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抚琴歌_策广瑜(,s,c吹,大do特d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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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广瑜(,s,c吹,大do特do) (第1/3页)

    真的……可以三个人在一起吗?

    王府主卧内,孙策正枕着手臂躺在榻上思考人生,屋外忽然有侍从传话,称周中郎将有要事同他相商。

    能是什么要事?左不过是有关你的事。

    孙策纳闷极了,心想,我还没找他,他怎么有脸来找我?真的一点都不怕我揍他吗?

    既然是找上门的,当然要去找周瑜问个明白。

    认识这么多年,孙策自以为很了解周瑜的秉性,周瑜从前只对琴热衷,除琴之外万事万物难以入眼,起初周瑜向你示好时,孙策就大感意外,明里暗里警告过他无数回,宣誓主权的事也没少做,没想到周瑜最后竟然真能做出横刀夺爱这种事。

    防火防盗防兄弟,这回是他太疏忽大意!

    夜色蒙蒙,侍从在前提灯引路,暖黄光晕照亮小径回廊,途径楼阁重重,孙策一路沉着脸色,走进周瑜暂住的别院。

    推门后屋内只见周瑜一人,案上摆着两盅清酒,铜鹤灯台烛火摇曳,他拈着一枚白玉棋子落在棋盘,正与自己对弈。

    哼,装模作样,真不知道你看上了周瑜哪点。孙策强自压抑怒火,阴沉着脸在他对面坐下。

    “伯符。”周瑜敛了棋局,一派坦然对上来势汹汹的孙策。

    “你背着我做了什么,我全都知道了,”孙策冷笑睨他,“关于她,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什么能解释的,”周瑜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地斟了两杯酒,一杯推到孙策面前,“我与她两心相悦,已然定情。”

    孙策大怒:“你就那么喜欢她?为了她,不惜背叛出生入死的兄弟?”

    周瑜沉吟半晌,抬眸正色道:“我并非有意欺你瞒你,情之一事难以预料,个衷隐情也属实曲折难明,非三言两语可以道尽。”

    “总之,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他举杯将酒尽数饮下,“暂且以此薄酒,聊表歉意。”

    到底是什么隐情?周瑜这话说了跟什么都没说一样,不过认错态度良好,倒叫孙策不好发作。他心里记挂着你先前说的话,不想让你不高兴,只是就这样和你和周瑜三个人在一起,仍是难以接受。

    犹豫再三,孙策最终喝下了杯中盛好的酒,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从今往后,你还打算这样继续下去吗?”

    难道周瑜也能接受三人不清不楚地搅合在一起,连个名份都不要?

    周瑜听了却并不言语,悠悠斜执烟杆,末端向桌面不急不慢地敲了三下,似在沉思。

    你站在门口已有半刻,听到先前与周瑜约定好的信号,知道是时候了,旋即推门而入。

    “伯符。”

    “你怎么来了?”

    孙策惊讶起身,快步朝你走来,却突然向下倒去。

    他脚步虚浮站不稳身,勉强扶住几案才没有跪倒在地。

    “你们……竟在杯中下药!”孙策捂着昏涨的头,又惊又怒地看向你。

    “兵不厌诈,”你上前将他扶住他摇晃的身体,“抱歉了,伯符。”

    先前看到孙策反应,你便知他不会轻易接受与你二人厮混,索性强取,在酒杯里下了药。早在周瑜派侍从邀孙策之前,你就已经与周瑜商议好了对策,只待他上门。

    孙策腿脚无力难以支撑,周瑜帮你把他搀扶到塌上,往日高大健硕的身躯就这样瘫倒在床,毫无挣扎的力气。你将他双手捆在床头,语调轻柔地安抚:“只是在酒里放了少许迷药,会让人无力片刻。别怕,我这么喜欢你,自然不会伤你。”

    绳索结结实实地系了个死结,你俯下身抚摸他的脸庞,他眉眼间满是困惑不解,刚想问什么,却被你堵住了唇舌。

    舌尖痴缠地扫过口腔,两手也没闲着,扒下他的裤子后径直握住了胯下男根,虎口揉搓几下敏感的伞盖,不消片刻那物便硬挺膨大起来,几滴清液滴落铃口。

    你解开衣物,双腿岔开跪坐到孙策胯上,用粗壮guntang的yinjing轻拍湿软红xue,抵住微张的洞口,以他先前射进去的jingye作润滑,一点点将硕大圆润的guitou骑入xue内。

    与此同时,周瑜将视线瞥向窗外月光,他执起烟杆,淡淡地抽了口烟。

    “你们…嘶…究竟想干什么?”孙策被紧窄的yindao夹得直皱眉,鼻息急促,额角渗出汗珠。

    “…伯符…”你难耐地缓缓上下摆动腰臀,努力让yinjing进得更深,“我不想你离开我……啊……”

    “我当然不会离开!......唔!要走也该是他走!”他恶狠狠地瞪向坐在床边的周瑜。

    “她离不开我,我也是。”周瑜简短回应,走过来揽住你光裸的肩,俯首吮吻嫩红的唇瓣,舌尖缠绕深入地吻你,唇舌分别时牵出几缕透明的黏丝。

    孙策看着你们拥吻心里直窝火,两张秾丽的面孔相贴时,又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而来。

    他双手被捆难以动弹,迷药劲儿稍微缓和,身体恢复一点力气,索性通过挺腰干你来发泄火气。

    周瑜挑去你身上仅留的小衣,白皙柔软的rufang被顶得颤动,孙策扇的巴掌印尚未消去,艳红红一片引人注目。

    “怎么打的这样重?”周瑜怜惜地揉弄胸乳,不肖想也知是孙策干的,蹙着眉在你耳边轻声问:“他待你这般不好,你竟仍不想离开他?”

    你大窘,孙策那会儿在床上是凶了点,但你也并非没有爽到。被周瑜这么一问,一时竟不知作何解释,只觉被亲哥哥这样疑问十分羞耻,嗫嚅着回:“…呜…哥哥…没关系的…”

    孙策奇道:“你为什么叫他哥哥啊?我比公瑾还大一个月,你怎么不叫我哥哥?”

    他上半身衣物齐整,裤子已被你扔到一旁,听到你喊哥哥瞪大了眼睛看你。在家时,仲谋文绉绉地唤他兄长,尚香喊他大哥,还从没有人像这样唤他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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