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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s6 (第1/1页)
竹昨晚确实跟他上床的感觉够好,但是那样的疯狂却让他心有余悸,他觉得池竹要把他艹死在床上。 宋惘然揉了揉酸胀的额角,坐起身,屋里的灯还暗着,漆黑一片,看样子池竹早就已经醒了,只留了他一个人。 手表不知道被他丢在哪里了,手机也没有带在身上,宋惘然抬手在床上摸着,按亮了旁边枕头上的手机,他眯着眼看,下午三点了。 昨晚喝太多酒了,他记不太清自己为什么就跟池竹上床了。肚子里很空,嗓子干的冒烟,他不想离开这个床,这个房间幽暗却让他有安全感。 一道白光划破屋子里的黑暗,池竹推开卫生间的门,他上身赤裸着,身上的肌rou肌理分明却并不夸张,头发往下滴着水,他正拿着毛巾擦拭。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宋惘然的脑子瞬间清醒,爬起来穿着往身上套着衬衫,“醒了?”池竹抬眼看他,“嗯。”宋惘然软软的答应着。 “我手机呢?” “外边桌子上…” 几乎是在宋惘然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池竹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压在床上。 他的两只手被池竹按在两边,身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怎么,昨晚没艹够?”池竹盯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他想从这双眼睛里探究些什么,可是不知不觉陷的更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我喜欢你。”过了很久,他说了一个与刚才宋惘然问的话无关的答案。 “噗嗤”宋惘然忍不住笑出声,像是听见了一个什么惊天动地的笑话“你开玩笑的吧,我们只zuoai而已,不是你说的吗?”他摊开手耸了耸肩。 他没想到池竹会突然反悔,更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什么不妥。“你为什么下了床就变样了呢?”池竹有些因为他的反应生气,但确实是他自己提的“只zuoai”这个条件。 “那又怎么了?”宋惘然使劲推开他,继续系着身上的纽扣,拿了自己的外套向外走去。 走到玄关处,回头看了一眼池竹,扔给他一叠现金,随后盯着自己的手机,直白的说“嫖资…” “你在嫖我?!”池竹震惊的看着不以为意的宋惘然,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又问一遍“你tm嫖我?” “不然呢宝贝,还有,我昨晚的体验很好哦"宋惘然抚着他的脸,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希望下次还能,嫖,到你,我-亲-爱-的-池-公-子” 宋惘然的嗓音显然带着无尽的羞辱,这让池竹的感觉很不好。活了二十几年没人敢这么羞辱他,“好啊,那我就恭候您的大驾了?”池竹被他气笑了。 面前的人转身走了,他看着手里的“嫖资”眯着眼盯着离去人潇洒的背影喃喃道:“你等着,回头看我到时候艹不艹死你…” …… 那天回去之后,宋惘然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去出差,谈生意,签合同…忙的脚不沾地,渐渐的把那天的事情抛之脑后。 谁知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天宋惘然把池家小公子“嫖了”的事被池竹的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了。 “我艹,宋惘然挺牛逼的啊,竟然把你给,嫖,了!”秦煜端着酒杯笑的眉飞色舞,“但是话说回来,你也挺牛逼的,艹,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吗?”池竹垂着眼整理着袖口。 “够了够了,别这么小心眼啊…”秦煜和裴至他们揉着肚子差点要笑断气。 “他下周会回来。”池竹语气幽幽的说。 “哎,说真的,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不是你的风格啊…”秦煜玩着自己的手指,正了正神色。 “对啊,我就是认真的”池竹笑着,似乎想着什么“他太美味了,我还没玩够呢。” 顾辞一脸见了鬼的样子,摇了摇头,看着旁边在聚光灯下扭动身体的人们开口说:“你知道你俩像什么吗?”池竹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没有应答。 顾辞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并不感到尴尬自问自答:“你俩像维生素C和碘液。”依旧是显而易见的答案,可池竹还在等顾辞接下来的话。 “阿竹啊,你不会还没明白吧?你和宋惘然本来就不是一类人啊,就像维生素C遇到碘液会发生氧化还原反应,原本棕褐色的碘伏会变成无色透明液体,他俩在一起永远都不会产生别的颜色!” 顾辞说完便自顾自的和旁边伴儿喝起酒,酒吧内外都是一派热闹的景象。池竹想着刚刚顾辞的话,看着眼前扭动的男女,眼神里是说不清的情绪。 那天回去第二天,池竹破天荒地想要知道宋惘然会不会去下周的宴会,最后从宋惘然助理那里得知了一个不太确定的消息:我会知会先生。 之后便没了下文。 池竹心里憋着一股气,却不能发泄出来。他知道自己和宋惘然不是一路人,他和宋惘然之间只是玩玩而已,又怎么会当真,真的陷入了这个虚假的情爱里。 宋惘然的私人航班落地的那天,伦敦的天气实在是糟糕,飞机在电闪雷鸣的天上盘旋了很久才被允许降落。 宋惘然实际上根本没打算参加那个所谓的宴会,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累的眼前时不时地发昏。 宴会盛典这一夜,众星云集,各界精英人士悉数到场,场面很是宏大。他们端着酒杯闲聊着,神色各异,纷纷期待着这位“宋家主人”的亮相。所有人都想一睹他的“风采”很多人知道宋惘然长相出众却只是听过而已从没见过。 过了一会儿,宋惘然真的出现了一小会实际上只是露个脸而已。如果不是路远泽说今晚的宴会必须去露个脸,他可能连去都不会去。 实际上他真的只是去“露了个脸”而已,糊弄媒体们让他们以为自己去了。 池竹双手交叉着放在栏杆上,看着夜晚伦敦的景色,拇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手,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拿起栏杆上挂着的外套,转过身对裴至说:“走了” “去哪啊?你不是等人呢?” “等到了。” “啊?”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当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宋惘然正蜷缩着侧身躺在了家里的床上。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自从他接替了他父亲的位置,偌大的公司需要他自己一个人打理。从那一天开始他便很少有自己的时间了。 其实选择不参加这场晚宴这算是给他自己放了一个假。他终于可以在这个时间里睡个好觉,不用考虑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不用在他讨厌的资本窝里拼命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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