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调查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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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布鲁原本是个充满骄傲，受人景仰的家族。」贺库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突然像是想要说历史似的。

    「是，一千年前是。」我忍不住吐槽：「现在不是。」

    「现在也可以是！」贺库的声音突然激动了起来，他指着我说：「就是有你这种……这种……这种愚蠢又懦弱，又甘於现状的人，马布鲁家才会被人欺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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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是打哪来的神经病啊？」我不屑的说。

    贺库一听，脸sE又变得更难看了。他生气的脸皱了起来，低沉的嗓音冲着咆哮：「我打从你昨天进屋子里，我就知道了，你根本就没资格继承马布鲁家，你甚至不配当一个马布鲁家的人，你连一点马布鲁的骄傲都没有。」

    这人怎麽跟许瑞德一个调调？我挑起一边眉毛，说道：「这句话最近倒是有个人对我说过。不过呢！我是谁用不着你的认定，退一百步来说，我有没有资格继承马布鲁家，关你P事？」

    「关我……P事？关系可大着了。」贺库愤愤不平的说：「我就不懂，为什麽偏偏是你继承了这栋房子？这栋可以象徵马布鲁过去光荣的房子，为什麽偏偏是你爸那个胆小又懦弱的……。」

    我放开了手指。

    漆黑的箭矢，脱手而出；魔法的力量扭曲了空间，箭矢划过的地方都产生了些许的变形。

    但是箭矢最终没有S在贺库的身上，而是贯穿了贺库身旁的大树。大树的树g被从中凿出一个直径至少一公尺的大洞，彷佛那里本来就没有任何东西。下一刻，整棵树轰然倒下。

    我深x1一口气，稍微调整了失控的情绪，这才对着贺库说：「你想说嘴就尽管找活人说，少拿Si人开刀。」

    我现在脑中有个冲动，就算拚命拿出真本事和他玉石俱焚，我也想让这个人好看……。我试着调整呼x1，让自己不要被愤怒冲昏了脑袋，我很清楚自己刚才有多生气，所以我也很肯定，S向树木绝对不是我本来的打算。

    「你想为你爸平反？你知道你爸到底做了什麽吗？你真的知道你爸是个怎麽样的人吗？」贺库低声的询问，彷佛审判官在质问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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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x膛，对着贺库说：「我不在乎他做了什麽，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勇敢的人。」

    「勇敢？」贺库的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勇敢？哈！你用什麽词汇形容他都可以，但是用勇敢？」

    「一个到Si都坚持自己信念的人，你说他不勇敢？」我反问贺库：「难道你这种只会欺负弱小，假冒魔法裁判所名堂的人，才叫做勇敢？」

    「不勇敢，当然不勇敢。」贺库的反驳丝毫不做作，但是我却Ga0不清楚，他到底是回答我哪一句话。贺库接着说：「为着自己的信念而Si，本来就理所当然。所以问题是，信念的内容是什麽！而你爸的信念，太软弱了。」

    「也许在你的眼里看来有些愚蠢，但绝不软弱。」我淡漠地对着贺库说：「他直到最後都遵守着他的原则，不为了历史而与人冲突。」

    「只是一昧地挖掘历史，根本毫无意义！缺少了解释的历史，毫无作用也没有价值，不过是一段已经过去的事情而已。」贺库不吃这一套，摆了摆手，又说：「知道了马布鲁家族的历史後，如果不能用这段历史换回马布鲁的尊严，这些历史又有什麽意义？你爸又希望得到什麽？」

