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软饭等不到明天_你哥哥知道了不会生气吧?(/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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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哥知道了不会生气吧?(/骑乘) (第1/2页)

    2.

    沈逍年躺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的灯。

    自从他搬进这间大平层,这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进卧室。

    作为双人住的主卧足够大,囊括了生活所需的一切器件。旁边是落地窗,被白纱的窗帘遮盖,掩住了几近于无的月色。

    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随之卷土重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困意。

    沈逍年整个人陷在又软又香的床铺间,身下的被子像一朵云,托举他的梦。

    白色的灯光在黑暗的环境下显得刺眼,他盯着屋顶白色光圈的眼睛渐渐失焦,眼皮顺势阖上。

    没多久,江尚敛走出浴室,棉质拖鞋的声音轻轻的,在地板摩挲。他走到床头关了卧室的大灯,白光骤然消失,改换了偏黄的床头灯。

    沈逍年只当他也准备睡了,翻了个身,想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可没等掀起被角,床尾伸出一只手,把他又拉了过去。

    两条长腿很快滑下去踩到了地板,江尚敛慢慢跨坐在他身上,由膝盖移至大腿,没等沈逍年睁眼问他要干什么,就扒了他的睡裤。

    “喂!”

    沈逍年伸手去推他:“我要睡觉了!”

    江尚敛力气出奇的大,沈逍年躺在床上又犯困,软绵绵地没推动他。结果被得寸进尺,没一会睡裤被扒到膝盖弯,他清楚地感到江尚敛用指甲轻轻刮蹭着性器的前端。

    roubang微微翘起,与主人抗拒的言行不相匹配的,在手指的缓慢揉搓下,顶端的小孔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

    沈逍年的性器大小十分可观,却不显得狰狞,没有那么多丑恶的青色纹路,反倒白白净净的,没有耻毛,泛着漂亮的粉。

    江尚敛已许久不见它,乍一看到,脑海中关于与他主人共度一夜的美妙记忆便如流水般泠泠作响。

    从沈逍年坐上车开始,一切的忍耐消失殆尽。

    带有温热水汽的手包裹柱身,江尚敛不以为意地回道:“你继续睡,可以不用管我。”

    边从他的腿上翻身下来,身体往床下退,缓缓地趴跪在地板,扒开并拢的大腿,前额的碎发一撩,一只手揉掐着沈逍年的大腿根那点软rou,低头将那根还半软着的roubang含进嘴里。

    “唔!”

    沈逍年只觉得顶端突的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容纳,属于别人的,灵活肥腻的舌头异物般侵略,得寸进尺地舔舐他的guitou。

    由敏感的尿道口,直到随着勃起而逐渐伸展的柱身。

    江尚敛舔吃他roubang的手法,与舔舐一根冰棍无疑,好像上面沾有蜜糖似的,反复地用舌头卷入、粘湿。

    夜深人静,衬得屋内的口水声清晰可怖。

    沈逍年感到羞耻,他仍未习惯被人用嘴巴伺候,一刻钟前汹涌的睡意很快在被舔的快感中消散了。

    “江尚敛……”他的声音很轻,抓着被子的手往下伸,扣住了江尚敛发梢湿润的脑袋。

    平躺在床的上半身微微弓起,正和抬头看他的江尚敛,视线对个正着。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沈逍年意识到,也许自己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比方说,认为他这位新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配偶,是多么不热衷性事的人。

    原先俊秀的,经常能在各大电视剧、广告里看到的脸,江尚敛不笑时眼睛微微挑起,总显得不近人情,配上他周围冷漠的气质,仿佛看不起周围所有人。

    如今却泛着情欲的潮红,他们分明没有进行真正的插入动作,江尚敛只是舔弄了一会他的roubang,就爽得仿佛要掉眼泪了。

    江尚敛声音发哑,手里仍轻柔地taonong着:“嗯?舔得你不爽?”

    泛红的眼眶眯了眯,看在沈逍年眼里如若挑衅。

    没见过给人koujiao还那么拽的!哼哼,我就是爽也不会说的。

    他打定了主意不能被江尚敛牵着鼻子走,莽足了劲,试图用意念和意志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对啊,你口活好差,弄得我一点都不爽。”

    江尚敛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边起身脱了自己的睡裤。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撒娇。”

    撒娇?江尚敛大抵是拍戏把脑子给拍坏了。我嫌弃他口活不好,他居然说这是撒娇?

    眼见他又要坐身上来,沈逍年挣扎着往床上爬,被那怪力的手捉着脚腕,颜面尽失地拖过去。

    “跑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江尚敛重重地啧了一声,生怕他听不见,脸上的神情不耐烦得紧,倒像是沈逍年不乐意配合的错了。

    “我真的不想做……江尚敛你把裤子穿上!”

    “好啊。”

    江尚敛答应得飞快,动作却全然不是那回事,rou实的屁股紧紧压制底下两条乱动乱晃的长腿,一手扶着yinjing,一手撑着床铺,两瓣rou屁股微晃,颤动着将翘起的roubang纳进xue里,而后在沈逍年的瞪视下,一屁股坐到了底。

    敏感的性器霎时被一处温暖的地方包围,里头的rou还蠕动着,活物般紧紧吸附着。

    沈逍年难耐地呻吟:“啊、嗯……还没戴套,你先出去!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我那里太敏感。”

    “你睡吧,我做完会帮你仔细擦干净的。好不好?”

    戴了套,沈逍年的jingye就会留存在套里,这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江尚敛俯身亲吻身下这具光裸的酮体,从淡粉色的乳晕到人鱼线,似乎刻意忽略沈逍年言语里的商讨。

    他卖力地缩紧后xue,插在后xue里的roubang如他祈祷般涨大了几分,又学着那些簧片里的动作,近乎浪荡地摆动自己的腰肢。

    提臀、下沉,他感觉后xue内壁的rou摩擦过沈逍年的roubang。

    ——沈逍年在cao我。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个认知使他兴奋异常,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后xue的rou更是迫不及待地绞紧。

    他试图维持自己一贯的冷淡神情,好让沈逍年觉得他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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