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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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第6/6页)

    那夜皑皑雪落,我裹着衣裳侧耳倾听,冰雪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堆积,把端正的梅枝压断。

    “呜...”

    骤然承受太多的情感,易牙猛地一颤,像一只破了的碗,怎样都装不住液体,随着捣入的动作,噗呲噗嗤往外漏。

    “还可以吗?”

    我温柔地把这只小狗搂住了,下身的孔窍翕动,紧紧绞着,软嫩guntang,他胡乱点头,仿佛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腰线颠簸的弧度很好看。

    “你在流水。”

    2

    雉羹了然,眉心涌起过挣扎的神色,最终却还是沉定下去。他压上来,长发冷润,长剑带鞘抵在他的脊骨,剑穗被汗水打湿,沉重地咬在皮肤上,如一群寄生的虫,易牙猝然被刺了似的,瑟缩不已,目光闪烁,似要求饶。

    我满目怜惜,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来,吃下去。”

    又一根勃起的性器贴着原本的,在紧窄的xue口生生捣开一条rou缝,他哀吟不止,脸色煞白,一条腿被拉开,没有半分安全感,整个人挑在两根性器上,毫无支点。原本紧致的rou壁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可怜地包裹着外来的异物,只会一味吮吸讨好,将入侵的凶器含得更深。

    “你过来。”

    雉羹依言靠近,下身插的更深,把那个可怜人死死钉进我的怀抱里,性器触碰,彼此最私密的器官,他红了两腮,仿佛有这么一刻心意相通。我们隔着肩头交换一个轻吻,舌尖纠缠,他不断地躲,胆怯地避开,却又不舍。

    易牙受了疼,双臂抱我更紧,齿间咬着一截嫣红的菱形,脑子被cao化了,成了一团黏黏的热汁,在颅中晃荡,沸腾,冒着滚滚气泡,逐一破裂。我亲昵地蹭他的鬓发,掌心抚摸他嶙峋的尾椎,命令。

    “乖一点。”

    这句我学的尤其好。

    “呜...!”

    2

    易牙刹那间流泪了,熟悉的语调与记忆中印合,欢喜得难以自抑,全身的肌rou细颤着,xue眼儿张开,褶皱抻满了,猩红一圈嫩rou箍在根部。他狠狠往下坐,勉强自己吃进更多的东西,温度把皮肤烧成暖红,yinrou吸夹,泪珠簌簌,无情残忍,语气中却有那么多柔情,如曾经记忆中那个人。

    “为什么哭?”

    高热的液体滴滴打在手背上,雉羹极其轻微地啜泣着,皮肤烫得要将人灼伤——原来我的血已经这样冷了,连一点温度都受不住,峣峣者易缺,皎皎者易污,洁白的东西一朝碎裂,尸骸惨烈得叫人心笙荡漾。

    “是我待你不足吗?”

    回护主人已经是深植心底的本能,他小幅度地摇头,唇微启着,舌尖已经咬破,迷乱的脸蛋漂亮得勾人魂魄。我看着他姣好的脸,冰雪尽融,桃花绽蕊,一丝一丝的,几近泛滥。性器又不自觉涨大了一圈,下身大力搅弄,易牙受了疼,嘶哑地喘息,肠道深处水意充盈,比唾液要粘稠许多。我轻柔地磨蹭他滚热的阳物,敏感的rou褶经不住戳刺,收缩夹紧,更加亲密,guitou撞在一起,前液互相过界,如射精前的湿吻。

    雉羹猛地攥紧了剑柄,好似徒劳挽留最后一丝底线,眉弓挂满汗珠,穗子已经湿透了,粘丝丝的红绳爬满皮肤,如蛛网一样盘踞在身前人的臀丘。易牙早在他干进来的时候就软在了怀里,舌头松松吐在唇间,等人含进口中轻咬舔弄,xue里小小的凸起被反复摩擦,他射了一次,稀稀拉拉一层薄精在衣褶里流淌,大概是被草昏了头,没等我说,就挣扎着爬起来,要俯身去弄净。雉羹一时没有看住,叫他骤然起身,xue里嫩rou拉长足有半寸,着风吹过,刺激得潮吹了,腿脚脱力,狠狠跌回原处,那点软rou暂时收不回去,只好就这样坠着,脉络清晰,湿红充血,像朵烂花,异常yin贱,却好看得要命。

