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杏次方】半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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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次方】半价 (第2/5页)

鹄羹不知道哪里给我生出来的jiejie。

    我日渐大了,他却稚情未消,男女有别四个字被气白了脸的诗礼银杏写成匾钉在他卧室的门板上,一腔真情无处发泄,于是照顾起借住空桑的大舅子便万分殷勤——殷勤到床上去,嘴对嘴一口口喂他饺子出品难喝中药,两腿分跨在病恹恹的哥哥身上,羽尖上上下下抖动着,裸出来那段腰身纤细,白得晃眼睛。也不知道这样的暴风骤雨般的索取,雉羹那伤痕累累的身板能否受的住。

    此时正好是他每日例行送药的时刻,脸上带着叫人胆战心惊的温柔笑意,失而复得得而复失,那道剑伤在心里滋长腐败,阔别多年,已经烂成大到一眼望不尽的疮。想必黏糊糊喝完药又要骑在半身不遂的雉羹腰上逼jianian他那正直好哥哥,才好杀杀心底和腿间的痒。

    “不用,这个东西只能老师自己看。”

    我双目红肿印堂发黑,鼻尖上还残留着一点若有似无的阴湿水汽,此时的神情在鹄羹看来大概唯有如丧考妣能解释。

    早知现在,我宁愿开箱出个半死不活的碎嘴八婆老爸。

    03

    “八仙在哪?!”

    自鸣钟刚敲了两下,小老师一把推开门,烈日炎炎,他连课都顾不上,于后山小树林急急而奔,颈子小臂全露在外头,白净肌肤上沁出薄红,湿意微微,望之若三尺寒潭浸明玉,叫人神思飞扬。

    “师兄没事,是我找你有急事。”

    “……为什么不直说?”

    他紧咬下唇,额角青筋跳动,强忍着给我一记大逼斗的欲望,脸色一变再变,想来是十分恼怒于我拿八仙开玩笑。师兄作为孔府十代单传的独苗苗,万一在空桑这片荒郊野岭出了个三长两短,这可要了他老诗家的命啦。

    “因为那是跟八仙一样重要的东西,半刻也不能拖。”

    “什么东西…”

    话没说完,他的目光直穿过我身侧去,短短一次呼吸,已经看见谜底。

    房间还是那个狗窝似的房间,用过的打印纸满天乱飞,快递盒四仰八叉地倒在地毯正中,胶带碎布头堆塞一些不可描述的安抚道具,被子软绵绵地耷拉着,一派叙利亚战时景观。而卧室最深处的床上赫然摆着又一个诗礼银杏,形状大小都与身边那个别无二致,在半价杏和闲鱼杏一系列怪名字中择选过后,我一拍手心,姑且叫他小杏。

    小杏光着上身,腰间挂着一坨勉强可称破布的东西,白净后背冲着门,粉红臀线半遮半掩,陷在松软褥子里,犹如被云托起。柔软手掌捧着木头小鸟,嘴唇亲在它雕琢圆钝的喙上,无关半分yin欲,只是想要一点点单纯的亲昵,这是他短暂找回清明的第一个吻,纯净得仿佛随手掷进腌臜阴沟里的芬芳花束。

    这…这这这…!!

    诗老师彻底不淡定了,手中竹简啪地落地,咕咚咚铺到我脚边正好是一节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徳,礼义廉耻信,温良恭俭让,一切圣贤教训在眼前的裸体小男孩面前通通化作泡影,师徒信任遭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你这少主狼子野心,居然偷偷买为师模样的充气娃娃,这么多年的敬爱与时光究竟是错付了!小小老师立刻展开双臂挡在身前,广袖如帘幕垂下——纵然只到我胸口,怒火一炸足有十个子推燕那么高,锋利的眼光若有实质仿佛刹那间能把我分尸。

    “诗老师别激动,我可以解释的!”

