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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疑 (第1/1页)

    —1—

    “呃......啊啊啊啊啊...”

    戴手铐的老男人行动毫无受阻于银色情趣手铐,将手中一大瓶昂贵的红酒尽数淋浇在女人赤裸的身体,玫瑰色液汁从高耸的胸部滑落,甘美醇厚的酒香至光滑的酮体朴鼻而来。

    红酒本该是具有高尚情怀的酒,韶光褪去了本来的甜腻,焕宣酒液本来的滋味。原本应出现在精英荟萃的商宴,浪漫喜庆的婚姻殿堂,亦或是失恋后小酌一杯,谁能想象出它还能在一个赤裸的女人身上,同床上放置的皮鞭一样发挥着增加床第上的情趣与刺激。

    这也算得上是雅俗共赏吧?

    老男人粗糙的手掌犹如臻品红酒一样上下推搡着乳rou,两指夹着rutou,沾了红酒的rutou坚挺硬邦,引诱人采摘。

    “嘿嘿!sao货,这就来cao你的sao逼!把它cao松好不好?”

    “哈~啊~”女人难耐的身子不断起伏,轻轻颤抖喘着气。

    男人湿热的舌头舔上去,却不知正在窗纸的圆洞有一只眼阴森森地盯着床上的两人。

    “啊~不要~”男人埋在胸前含弄吮吸。稀疏粗硬的头发扎着女人细嫩白皙的皮肤。

    男人浑然不知危险正在悄悄来临。

    窗外,雷鸣呼叫,像打鼓似的。黑色的天空,窗外风越刮越猛,只听窗外“嘭——”的一声响,由此开始,狂风更得意了,咆哮着向窗门撞击,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这恰好隐没掉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木板发出来轻微的声音。

    电闪雷鸣中,“啊——”男人痛苦的惨叫声响彻在寂静的黑夜中,很快就被吞噬掉。男人怀着茫然的恐惧死去,热血喷溅到发黄的窗纸上,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发出最后的悲鸣声“呜呜”。

    “嘭、嘭——”门被狂风接二连三地关上,连大地都仿佛在颤抖着。狂风卷着树枝、树叶挥动,像魔鬼的爪子在乱舞。淅沥的雨开始下在黑夜里,树木和泥土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同空气中的腐烂的尸臭味一样令人作呕。

    ......

    ——死亡现场——

    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警方在拍摄案发现场后,依次收集现场的痕迹物证、处置尸体,简要记录。

    “你出去!你出去!”穿着白色下人装男人沙哑带哭腔的声音咒骂,“老爷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敢来?”

    手指举起愤怒地指向戴着黑色墨镜的女人,“抓住她,快抓住她,她就是凶手啊!”说话间还上前殴打低泣的女人,“你这个贱女人,贱女人!”

    正欲抬脚,就被一旁办公的阿sir制止住,“她就是凶手,抓住她,抓住她,抓住她......”

    提着黑色真皮包包闪躲的正是昨夜里的女人,穿着浅V无袖的黑色套装,早期香港经典的波浪卷发,女人摇摇头哭泣。

    清澈明亮的瞳孔看向现场一名女警官,无辜且可怜。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审问室——

    “你为什么认为她是凶手?”问话的是警局的周警官——周珺,慵懒地斜斜的靠坐着。

    简洁的白衬衫搭配着卡其色的西裤,领口微开,浑身散发着自由浪荡,与严肃圣洁的警察完全不搭边,警局配的枪用皮质绶带固定枪套,将其放置腰部。

    等待过程中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更加迷人。

    “昨天夜里就是她在老爷房间里,我可以跟你们保证的,那个女人就是杀死老爷的凶手,”周管家搭在椅子上的手不停颤抖,继续向面前的警长控诉,“老爷死的好惨啊!你们一定要抓住她...”

    ......

    放映灯放出几张照片,男人穿着和服拿着日本武士刀的照片,死后的案发现场照片。

    “王太郎,五十四岁,日籍华人。在香港有15家珠宝店,他很钟意忍受,银行里面还有十亿港币的存款。其中,五百万是给他的女朋友,也就是目前锁定的嫌疑犯耿秋。”

    白色幕布的放映片切换为王太郎与耿秋的合照,照片中女人凤眉明眸,顾盼流离间皆是勾魂摄魄,玲珑腻鼻,肤若白雪,朱唇一点更似雪中一点孤傲妖冶的红梅。

    微微一笑,媚态横生,艳丽无匹,活脱脱就像是海报上的香港小姐。

    周珺身旁人继续汇报:“耿秋,二十三岁,跟王太郎相处两个月,根据管家的说辞,昨晚最后一个留在王家的就是她,”

    一支长长的细细的烟叼在嘴边,盯着放映灯上的照片,时而深深地吸上一口,再把嘴唇向上一卷,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儿,那些烟圈儿打着旋儿缓缓上升,烟雾屡屡上升,有点深遂,有点慵懒。

    续道:“最可疑的是耿秋在前面也交往过两个男友,他们有几个共同点:第一、他们都在五十岁以上;第二、都是在同她交往之后死于非命,一个是心脏病,一个是车祸;第三、他们都在遗嘱里面留了一大笔钱给这个女人...”

    周珺眼神轻咪,夹着半截没抽完的烟思索,弹落的烟灰掉落在地板上,烟在她那修长的指间燃烧。

    ——墓地——

    王太郎家族的后辈都穿着黑西装低头哀悼。

    “轮到睡了的人,我们不愿意弟兄们不知道,恐怕你没有想,像那些没有指望的人一样,我们若信耶稣死而复活了,那已经在耶稣里睡着了的人,神也必将他与耶稣一同带来,我们现在照主的话,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们这活着还存留到主降临的人,断不能在那已经睡了的人之先......”牧师虔诚地祈祷。

    周珺加了宽松米白色西装,从身后走来,走在撑着一把黑色的女人身旁,她们有情绪的眼眸一同被戴着的黑色墨镜掩盖住。

    向对方示意借步说话。

    管家犹如毒蛇的眼神死死紧盯两个并肩的女人,一不留神就会被尖锐的牙齿咬伤,注入毒液。

    两人漫步于阴森寂静的墓园中,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女人黑色修身的裙摆随风轻扬,耿秋:“他的家人认为我不该来。”

    周珺:“也许,你是真的不该来。”

    “你也认为人是我杀的吗?”耿秋向面前这位女警长问出无所谓答案的问题,毕竟真相不是她的答案所能左右。

    “你年轻貌美,却跟一个富有的老头勾搭...”周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答非所问。

    耿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尊重或者冒犯,“我不认为他老,而且我们彼此相爱,跟一个老头相爱犯法吗?”

    又提了提下滑的黑包,“我没有杀他。”

    周珺追问:“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为了他遗产留下来的钱而爱他吗?”

    “他遗嘱里有写到我吗?”耿秋转身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也紧接地追问。

    天色阴沉,墓园枯树光秃秃的,好像没有了头发,不时有几只鸟儿或者乌鸦休憩在树枝上,哀鸣几声,给墓园增添了一份悲凉的气息。

    只可惜,枯木可以逢春,亡者却不能再生……

    周珺微扬嘴角,似是看穿她内心,对她这种装傻的行为不屑,“你别再跟我装蒜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留了多少钱给我,告诉我多少?”

    “五百万!”

    漫步的女人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人,惊奇而天真地回答,“这么多!天哪!真的是好明显的动机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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