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易牙x雉羹】热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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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牙x雉羹】热雨 (第3/4页)

封般的面容流露出隐约的痛苦神色。

    温顺的容貌,重叠的谎言,那些美丽虚幻的事物共同孕育出一颗晶莹的蛋,怪异的少年从他一手建造的温室里孵化出来,外表光鲜,内里糜烂。

    那层壳对作为饲主的雉羹来说,并不是完全封闭的,易牙潜藏的内心像是要给他一丝希望似的,经年累月,也褪下一小块坚硬的角质。

    他看见里面一只浅褐的瞳仁,泡在水里,结了层灰白的翳,朦朦胧胧,深处仿佛有光影摇曳生姿,那一瞬,雉羹认出这抹瞳色属于他所熟悉的那个孩子。

    他隔着半透明的胎膜,与那只仍在发育的胚胎对视,羊水的颜色是污浊的黑,一线微光穿透进去,金属的脐带磨出锋利的末端,长柄上不断滴落粘稠的血,另一侧的卵壳映出几千几万个魔鬼的乱舞。

    可他也到此为止了,无形的结界囿于脚下,谁都无法再进一步。阴暗负面的情绪在金玉外壳的粉饰下升平,他找不到打破僵局的缝隙,每一次都在那幅完美的假象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雉羹推开门的那一刻,这场博弈的输赢就有了定数。

    罪案现场干干净净,整个房间都好像被雨水倒灌过,一丝痕迹都无,残留的温度从地砖的裂缝里升腾而出,他几乎能看见那时房间里袅袅的血雾。

    但是,他的同事们都这样说:

    “没有,是你看错。”

    于是两人岌岌可危的平衡,又一次短暂地保持住。

    即便他知道真相又如何,握不住证据,就没有这样赢的道理。

    “我没有撒谎。”

    易牙得寸进尺坐到他膝上,大腿紧紧箍住他的腰,不容许脱逃。

    他挺直了背,身量看上去就比雉羹稍微高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看过来,眸子是深邃的琥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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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影映在里面,像是一具被树脂封存的蝉尸,薄翼难振,肺部充满了凝滞的胶体,千年,百年,不腐烂,也不褪色。

    雉羹看着那双将他视若珍宝的眼睛,压抑得几乎不能呼吸。

    给我。

    少年的手攥住了对方衣领上的纽扣,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影,意味不言而喻。

    “......”

    雉羹默然无语,脸色比漂白的发丝还要了无生气,他过去守信了无数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他脱下上衣,裸露的身体单薄而纤细,这种纤细不同于少女曼妙的曲线,而是一种病态的嶙峋。

    生机在苍白的肤下汩汩跃动,易牙伏在怀里,用舌尖一节一节数他凸出的肋骨,说他像一杆纤弱的修竹,徒有一身悍然高洁,没有力量,还不通透。

    但竹毕竟是竹,挺立风中,不折傲骨。

    交到易牙手中的,是一件与半月前如出一辙的白衬衫,体温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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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按在鼻尖深嗅,这次更多的是雨水的味道,砂石和泥土,青草碾碎的汁液,很好闻,有一股他中意的,失败者的香味。

    雉羹发起低烧,由内而外里散发着滚滚的热气,他冷冷的逼视,眼底渐渐湿润,竟不知不觉流转几分艳媚的意味来。

    易牙顶喜欢他这幅无能为力的模样,全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里,也是那股子屈辱又不甘,狼狈绝望的气味。

    “我不要这个。”

    “还是说...你想看我再表演一次?”

    少年咬住了衬衫的袖口,眼波潋滟,唾液濡湿了纯棉的料子,半透明的衣物下可见嫣红的舌尖,直白的目光在裸露的胸膛上流连。

    “给我一次,就一次。”

    不可以。

    雉羹的嘴唇动了动,干裂苍白,却没说出口。

    少年的语气几乎是哀求,浴袍下硬挺的触感抵着他的腿缝,湿润感渐渐往更深处渗去。易牙牵着他的手,胡乱往腿根摸索,形状和温度都极为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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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蹭一蹭,我好想你。”

    可他的眼神却不是这样,炽热的,极具压迫感的,洋洋得意的,那双眸子闪着别样的亮光,他说的分明是:你要给我奖赏。

    是雉羹输了一局,作为战利品,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他性格中的强与弱都被人牢牢把控,易牙抓住每一丝可趁之机,肆意侵犯着他坚毅下为数不多的柔软。

    如此信手拈来,驾轻就熟,仿佛雉羹才是他豢养的宠物。

    他沉默地被人推倒在床上,上位者指尖在身上游离,激起大片敏感的颗粒。挑染的长发如水铺陈,少年拈起一缕,像是掬起一捧光华流溢的泉,放在唇边轻吻。

    “...我还要上班。”

    雉羹按住了那只伸向皮带的手。

    “好。”

    易牙顺从地收回手,转而去吻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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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享用。

    他捻了捻胸前的凸起,舔了舔锁骨的凹陷,轻而软的触感,像是羽毛拂过水面,却没能泛起情欲的涟漪。

    易牙在那两片抿紧的唇瓣上印了一下,最终恋恋不舍地将他翻过去,指尖摸上肩胛到臀间那条迷人的沟渠。

    雉羹很瘦,那条小沟不深不浅,柔滑地下陷,像是两根手指在雪地上画出来的凹陷。他放出欲望的实质,在这片无人踏足的雪地里放肆地亵渎,粘滑的头部嵌在最暖的地方,来回挑弄,顶端的出口感受到身下人因高烧而灼热的肌肤,渗出动情的水痕。雉羹身上还有潞潞的雨水,剥去衣衫,皮肤滑溜溜像是一尾强行出水的鱼,被人拎在手里,指尖毫不客气地翻检鳞片。

    湿润的触感滴落在脊背,易牙压抑着咽喉里野兽般的吼声,抚上他的颈子,狰狞地发笑,狂喜地哭泣。那是他对着水面,对着镜子,日复一日练习了无数次的笑意,他动手杀戮时心中都未有如此快意。

    “你怎么能问我呢?”

    易牙呜咽着抽送,泪水淋淋,听不出话里的悲喜,嗅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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