不透风的裹上来,温温柔柔如她的唇舌。 她早就湿了个彻底,除却腿间xue口周围,大腿上也被摩擦开不少。刘辩撞上去时沾得腹上与腰侧都是,动作间带动的风吹得那片湿润凉凉的,与他升高的体温对抗。 一直都很疯的帝王从没想过,原来自己还有被逼到此种情态之时。 他恨她玩得太狠,想要用力罚她,戳痛她,又有不去自找苦吃的自知之明。于是快速的在熟悉的深度抽插,先求缓解身体的痛苦。 两人在内廷时不知道发泄似的做过了多少回,默契自不必说,所谓熟悉的深度,其实就是她最敏感之处。广陵王一直努力维持的“欺负人”姿态被他快速的敲碎,流出里面熟悉的、甜甜的蜜汁来。 搭在他肩头的小腿摇晃间一点点滑落到他臂弯处,饱胀的guitou勾刮着内壁,掏出她占走的许多便宜,刚刚放过的肆,一下下又喂了回去。 她的小腿渐渐的越抬越高,几要离开他的肘窝。刘辩趁势扑上,狠狠压下来,也压进去,吻上她的唇。 “唔——” 她发出一声哀鸣,臀部被拉高成承接状,脚趾蜷缩,小腿绷直后不住颤抖。 刘辩却抽身出来,不给她又欺负自己的机会。 1 待她缓了过来,他又扶着自己插了进去,动得快速又疯狂。 这是哪怕要同归于尽也要报复回来啊。 不会把他憋坏吧…… 广陵王想去摸摸他根部的情况,被刘辩抓住手放到自己颈后,许搂,不许揉。 走不了下面就走上面,半干的指尖从他颈后一路轻轻巧巧的走下去,所过之处的皮肤像是在为他内部那寸肌理先前的感受而齿寒,齐齐反馈给本尊危险的战栗感。 刘辩放下她一条腿,伸手过去捉,广陵王那条得了自由的腿便去勾他的腰,将他按进深处。 这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两人松开口,都难耐的喘了几口气。 她的指尖趁机回到熟悉的所在。那里先前为了放走它,已经将此处变得柔软放松,指尖轻易就探了进去,寻到那一处,按压推挤不止。 刘辩受此刺激,慌乱的向前躲,前端便深入她体内,整个埋了进去。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又僵直抖动起来,肌rou贲起出诱人的线条。 广陵王被他带动着快速摩擦,又一次狠狠吸紧了自己。 1 刘辩大张着口,无声仰头。 隐约间,两人相连处传来细微的崩裂声。 坚持了大半个晚上的柔韧发丝,被生生撑断了。 jingye汹涌,每一次的射出都像是失了禁,倾泻在她身体。穹隆满了,甬道与青筋的缝隙也满了,又溢出,在两人身下积聚了一滩。 次日,刘辩没能下榻。 广陵王安慰他:“你肌rou绷紧那么多次,战场杀人也不过如此。真的不是你弱,无需介怀,无需介怀!” 刘辩幽幽:“你杀我许多次。”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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