    “啊——”

    我忙把人捞起来,叫那颗冰凉失血的头颅往颈窝里枕,他疼得很,也抖得厉害,嘴唇哆嗦,胸口一对海棠花白得耀目,随着每一次插入,都在娇红的rou尖儿上抖落一点露珠。雪夜寒凉,他们却guntang,皮肤相互摩擦,生出一身黏糊糊的水色,汗液从腹肌的缝隙中滚过,在脐眼汇了莹亮一汪,粼粼闪烁,不时满溢出去,将阴毛打湿成一绺一绺。

    雉羹被他的rouxue含惯了,此时又在主人的视线中,失而复得并一件心想事成,再清净的人都难以克制本能。性欲在压抑的骨血中彻彻底底烧起来,那双朱红眼眸别开眼光,可那根yinjing却牢牢顶着我,一刻也不停地撑开身下的yinxue。

    “要是累了,就抱我吧”

    2

    侍卫扭曲的神态比献媚的母狗更能引发色欲。我开合口唇,把那句温柔致死的爱抚,无限缱绻地吹进爱犬的齿间。

    在那双手臂松松揽住肩膀之前,我清楚看见他脸上第一滴泪,顺着缝隙落下去,从眼下,人中,又落到下位者的唇上。易牙迷茫地张开了些,当做从前那些喷溅在脸庞上的jingye,条件反射地咽下去。

    “啊...啊啊啊...疼...不要!”

    两根阳具撕开rou体,易牙腿根黏湿,肌rou痉挛不已,红色的水膜覆在性器上,像是再一次被开苞的娼妓。

    第一次是我,第二次仍是“我”。

    “呜...!”

    反复被cao到最深处的sao点,易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短促的呻吟,疼得快死了一样,却还迫切地引我去摸。他在短短一段时间内便掌握了某种悦人的技巧,肠壁松弛又收紧,如法炮制,把软烫红嫩的rou扯出体外,覆在指节上像是一块被烫化的红蜡,绵绵吮吸。他牙齿打着颤,前端已然失禁了,xue口被同性的yinjing狠狠cao松,柔嫩得不像话,。

    “您...别走....”

    雉羹的泪水混着小狗的yin水流到手掌心中,是多么guntang的情意。

    圆月若明若暗,最终被彻底遮盖,我望着窗外那云,想起多年前那对犹如冷月的眼睛,父亲沉默注视着这场无止境的厮磨,又是怎样一种复杂心情。长夜寂寂,神族压逼,在这座人间炼狱里,自私囚锁而后施与爱意,未尝不是一种无私的恩赐。

    2

    蛇躯长得过分,不知何时才到尽头,他不会死去,每一年,每一天,那条深不见底的道路都在生长,如同一种欲望。

    它合上咽喉,叫我无法回头,唯有日复一日地在食道中孤身行走。

    那一天,眼前赫然出现四只竖瞳,如灯火一样,点亮幽暗的腹腔。狼犬们伏在骨骸堆的顶端——那都是他们的同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困守成枯骨,他们喃喃低语,曾是父亲心爱的野兽,叫我主上,或是大人,唇齿开合,露出森白的獠牙,他们在这里很久了,久到不得不吃尽了同类的血rou。

    他们在等一份食物,而我在等一件活物,彼此期待,都没有离开这座牢笼的理由。

    我割伤手,血液在掌心分做两股,终于明白父亲承诺的礼物。

    “要我陪吗?”

    他们凄然望来,同时露出了迷恋凄哀的神情,垂落的额发在秀挺眉宇间怎样也拂不开,一缕一缕,一根一根,粘在面庞之上,胸膛之中。

    “我不会走。”

    经年的心锁固若金汤,指尖触碰项圈的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回忆起那个至今仍幽拘自我的蛇腹,那座笼——那个人的吻与发曾如此娇怜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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