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主攻】朕的皇后是爽文男主_陛下,亲我一下/车震/脐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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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亲我一下/车震/脐橙 (第1/2页)

    祝安现在多少有点坐立不安,事情发展地太魔幻了,他本来只是顺道逛逛,感受一下蕲州的风土人情,结果误入亲王叛乱现场,锦衣卫一拥而上将他挤出战圈,搞得他有心杀贼无力反抗只能边缘划水。

    好不容易抓了反贼,李公子又突然发疯,直接现场公开处刑。

    祝安被溅得像喷泉一样的血惊地目瞪口呆,心想贺王爷反的又不是你的江山你着什么急,皇帝还没露面呢你先把人砍了,你让皇帝砍什么?真是交友不慎误入歧途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他的好兄弟萧遥见色忘友去安慰李公子狂暴的小心灵去了,他只能委屈一下和一鞭子能抽飞十个人的江壮士诉苦,祝安坦诚相见顺便发表了对李公子皇上不急太监急的谴责,江玉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慈爱地看着他:

    “李公子就是皇上。”

    “……”

    “……”

    “……!!!!”

    所以现在祝安愈发地坐立不安,一炷香内将十根指头上的指甲啃了两遍。怪不得他刚见到李公子时就感觉地面对膝盖有种独特的吸引力,泰山就在眼前,他有眼还不如没眼,敢当着皇帝和锦衣卫的面说皇帝疯了,不管皇帝疯没疯,他算是疯了。

    祝安现在离锦衣卫八丈远,蹲着缩成一团,尽量缩小自己的体积减少存在感,生怕他们收拾现场时顺便把他收拾了。就在他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脚都要蹲麻时,一辆由六匹纯黑的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行驶了过来。

    马车的四个车角垂着琉璃装饰,长长的流苏随风飘荡,绣着日、月、星、山、华虫、宗彝六章的黑色车帘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抚开。

    祝安愣愣地抬着头,穿着青色交领长衫,披着外袍的长清帝正背着手看他。祝安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在他身后除了死人,没一个是站着的。

    祝安默默垂泪,早知道这一路上就好好打好关系了,都怪萧遥,老拉着皇帝搞小团体孤立他,也不然就凭他的交友手段何至于此。

    起风了,马车上的银铃悠扬悦耳,过了好一会儿,等到银铃不再发出声响后,皇帝才慢悠悠开口:“祝公子,你和江姑娘护驾有功,又是这次事件的亲历人,朕邀请你们到皇宫游玩一番,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祝安喜出望外,一扫脸上的忧郁慌乱之气,心想果然民间流言不可信,我看陛下心大的很,连忙俯下身子与江玉谢恩。

    贺璟回到车厢里,满脸惆怅,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一个低武世界,有内力有轻功,但交通工具还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他也想跟萧遥一样在树枝屋檐上潇洒地飞来飞去,但现在离皇城太近了,传到那群老古董耳朵里能一人一本奏疏将他埋起来。

    他打开车帘,望着远处的喜气洋洋的祝安和无奈微笑的江玉飞速转动大脑。就像人生来就会吃饭喝水一样,多疑和算计是融在他血脉里的东西,只要他活着,思虑就不会停止。

    他并没有看完书,祝安和江玉是原着的重要角色,和萧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前几次的事情也证明了,就算将他们岔开,主角团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聚集在一起,所以与其将他们放在外面,还不如先捏着鼻子将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由锦衣卫监视。

    反正紫禁城大的很,将他们与萧遥隔开十天半月不见面轻而易举。

    想通后贺璟心情不错,少擦了两下手。这马车很久没用了,哪怕洗刷得很干净,贺璟也老感觉上面还有灰尘。擦到第十次时,贺璟开始计数。

    有人的强迫症状很轻,可能只是走路时必须沿着一条花纹,或者出门反复检查煤气。但是贺璟的症状很严重,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

    他有次将自己的食指全部擦破了皮,破皮后血越流越多,贺璟越擦越不干净,伤口越擦越大,血流得更多了,恶性循环下差点把自己搞崩溃。

    从此贺璟就想出来了这个计数法,感到自己又要陷入强迫状态时就限定一个次数,再擦十次或二十次就停,达到次数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动,算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

    “一、二、三……”

    萧遥姗姗来迟,骑着马跟在马车后面。他的衣服尤其是里衣都没法穿了,但贺璟早就未雨绸缪让人从宫里带出了几件衣服,他现在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换了一遍。

    贺璟刚好擦够二十遍,丢了手帕去掀开窗帘看他。

    爱意寄托之处,金银财宝也随着倾斜。贺璟之前很不理解为女朋友把卡刷爆的二哥,现在他有学有样,将数不清的奇珍异宝往萧遥身上堆。萧遥顶着一张全书最帅脸,粗布麻衣穿得像落魄公子,丝绸锦衣便是烨然若神人了。

    萧遥一袭圆领银纹束腰红衣,流水般丝滑的衣袖在手腕处被缠绕着黄瑕珠的护腕收紧,被贺璟反复爱抚过的腰扣着黑玉腰封,漆黑的头发束成马尾垂在腰后。

    他的唇还是红艳艳的,仔细看还有些肿,还带着被疼爱后的风情,看得贺璟脖子都酸了还舍不得扭头。

    可惜好景不长,江玉纵马靠了过去。贺璟姿势不变,勾了勾手叫来了一个锦衣卫。

    “师姐,有什么事吗?”

    江玉看着眼前的人,长清帝对他的宠爱再明显不过,身上的珍奇宝石比皇帝身上都多,脖颈上还有一枚没遮住的暧昧红痕。

    哀莫大于心死,江玉早在蕲州的客栈里时就知道她怕是失去了机会,但她还留有余念,心想萧遥还叫她一声师姐,他们还有除恋人以外的其他关系,她和门派里的其他人还是不一样的。

    等到李公子变成长清帝时,江玉便明白,从小到大天赋异禀,门派里人人倾慕的师弟怕是再无人可以垂涎了。

    江玉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睛里的水光,她该跟年少的初恋告个别,给自己画个句号了:“师弟,我们已经离开师傅很久了,我也只是早你一年拜入师门,论武功和才识,我远远比不上你。”

    萧遥静静地看着她,鲜衣怒马,比在门派时更加光彩夺目,但她不能再看了:

    “师姐这个称呼我担当不起了,以后就叫我江玉吧。”

    说完不等萧遥回答便纵马离去,萧遥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愣神。还没到萧遥回过神来,一个锦衣卫过来传话:

    “陛下请萧公子去马车里谈话。”

    萧遥刚上车,就看到贺璟拿着白玉棋子自己与自己对弈,桌上还有一只粉红色的桃花,很是风雅。

    贺璟开门见山:“和你的师姐聊什么了?”

    萧遥摇摇头,很是直男:“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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