    我静静地看着贺库，想着如果换成我爸在这里和贺库对峙，他会说些什麽；想着想着，我的心情似乎逐渐的平静。

    一阵思索後，我缓缓地开口说道：「你根本什麽都不懂，对吧？你根本不知道，找到真相的意义是什麽，对吧？」

    贺库眉头一皱，马上回嘴：「少耍嘴皮子，不懂的人可是你。就算得到了真相又如何？如果不能够用这些真相，替现在的马布鲁夺回魔法界的权力，真相又有什麽意义？」

    逐渐回复冷静的我可以轻易的看出来，现在是贺库在失去冷静。但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所以他并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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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回什麽？你觉得马布鲁曾经拥有什麽？」我一边说，一边握紧了我的拳头。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想起了人们可以为了一个人的姓氏做出多麽丑陋的事情。

    咬着牙，我勉强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为了马布鲁这三个字，你想要牺牲什麽？」

    「牺牲一切，哪怕牺牲我的X命。」贺库大声的说：「马布鲁家族配得复兴，而你爸却只想知道历史真相。过去的家族，怎麽用卑劣的手段，对待马布鲁家族！马布鲁要的，才不只是历史还给我们一个公道！马布鲁要的，是重新夺回我们在魔法界的地位！」

    「你气到连戏都不想演了。」我听到了贺库的自称，反而意外的冷静了下来，这点倒是出乎我自己的预料。

    「对，我的名字就是，贺库˙马布鲁。」贺库看着我，信心十足，又充满骄傲的说：「我，就是马布鲁。」

    我看着贺库自信的嘴脸，不知道怎麽，就突然觉得恶心，又觉得可笑。最後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并对着贺库说：「马布鲁家就是有你这种人，我才Si都不想承认自己是马布鲁。如果以前的马布鲁，都是你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白痴，那我只能说，根本没有什麽历史好揭开的，反正马布鲁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肯定是你们这种人害的。」

    「你真的是马布鲁家的败类。」贺库看着我，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但是他的语气却反而意外的平静了下来。他继续对我说：「马布鲁家族，曾经站在十二支派的前头，却因为其他家族觊觎我们的力量，把我们给拖下了水，成为G0u里的老鼠，逐渐没落四散。」

    「我不觉得所有的家族都有参一脚，还有，你根本就没有看过，马布鲁怎麽对待G0u里的老鼠；也许历史的真相只是，我们自己毁灭了自己。」我开口纠正贺库的话。接着我又说：「而且……，这些事情已经过了将近一千年，你要拿一千年前的债，来跟一千年後的人讨？」

    「难道你要把这一千年来的怨恨都忘记？」贺库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是用尽了全力在忍耐，只要稍有不慎，他就会因为暴怒而做出冲动的行为。

    「你要怎麽样，是你的事情。」我看着贺库，决不退让的说：「我爸想要做的事情，你根本不懂；历史让我们明白自己是谁，以至於我们可以重新站在一起，但是很抱歉，我不想跟你这种人站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打着冠冕堂皇的名目，去得取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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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确实是不属於你，因为你根本不配当个马布鲁！连得回自己应有荣耀的野心都没有，你还是不要自称是马布鲁的好。」贺库大吼，同时魔力暴涨，宛如突然拍打岸边的浪cHa0。

    贺库的魔力之强，在此刻的马布鲁大宅中，恐怕只有苏芬妮有办法与之相b。不过，魔法师之间的较劲毕竟不是b谁的魔力更多，我也不是全然没有胜算……，更何况，我可不觉得我们有分出胜负的必要。

    我听完贺库的怒吼，只是酸了一句：「我从来没有自称过马布鲁。」

    愤怒的贺库高高举起他的右手，高涨的魔力随之凝聚在他的右手後面。强风开始吹拂、风暴开始凝聚，在贺库的右手之上，逐渐形成一只由暴风组成的巨大手臂，宛如巨人的拳头。

    贺库看着我，两眼都是不屑与愤怒。

    「我很遗憾，你竟然是马布鲁。」贺库说完，右手对着我挥了下来，一GU强大的风压随之而来。

    我对着身後施展了一个魔法，一道黑sE的缝隙凭空出现。正当我要钻进去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

    是梅根。

    她高举起手中的木杖，一GU柔和的h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