    小小的个子,气势却很迫人,好像他下一秒就要从兜里拿出九九八十一颗白果发动诗礼传家2.0砸死我。幸而孔治把他生得矮,即便已然这样遮遮掩掩,该看的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再说刚开箱也是我给小杏换的衣裳,原本的保鲜膜包装直把人裹成一块待分猪rou,头脚相贴拿麻绳绑在一起,两瓣雪白的小屁股掰得很开,红嫩私处一览无余,烂熟得像只汁水丰盈的杏,如今这点冲击力比起方才yin艳场面简直是洒洒水,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让薄面皮的老师知道的好。

    “?”

    小杏闻得人声,很快地转过头来,娇憨神态与他的童稚面孔格外相宜,口中含着木小鸟的头,短暂亲吻陡然变作血腥命案,唾液如血似的滴滴答答往下流。夏日燥热,开门带进来一股热风,把人脑子都吹得懵住一瞬,他亦出了亮盈盈一身薄汗,乳白胸膛蒸腾出动人的粉红色泽,伸手把铺满前胸长发一应撩到后面去,动作潇洒得好像莲花血鸭啤酒浇头

    “你…你…这成何体统!”

    诗老师面红耳赤,多半是气的——不知道气那张脸还是那身破布,顾不上繁缛礼数,直接上手把那枚断头鸟从嘴里救下来,指尖提溜着滑到腰上去的皱巴巴的领口,斜眼看着我,痛心疾首。

    “这不是还有衣服吗?”我生怕被打上炼铜变态的标签,指着他身上那团抹布,干巴巴地笑了笑。

    知足吧,好歹是男装啊。

    苍天可见,我一个待字闺中十七八岁没牵过男人手的黄花大闺女——男同不算,看到恩师光着屁股在眼前裸奔自然慌乱非常,在衣柜里抓着什么就从他头顶往下套,如今仔细一看,那身大约是我老爹的老头衫,不知怎么混到我这里来,胸大肌把领口撑得饱满非常,望之如波霸巨奶。把韩国矿工伊挚换成缺少锻炼的诗礼银杏,小杏脖子以下平得可以跑马,胸前布料松垮地垂在那里,他痴呆一样地眨着眼,手掌不断抚顺褶皱,像是摆弄剜不干净的一层人皮。他细胳膊细腿,瘦不盈衣,诗老师擒着他的肩膀,伸动指节抠挖嘴里的鸟翅膀,小杏就软绵绵地靠在臂弯中由他碾磨唇齿,单薄躯体在破布里头晃里晃荡。

    “……”

    小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后面的我,两个人脸色难看得如出一辙,一前一后地杵在那,涨红脸皮,活像两根热狗。生物本能作祟,叫他潜意识里应当选个漂亮的人示好,遂双手托腮,冲着自己那张脸甜甜笑起来,极其乖顺地去讨老师的好,大眼睛里半分杂质也无,清澈得好似一块水晶。

    他甚乖,身上灵气微弱,非细查难得知,若不是这副丧魂姿容看上去实在不像脑子正常,坐在那就是个普通的小男孩。呸呸呸——什么食魂不食魂,老头不老头,诗老师永远是18岁风华正茂美少年。但若要这样,为了合衬老师八仙又该自我降辈,把已长的年岁一降再降,最后干脆缩到胎里去。

    “你…”

    色令智昏,刹那间诗老师自己也被这样纯清的美色迷住了,中招一记精神缴械技能,任我给他配多少个高端膳具都防不下来。他上班在正经单位,不似佛跳墙那种卖脸公关部门,以脑子吃饭的人大多都不甚关心自己长什么样,用这种惊悚的方式陡然直面容貌,比之对镜,又是全然不同的心颤。小杏乖乖把残疾小鸟吐了,缱绻地含着他一截指尖,嘴角弯弯,甜得出水,眉目间荡漾纯真媚态,犹如百合凝初露,眼波澄鲜色授魂与,引谁与之颠倒衣裳。

    啊这,原来对着镜子傻笑并陶醉于自己美貌的事情真的只有我会干。若哪天我也闲鱼淘了个二手少主,必定能对此傻白甜闪亮攻击免疫。

    “他是不是…”虽未将脑子有病四个字宣之于口,但诗老师惊惶羞恼的眼神已经明晃晃地说明了一切。

    “半价买的,有点问题是正常的。”

    我试图解释。这点价钱能跑就行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诗老师你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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